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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末世列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個不停打鼾,下鋪的腳比咸魚還臭。

    打開某文學(xué)網(wǎng)站,恐怖網(wǎng)文照常更新,柏寒熟練地訂閱投票,還發(fā)了幾句諸如好好看之類評價--作者程青山是下午剛剛分開的李程。他是北理工電子信息工程專業(yè),卻自幼喜好文學(xué),上高中就開始寫武俠科幻,做為第一批商業(yè)化網(wǎng)文寫手,在恐怖文學(xué)這一攤耕耘數(shù)年早已經(jīng)是身價不菲的大神了。

    喏,人家寫的錢途比早九晚五上班族強多了。

    完成例行公務(wù),柏寒又打開晉江文學(xué)APP--這才是女生??吹奈膶W(xué)網(wǎng)站,這幾天追看的更新到46章,作者是個新人,節(jié)奏慢沒爆點文筆也一般,不過挺真摯,她對空間金手指之類穿越不感興趣,難得有篇普通人生活的也就湊合跟著看。

    乘務(wù)員穿行著提醒保管好隨身物品,緊接著熄燈了。周遭不時傳來呼吸和呼嚕聲吧唧嘴聲,遠處偶爾還有小孩哭鬧,車廂一片黑暗。眼睛有點累了,柏寒把手機塞到枕下,裹緊棉被閉上眼睛。明天早上就到家了,她這么想著,聽著車廂底部不時和鐵軌接觸發(fā)出的咯噔聲,慢慢墜入夢鄉(xiāng)。

    砰砰,砰砰。

    張彥沒帶鑰匙?柏寒迷迷糊糊地想,緊接著提醒自己:這是火車上。聲音消失了,車廂平穩(wěn)移動著,她覺得自己又睡著了,可沒多久拍打聲又突兀地響在不遠的地方。

    誰?。堪睾騻€哈欠,睜開一只眼睛看看手機,才凌晨一點整。翻個身,枕頭原本有些矮,她把大衣疊疊墊著才舒服了,準備繼續(xù)睡。

    周遭寂靜得如同墳?zāi)?,拍打聲卻像跗骨之蛆般不絕于耳。她皺著眉頭,深更半夜的到底誰在亂敲?真沒素質(zhì)。列車員居然也不管,其他乘客也都不吭聲。

    借助手機照亮,柏寒找到鞋子起身,同時小心不要磕到頭--伸在空中的手忽然停住了,上鋪床板呢?

    沒有了,上鋪床板和那個晚上只敢啃蘋果的女生不翼而飛。

    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柏寒只覺得奇怪,臥鋪車廂怎么可能沒有上鋪?對面上下鋪還在--隨著手機屏幕微弱的亮光,柏寒忽然發(fā)現(xiàn)隔著小桌幾的對面空空如也;幾小時之前那個不停打鼾的上鋪和腳丫比咸魚還臭(她還在微信上和張彥吐槽)的下鋪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準確的說,對面現(xiàn)在是面空蕩蕩的墻壁。

    條件反射往外退,柏寒脖子上汗毛豎起--冷靜,冷靜。畢竟是練武之人,膽氣壯些,把手機調(diào)成電筒朝自己離開的地方照去:那里變成個小隔間,只有一張床鋪,幾分鐘之前她還在上面睡得香甜;放低視線,兩個大行李箱還在鋪板下,她松了口氣;枕邊是雙肩背包,另一邊是用袋子裝的方便面之類,還有個上鋪女生送的大紅蘋果。

    這是怎么回事?

