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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背脊,后者縮了縮,“以前開過一次。你不是喜歡騎車嗎?” 柏寒戴上頭盔:“拜托,那是自行車好不好?” 人手一份詳細地圖,幾人把用不著的東西留下,背包裝滿順手的家伙,防彈衣護心鏡就不用說了,手套圍巾一應(yīng)俱全。楚妍叮囑道:“一定在日落之前回來。我研究一下這里情況,稍晚去接應(yīng),你們小心些?!?/br> 柏寒低聲說:“那個趙博士還在這里,還有彭爺爺他們。”遠處登記完畢的彭玉明坐在輪椅上滿面擔憂望著又要離開基地的幾人,兩個小孩子也眼巴巴望著這邊。 三輛摩托車剛剛駛出基地,厚重大門就在身后關(guān)閉了。出乎柏寒意料,鷹鉤鼻居然也跟了出來,不禁令人刮目相看:這人大概能活得久些。 脊背寬闊挺直,腰肢結(jié)實有力--梁瑀生摟起來手感不錯。戴著頭盔的柏寒回過頭去,坐在沈百福后面的趙邯鄲沒背弓箭:研究所這種狹小地方更適合貼身搏斗,敵人又實在太多了。曹錚居然會開摩托車,他后座的鷹鉤鼻斷斷續(xù)續(xù)講述著研究所相關(guān)。 聽起來趙冬博士沾染的是這個世界特有的急性病毒,發(fā)作幾天時間患者會就送命。根據(jù)鷹鉤鼻打探的消息,趙博士倒下的時候醫(yī)生束手無策,還是一位學者回憶起他的癥狀很像這種絕跡已久的急性病毒,糟糕的是第九監(jiān)獄并無對癥下藥的疫苗。幸虧這位學者推斷疫苗下落:城市西部的某科研所前些年由于研究需要購入幾只,也許還有剩余。 趙博士是幸存者靈魂領(lǐng)袖,偌大基地也是他一手帶領(lǐng)建立的,很受人們敬仰。守衛(wèi)隊隊長錢輝李凱自告奮勇分別帶領(lǐng)隊員去取疫苗,可惜就此一去不返。老劉九人昨天中午趕到,得知情況后立刻動身趕赴科研所,又叫鷹鉤鼻幾人留下守著趙博士等待柏寒兩隊。 “聽說科研所里面很多貴重的資料器材,他們不敢放火或者炸掉。”鷹鉤鼻大喊著以便聲音蓋過引擎:“而且這個國度嚴禁私人武器,七年前病毒爆發(fā)城市崩潰,政府一度想突圍到大陸,結(jié)果船翻了大部分武器都沒了。” 那他們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僵尸猖獗?自己退守小小監(jiān)獄?算了,現(xiàn)在不是打探這些的時候。柏寒大喊:“科研所有多少僵尸?” “幾百號?!柄椼^鼻縮在曹錚背后,“而且附近有不少街頭游蕩的僵尸,聽到動靜就會趕過去。” 沿途并沒看到幾只僵尸,看來白天它們沒聽到活人響動的時候還是躲在建筑物里的。從地圖來看科研所距離第九監(jiān)獄直線距離不過一百多公里,道路不熟的六人將近下午三點才到達,遠遠便望見用中英文書寫的標牌:波塞冬研究所。 這是一座四周豎立高高圍墻的獨立場所,倒有些像行尸走rou任務(wù)中的安布雷拉公司。被噴著熒光標記的大門洞開,一看就是老劉幾人留下的,門口還堆著幾輛摩托車。 幾人匆匆商議,決定鷹鉤鼻留下看守,遇到僵尸隨機應(yīng)變,彼此用銅哨信號/彈聯(lián)系。 一進大門柏寒就發(fā)覺不妙:十分寬敞的廣場上矗立幾座大廈,距離最近的大廈一層晃動著大群僵尸的身影,顯然等待太陽落山便沖出來?!袄蟿⑺麄兛隙ū话l(fā)現(xiàn)了。” “沒準是先來的兩批人?!