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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小雀斑也愁眉不展:“胖子好不容易才遇到兔爺,怎么也得拼一把。你們呢?” “也不順。”柏寒頭疼欲裂:“沒找到邪祟,我怕在里面時間長了反而被迷惑,出來看看其他正常的地方。你肩膀好些嗎?” 小雀斑有點感動:“湊合吧,今天沒顧得上換藥,時間太緊了。對了,如果一等座求援,你們幫忙嗎?” 和柏寒隊伍相比,一等座五人依然在北海鎮(zhèn)壓九龍壁,除非他們只有兩個任務(wù),否則時間相當(dāng)緊迫。熟悉的團隊之間互相幫襯相當(dāng)普遍,可段叔宋麟第十六場,黃永泰第十七場,任務(wù)難度已經(jīng)很高了。柏寒坦率地講:“得看具體情況。如果我們五個任務(wù)今天都OK了,能幫就幫一把,否則只能先顧自己人。你們也是吧?” “當(dāng)然。”小雀斑想都不想,“我們跟著你們走。咱們離得這么近,你們搞定了招呼我們一聲,我們要是拿著糖葫蘆就去幫你們。” 跟她打交道挺痛快。柏寒打過招呼便帶著大黑狗走了?!伴L春宮翊坤宮...我們都去走一圈。”她仔細辨認地圖叮囑,“大黑和小青小藍,你們幫我盯著點,到底哪里和壽康宮不一樣?” 像電視劇里常見的妃嬪居所一樣,一座座宮殿不時有宮女太監(jiān)進進出出,進入主殿還能看見鶯鶯燕燕的嬪妃--他們對柏寒等外來人視而不見,仿佛后者是空氣,這也是小雀斑等人敢在太和殿折騰的原因。柏寒開始還覺得有趣:簡直就像旁觀嘛,時間長了卻發(fā)覺非常恐怖--還是盡快找出邪祟離開這里吧。 這位端莊賢淑的惠妃正和女官下棋談心,手邊是桂花糕和芙蓉餅;那位嬌美動人的婕妤正對鏡梳妝,幾位宮女捧著云錦新衣璀璨珠寶供主子挑選;第三位年紀大些的貴妃捧著本誦讀,又要來筆墨抄寫;又有兩位才人嘰嘰咯咯說著八卦,聽起來皇帝忙于公務(wù),已經(jīng)兩三個月沒進后宮了。 片刻之后回到壽康宮,掘地三尺卻遍尋不獲的梁瑀生很有些期待,“看出什么不一樣?”柏寒答得有點遲疑:“宮殿看不出來,人有點奇怪。” 梁瑀生精神一振:“馮昭儀?哪兒有問題?” 這座壽康宮好像是甄嬛住過的地方?此時卻正被一位姓馮昭儀占據(jù)著:不過二十出頭年紀,生得妖嬈美貌,人比花嬌,符合柏寒對于后宮佳麗的所有想象。此刻這位一襲翠綠長裙的馮昭儀剛剛從御花園摘回幾枝紅桃,鬢邊也簪了兩朵,托腮凝望灼灼盛開的桃花;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霞飛雙頰,眼睛水汪汪動人心魄。 同是女人的柏寒都要被迷倒了?!澳憧?,她為什么這么高興?”隨后補充:“我去了四座宮殿,四位嬪妃都愁眉苦臉的,嗯,也不能說發(fā)愁,有人下棋有人念經(jīng)有人試衣服有人抱怨皇上怎么還不來,只有她什么時候都笑瞇瞇的?!?/br> 已經(jīng)在壽康宮探索兩、三天的梁瑀生也早就發(fā)現(xiàn)這點,無可奈何的苦笑?!拔乙粊砭透怂徽?,也覺得有點怪,可什么也沒查出來。小柏,你幫我盯著她,我們接著在宮里探探?!?/br> 于是梁瑀生帶著十一郎、瞇縫眼兩人在偌大壽康宮中繼續(xù)搜索巡查--他前兩個任務(wù)分別找出化成一柄掃帚和一棵紫竹的邪祟順利過關(guān),誰知道這道關(guān)卡的邪祟會化成什么東西? 