    拍打聲、撞擊聲停了,沒多久又從側(cè)面響起來,柏寒機械地扭過脖子望去,那里明亮不少,像是道門,光線隱隱約約透過門上鑲著的玻璃透過來。

    用手機到處亂照的工夫,柏寒忽然發(fā)現(xiàn),隔間外面墻壁有個開關(guān),像是照明用的,猶豫幾秒還是忍不住按下去--雪亮燈光立刻晃得她睜不開眼。

    適應(yīng)一小會兒,柏寒打量著自己身處這個小小空間:里面是個小隔間,床鋪和行李箱都在里面,她現(xiàn)在的位置顯然是個過道,過道盡頭各有一扇鑲著磨砂玻璃的門,剛才不停傳來拍打聲的那邊明亮,另一邊卻是黑暗的。

    剛才自己沒開燈,也是這樣的吧?那么明亮的一邊,有別人在嗎?柏寒暫時顧不上考慮這些:隔間對面的墻壁赫然也有著一道門,比另外兩扇門寬闊許多,看起來足以容四個人并肩通過。

    莫名其妙的房間,三邊墻上都有門。不,不,不,這不是房間,腳下不時傳來的車廂和鐵軌接觸的感覺和整個人保持身體平衡的本能告訴柏寒,自己依然在車廂里。

    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在回杭州的車上???

    明亮的門依舊傳來拍打聲,隱隱約約像是個身影。要不要開門?萬一是可怕的東西怎么辦?可是一直這么待著也不是辦法。

    東張西望,全無頭緒,柏寒想起師傅說的“莫要慌,一慌膽氣先xiele,怎么應(yīng)敵?”回到隔間里從雙肩包里取出根長長的鋼筆握在手里,這才慢慢走近門邊,閉著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數(shù)著“一,二,三”猛然握住把手--

    一個穿著藍毛衣的高大俊朗男生跟著門直沖進來,沒頭沒腦喊著:“我靠!這TM怎么回事?”

    第2章 行尸走rou二

    2017年1月9日

    徑直倒退兩步,柏寒才沒有被他迎面撞到,“你,你是誰?”

    “可有個人了?!蹦莻€男生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這是,咋回事?”

    看上去二十五、六歲,坦坦蕩蕩,陽光灑脫,很容易給人“不難相處”的印象。

    柏寒茫然搖頭,朝他過來的方向張望,“我剛才睡著,聽見你敲門才醒過來,你也,在車上?”

    “對,我半夜想上廁所,下來一看變樣了?!睅е鴸|北腔的男生大步朝車廂里走,打量著放著行李和床鋪的小隔間,指著說:“沒錯,我那邊也這樣,一模一樣?!?/br>
    他脖子上掛著個比信用卡大些的裝飾品,怪怪的,還有字。柏寒顧不得這些,把鋼筆悄悄收回袖子里,也朝他來的地方走去。果然,就像一扇門隔開的兩間標準客房,隔壁跟她這邊完全相同:長方形密封車廂,有床鋪的小隔間,連接走廊的兩道門,另一道墻壁上同樣有著寬闊的門。

    男生指著床鋪下兩只黑行李箱,“我回哈爾濱,Z17列車,明天早上到,你呢?”

    “北京到杭州的T31,也是明天早上到。我叫柏寒,你呢?”

    “沈百福。”

    好土,大概是高人算的吧。這節(jié)車廂另一側(cè)門同樣打不開,明明那邊也是亮著燈的,拍打幾下卻毫無人聲。

    “沒戲,我兩邊都試了,這邊要不然沒人,要不然就是不想開?!鄙虬俑3熘p手,一直拍打門板的緣故,雙手都紅了。

    也可能不敢開?“到我那邊試試。”

    回到柏寒車廂,透過鑲在門上的磨砂玻璃可以看到另一側(cè)車廂依然漆黑如墨?!坝腥藛幔俊?/br>
    毫無回應(yīng)。

    柏寒泄氣地在門上一錘?!敖壖埽俊?/br>
    “綁架,那綁票的呢?也得把咱們捆上吧?”沈百福東張西望,跳起來瞄著車廂角落,“你看得見攝像頭嗎?”

    “會不會是,惡作劇?”柏寒一籌莫展,只好努力拓展思路,“整人綜藝或者,國外那種節(jié)目,有個荒島求生之類?”

    沈百福顯然不贊成,“靠,那就得告死他們。”

    柏寒搖搖手機,“我手機沒信號,打不出去電話,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