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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蛋糕和小零食之類的幾乎擺滿了桌,對于長竹的第一印象非常好,也就沒有客氣的舀了一小塊蛋糕吃入口中。她自從來到這個城市就聽說了城市咖啡,也知道這個地方并不是她這種上班族消費的地方,這次相親選這個地方也是為了拍拍照,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哪想到這個相親男選了一堆吃的,她看了一眼桌上的價目表,默默估算了一下,這一桌至少六千多塊錢,于是吃蛋糕的動作越發(fā)的慢了,吃一小口,抿三四口的那種。女孩翹起蘭花指捏起咖啡杯的把手十分優(yōu)雅的喝了一小口,對上相親男只喝水的動作,心狠狠跳了一下,眼珠轉了轉,主動開口問:“你怎么吃不吃???”“哦,我不是很餓,你吃吧?!庇陂L竹推了一盤薯格到她面前。女孩放下了咖啡杯,紙巾擦了擦嘴角,直接問道:“你是打算AA嗎?”于長竹一愣,對上女孩精明的目光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扯開嘴角溫和的笑了笑:“不是,你盡管吃吧,結賬的問題不用擔心?!?/br>女孩又說:“我沒帶錢。”“嗯,沒關系,我?guī)е?,你盡管吃就好,不用管我?!痹挼酱耍陂L竹明白這個馬大姐又給自己介紹了個什么樣的女孩,也就對對面極力裝淑女的女孩不那么上心了,專心喝起了他手中的這杯冰水,心中琢磨著到底這水要如何提純才能有如此好的口感。服務生又上了兩盤頂級神戶牛排,手持圓形銀色托盤躬身在于長竹的耳旁說:“先生,這兩盤牛排是我們老板親自做的,他讓我跟您說,只喝水是吃不飽飯的,多吃rou。”于長竹眼眸一亮:“他來了?”服務生點點頭:“我們老板讓您先約會吃飯,等他忙完了就過來找您?!?/br>于長竹終于要動起了刀叉,尚未落刀便被女孩制止住了,女孩舉起相機各種角度的連拍,最后興奮的對于長竹說:“可以開吃了。”隨后率先落下刀叉,謹慎小心的叉起一塊米粒大小的rou粒吃了起來。這頓飯在女孩連連的神cao作下,在下午兩點終于吃完了。女孩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總結今天對他的印象:“我覺得你很好,可以交往試試,你說呢?”于長竹不知如何拒絕女孩的交往邀請,并未答話,眼睛一直瞟著大廳內的大號擺鐘,想著祁忌是不是都等急了。“既然吃完了飯,那我們要不要出去轉轉?!迸⒉孪胗陂L竹可能是害羞,畢竟聽馬大姐說從未有一個女孩答應過與他交往,女孩拎起小包站起身等著于長竹和她一塊出去。于長竹把她送出門口,說了一句:“我還有事,你先走吧?!北阋P上門。女孩急了:“哎,等一下,你不送送我嗎?”“我還有點事情,就不送你了,對不起?!?/br>女孩本來是想讓他陪著逛街給自己買買東西,左右一想今天的飯至少花了一萬塊也夠本了,聽到他說對不起,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不然到手的肥羊跑了咋辦。瞬間變了態(tài)度,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那好,那你先忙,我就先走了,記得給我發(fā)微信,打電話也行。”主動把門關上對他揮了揮手,邁著小碎步走了。再回身時,祁忌翹著二郎腿,雙手交疊在腹部,悠閑地躺在藤椅上,口中叼著棒棒糖笑瞇瞇的看著他,對他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如何,相親成功了嗎?”于長竹撓了撓頭,鬧了個大紅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祁忌沒有繼續(xù)逗他,捏著糖棍將棒棒糖從口中扯出,起身招了招手:“你不是好奇我的冰水是如何提純的嗎,跟我來吧,我給你演示一遍。”☆、第三禁(三)城市咖啡廳的后廚,祁忌按下了一個按鈕,與特工電影中的情節(jié)十分類似,本是二百平的廚房瞬間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從一個普通的餐廳后廚改變?yōu)橐粋€類似化驗室般的模樣。于長竹眼睛都瞪圓了,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這一切,竟覺得自己是穿越到了未來。九曲十八彎的細長玻璃管子呈一條長龍的模樣擺在可以堪當鏡子的銀質臺上,于長竹跟著祁忌的身后觀瞧著,只見從最源頭的自來水管中不斷流出的水進入玻璃管內,經過幾個彎成了圓形的管道,水流逐漸加速,而后再穿越了幾層似是篩網般的隔層,原本流動的水流似是失重般飄了起來,本是連串的水流變成了顆顆水珠,一滴一滴的進入最后的像是大號分酒器玻璃容器中。祁忌將玻璃容器中的水倒出一杯遞給于長竹:“嘗嘗,是不是你喝的冰水的味道?!?/br>于長竹抿了幾口,一模一樣,就是這個味道,而且不用冰箱制冷,這杯水自帶的冰冰涼涼的感覺。“這是,為什么?”于長竹大專畢業(yè),知道眼前的這水的分離過程實屬罕見,若祁忌愿意甚至可以申請專利。“只是篩檢而已,與你篩檢快遞沒什么區(qū)別。”祁忌從桌臺的抽屜里掏出一包棉花糖慢悠悠的吃起來,“只不過你的是篩檢所管轄區(qū)域內的快遞,而我這是篩檢可以飲用的成分,大體也是類似的。你吃嗎?”祁忌遞給他一塊棉花糖。于長竹原本脫口而出說個“不”字,然而看到粉粉嫩嫩的棉花糖鬼使神差的點頭接過,發(fā)覺過來時道了聲謝。祁忌饒有趣味的看著于長竹將棉花糖吃進口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哧一樂,扶額轉身抖動起了肩膀,竊竊低笑出了聲,直叫于長竹有些莫名其妙。兩分鐘后,祁忌按下了按鈕,翻轉案臺,玻璃管再次轉動著消失,又恢復了餐廳后廚的模樣,他說了一句:“下次我再告訴你詳細的篩檢方法?!边@句話被被翻滾的案臺滾動聲蓋住,于長竹并未聽到。祁忌從咖啡機中接了兩杯咖啡,一杯遞給了于長竹,一杯放在桌案上,加入了四五粒糖塊以及幾勺奶,最后拿出一個大號貓爪子的棉花糖放了進去,整體看起來有種粉嫩少女般的可愛。于長竹看的稀奇,沒有經過大腦的問了一句:“你成年了嗎?”祁忌白了他一眼,率先將漂浮在咖啡中的貓爪子一口吃了,嘟嘟囔囔的說:“你再說這種話,我就不管你了,你信不信!”莫名的,于長竹對于祁忌的不開心非常忌憚,當然也不知道他說的‘不管你了’是什么意思,但于長竹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將這條記在了心上。城市咖啡廳門口的停車場,一輛鮮紅色的法拉利超跑停在門口,祁忌向半空中拋了兩下手中的車鑰匙,對準備騎電驢子回公司繼續(xù)上班的于長竹笑著邀請道:“今天請一天假吧,我?guī)愠鋈ザ刀碉L?!闭Z氣像是十幾年的老朋友般親近自然。“謝謝,今天我受你的恩惠實在太多了,實在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