就算古代侍奉皇帝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這個馮昭儀年紀輕輕就獨守空房,人這么漂亮封號卻不高,沒什么相熟妃嬪來往,也不見她掛念皇帝,更不愛畫畫下棋寫詩--她怎么這么開心? 很不對勁 。 夜間柏寒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在浴桶中沐浴的馮昭儀被熱氣熏的如同一朵含香帶露的嬌艷桃花,輕輕吟著歌:“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馮昭儀睡覺的時候,你盯著她了嗎?”退出寢殿的柏寒問,梁瑀生自然不會犯這種錯誤:“那還能不盯著?睡得可香了,一夜都沒醒。”干了一天苦力的瞇縫眼和新人也湊過來:“肯定有問題啊,皇上又不來,她一個人美什么?搞不好有狐貍精,還是男的?!?/br> 柏寒連忙摸摸大黑狗:“大黑,有狐貍精來過嗎?”后者迷惑地吸吸鼻子。 佳人就是佳人,睡夢中的馮昭儀依然惹人憐愛,長長睫毛輕輕顫動,紅唇唇邊帶笑。幾人圍在她床畔監(jiān)視,都覺得這女子恐怕做了春夢,可惜依然找不出異樣。 別人枕頭都是鴛鴦戲水,馮昭儀枕頭寶藍底繡著桃花;香囊繡著桃花,露在綢被外的寢衣繡著桃花,就連大紅羅帳里也掛著新鮮桃花,呼吸都帶著甜蜜花香--柏寒吸吸鼻子:“桃花有這么香嗎?” 瞇縫眼也嗅嗅:“這也忒熏了,都趕上桂花和茉莉了?!眳s沒聽到梁瑀生的答復(fù),柏寒抬頭發(fā)覺他正緊盯著羅帳里那枝妖嬈綻放的桃花,忽然問道:“前輩,我們前日初來此地,帳中可也是這枚花枝?” 背負雙手站得遠些的十一郎仔細看了半分鐘才慢慢點頭。鮮花不插在水瓶里一天就蔫了,它還這么水靈?梁瑀生伸手把它摘在手中,看起來似乎沒什么特別之處。 該不會是邪祟吧?果然梁瑀生雙手用力一扳,花枝絲毫不斷,這下連新人也發(fā)覺不對頭了。柏寒拔出短劍“來”,梁瑀生搖搖頭,索性把它舉到寢殿中燈臺火焰上面--花枝突然發(fā)出凄慘至極的叫聲:“別燒我,別燒我!” 陡然驚醒的馮昭儀外衣也不披就跌下床鋪,尖叫往這邊爬:“桃花郎,桃花郎~”柏寒生怕驚動外面守夜的宮女太監(jiān),連忙過去按住她;對方卻瘋了似的掙扎呼叫,只好把她打暈用被子包住。 這邊梁瑀生和十一郎已經(jīng)和“桃花郎”交上手,準確的說是幾次把拼命逃跑的邪祟擋回原地。當(dāng)然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桃花現(xiàn)出原形,乃是個遍體粉紅、有一雙勾人心魄桃花眼的俊俏男子,抱頭在兩柄長刀之下鉆來躲去:“兩位英雄饒命,留奴家一條性命,奴家必定以身相許....” 好像哪里不太對?柏寒眼睜睜看著這位俊俏男子逐漸化成一位如珠似玉的柔弱女郎,揪著梁瑀生褲腿苦苦哀求:“奴家愿自薦枕席侍奉英雄....” 魅惑世人,一會桃花郎一會桃花娘--這個倒霉邪祟還是趕緊除掉的好。片刻之后被架上枯枝點燃的邪祟慢慢化成桃花原型,隨即燃成灰燼。 相形之下曹錚的任務(wù)目標(biāo)“什剎海鎮(zhèn)海獸”就丑陋多了。 下午四點的時候,大功告成的柏寒梁瑀生四人和小雀斑隊伍站在什剎海岸邊,曹錚指著面前碧波蕩漾的湖面:“天天就在水里頭鉆著,也不出來。這家伙在水底下游得太快,弄了好幾張漁網(wǎng)也不管用?!?/br> 折騰好幾天的曹錚很有點筋疲力盡:“幸虧你們過來了。誰跟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