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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來是位猛男。不過他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呢,就算錘子夠大,這個方向也不可能完全擋住對方的進攻??!”伊恩縱身一跳,借著錘子的慣性整個機甲揉身撲到對方攻擊機甲面前,足有對方大刀兩倍長的長戟后發(fā)制人,逼得對方不得不收刀會放,這次的攻擊被帶偏了原來的軌道。與此同時,安德烈也沖出來,與獅鷲的控制機甲正面對上,兩人都是用刀,且還都是火系的爆裂式打發(fā),打起來驚天動地,帶起片片火焰。“真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鄙峡盏慕庹f愣了半天,才嘆息似的講出這句話。這種攻擊方式他還真是聞所未聞——這也與薇薇安兵器實在太過特殊有關——誰能想到煉器師還能這么用??!薇薇安喘了一口氣,直接向對面的防御機甲撲身而去。以她的攻擊力肯定是破不了人家的防的,但以煉器師為人稱道的攻擊多樣性,至少能嘗試把他拖住,減少對敵人全隊的防御支援。然而幾乎是同時,伊恩和安德烈流暢的動作都是一滯,從對手的攻擊下險險躲過去,安德烈機甲的右臂還被切開了一道平滑的傷口。秦覺臉色一變:“靈魂防御,防御輔助進攻!”對方那個攻擊系的魂師終于出手了。攻擊系的魂師非常稀少,并且在團戰(zhàn)中戰(zhàn)斗力強大,不得不承認的是,獅鷲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所倚仗最大的并不是他們的隊長,而是這個珍貴的攻擊系魂師。“啊,獅鷲的‘靈魂歌者’開始攻擊了!”解說員聲音一陣振奮,“經(jīng)過漫長的cao作時間,‘靈魂歌者’的攻擊終于準備完畢,我們看到落迦的控制和進攻都受到了影響,進攻已經(jīng)受到了三級傷害!”“靈魂歌者”是獅鷲戰(zhàn)隊中最出名的人物,在機甲團戰(zhàn)的競技場里,能有自己代號的機甲師,都有著讓人難以忘懷的獨特能力。顧安之的靈蝶猛然撲進她的機甲,機甲的雙眼部位驟然發(fā)亮,銀白色水波狀的霧氣從落迦整個隊伍后方飄然而上。林歡已經(jīng)趕到安德烈身邊豎起巨大的黑色盾牌,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默契得很,互相聯(lián)手之下,盡管安德烈受到影響動作稍顯遲緩,卻也把對方的攻擊系戰(zhàn)斗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伊恩那邊暫時不用擔心,雖然暗能量等級相差無幾,但他的cao作技術明顯領先對手不少,現(xiàn)在堪堪斗了個旗鼓相當。只是顧安之應對得有些吃力——她畢竟是輔助系的魂師,對手的魂師實力非常強大,綿綿密密的靈魂攻擊壓過來,她只能勉力減少對方對自己隊友的影響,卻是一點都沒有抵消的辦法。“場面已經(jīng)陷入焦灼狀態(tài),現(xiàn)在場上沒動手的只有兩邊的治療師了,他們只是左竄右跳地躲避著敵人時不時抽冷子向他們發(fā)出的攻擊,堪稱悠閑。而獅鷲的煉器師正在全力給隊友的契獸武器進行加持,可惜效果并不理想?!?/br>解說員的聲音有點遲疑:“其實從綜合實力來看,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這場應該獅鷲能贏……只要‘靈魂歌者’解決掉落迦的魂師騰出手來,雖然耗時會長一點,但也沒關系?!?/br>“說實話,落迦作為新人已經(jīng)非常出人意料了,他們的戰(zhàn)斗思維非常純熟,機甲cao作更是無比標準——哇,他們不會真的是落迦的學生吧!”“不管怎么樣,我們競技場又迎來了一個非常值得期待的戰(zhàn)斗小組,我想這場對戰(zhàn)之后,他們應該也會初步擁有屬于自己的粉絲了。”閑在場上的秦覺眨眨眼,猶豫著該怎么辦。——不,別誤會,他可不是對現(xiàn)在的戰(zhàn)局一籌莫展,他只是在猶豫這場比賽要輸還是要贏。對,現(xiàn)在這種局面都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在進入競技場之前,他就想到了這群心高氣傲的年輕人恐怕并不會愿意從頭開始一步步積分,所以競技場排行榜上前百對手的資料,他都已經(jīng)做過詳細了解。這才是一個戰(zhàn)略設計者該做的事,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秦覺早已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慣,而對細節(jié)的注意,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給他帶來了勝利。所以“靈魂歌者”的情況他同樣了若指掌,從一開始選擇進行二號方案,事情就已經(jīng)走進了他的計劃——二號方案是所有的十套方案中最考驗團體配合能力的一個,而這,正是他們現(xiàn)在最缺乏的東西。原先秦元帥想得很明白,這第一場戰(zhàn)斗要把握好分寸,要展示實力,讓競技場記住他們,以后可以減少很多和魚腩戰(zhàn)隊遭遇的浪費時間的情況,但是不能贏——這些年輕人成長的道路上一帆風順,他們不缺少成功,他們只是太缺少失敗了。秦覺想讓他們遭遇一次不完全是由實力帶來的失敗,這樣既不至于對他們造成沉重的打擊,又能打壓他們有些焦躁的氣焰,多好。可現(xiàn)在看著一個個頑強拼搏的孩子們,聽到公共頻道中每個人不服輸?shù)拇⒑蛺灪?,他又忽然不忍心了?/br>算了,這一場不輸,也能對他們起到敲響警鐘的作用的吧。……唉,真是年紀大了,越來越心軟了。秦元帥一邊憂傷地吐槽著自己,一邊決定,還是把計劃改一改吧。他cao縱機甲跑到薇薇安身邊,薇薇安正對著獅鷲烏龜殼一樣的防御機甲掄著錘子猛揍,那乒乒乓乓的響聲聽起來就讓人心驚rou跳的。“給我一把鐳射槍?!?/br>第三十章壓制“我的天吶!”連解說員都震驚地從懸浮機上站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今天真是我這輩子經(jīng)歷過最匪夷所思的比賽了——落迦的治療師,他他、他想進攻嗎?!”整個競技場都沸騰起來,不少觀眾站起身,伸長脖子往競技臺中間望。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覺的落迦的治療師瘋了,但同時,他們又似乎不能不為落迦這種“戰(zhàn)斗至最后一人”的精神所感動。治療師是無法戰(zhàn)斗的——這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戰(zhàn)場上的金科玉律。治療師機甲專為搶救治療所設計,人類現(xiàn)在掌握的科技還不足以在兼顧治療效果的前提下給治療師機甲裝上哪怕一個防護盾或瞄準器。所以治療師在戰(zhàn)場上才會顯得尤為脆弱,對方任何一個有攻擊能力的敵人都能毫不費力地干掉他們,而他們甚至無法反擊。治療師的暗能量只能用來治療,不能增強身體素質,也不能進行攻擊防御,除了治療之外,無論是他們還是他們的機甲,都和普通人以及民用非戰(zhàn)斗機甲沒有任何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