绷含r生提議:“走吧,先找到他們再說?!?/br> 老劉是根老油條,肯定想方設(shè)法留線索。幾人四處張望,繞著廣場被陽光覆蓋的區(qū)域奔跑一周,視線所及所有大廈一層大堂都被僵尸擠得密不透風,大廈窗戶和背陰處也有大批僵尸出沒:所有僵尸都興奮地朝他們伸出手臂,遇到陽光便忙不迭縮回去。 糟糕,這么大的廣場去哪里找去?五人只好分散行動??拷鼑鷫吘売袃蓷澾b遙相對的六層小樓,樓頂之間搭著鋼板,于是陽光照射不到的兩座樓中間擠滿密密麻麻數(shù)百只僵尸,真有點像斧頭幫幫眾--發(fā)覺幾人之后,它們貪婪地奔到陰影邊緣留著口水,后面僵尸不停拼命推擠,前排僵尸不小心觸到陽光立刻起泡冒煙尖聲慘叫。 簡直如同地獄。柏寒雙腳釘在地面不敢靠近,遠處沈百福忽然朝她使勁揮舞胳膊,指著其中一棟樓外墻:“快看,是不是老劉?” 凝神細看的柏寒立刻發(fā)覺一棟六層小樓四樓某扇窗戶用熒光劑噴涂SOS字樣,還有大寫L:“沒錯,應(yīng)該就是他們,我們怎么過去?” 小樓一層大廳僵尸并不比廣場少,即使能快速殺死它們像走到四層都是難題。硬拼顯然是下下策,討論結(jié)果是爬樓:兩棟樓外部各自鑄有鐵制爬梯可以供工作人員攀登,剛好都在陽光范圍。“到樓頂之后往這邊走,然后垂下一點給他們搭座繩梯?!卑睾霉P虛指樓頂征求隊友意見:“可行嗎?” 梁瑀生目測著兩棟樓之間的距離,“行是行,怕他們不好爬?!鄙虬俑R舱f:“先得給他們打個招呼,怎么半天也不露個面?” 上個任務(wù)潛水這次任務(wù)爬樓,還好我沒恐高癥。柏寒腹誹著和大家陸續(xù)順著長長爬梯往相對小樓樓頂攀爬,很快到達目的地。映著陽光的鋼板看上去很結(jié)實,不過誰也不敢踩上去。 一根袖/箭徑直穿破寫有SOS字樣的玻璃窗,很快周鑫喜悅的臉龐便出現(xiàn)在視野里。幾人朝他打了招呼,用人面蛛蛛絲綁在袖箭尾部再次射到對面,接連重復(fù)幾次之后一座簡陋繩橋便搭好了。 看上去被困住的幾人對并不起眼的純黑蛛絲結(jié)實程度有些懷疑,使勁拽著試驗,不過還是很快攀上繩橋。頭兩個爬上來的是第九監(jiān)獄的人,其中一個是一等座需要保護的錢輝;第三個爬到一半不小心看到下面密密麻麻伸著手臂滿臉渴望的僵尸,手一軟像塊石頭般墜落下去,地面隨即變成歡樂的屠宰場。 梁瑀生一把將柏寒從樓頂邊緣拉開:“別看!”柏寒閉緊眼睛。 張琳是第五個爬過來的,她用皮帶把自己扣在蛛絲上,有驚無險平安抵達。柏寒遠遠接應(yīng),剛想慰問就發(fā)現(xiàn)這女人已經(jīng)崩潰得話也說不出,只是望著身后。 第一眼看見老劉的時候,柏寒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亡。這位一等座乘客眼睛緊閉,慘白臉色和下面平地的吸血僵尸沒什么區(qū)別,大半身體都被鮮血染紅--他只有一只胳膊。他被咬了?柏寒緊張地想。 只見他和隨后爬出窗臺的周鑫用皮袋緊緊綁在一起,后者甚至來不及再加一層保險就手腳攀上繩橋朝前爬動,僅僅一分鐘后敞開的窗口就伸出僵尸頭顱。由于老劉紋絲不動像塊秤砣,行進困難的周鑫只爬到三分之一就困在蛛絲上面。 “快到了!努把力!”“趕緊的,就差幾步道!”“周鑫好樣的,是條漢子!”幫不上忙的眾人拼命助威,甚至打算爬回樓下吸引僵尸注意力。 兄弟情義?只差一場任務(wù)就能返回原本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