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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順窗戶飛走,可惜閉著眼睛使了半天勁也沒成功。 “唔?”她揉揉自己的臉,仔細(xì)感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力量被壓制住了。 她泄氣地坐到床上,冷眼瞧見窗戶頂端倒垂著一只小蝙蝠,喬以莎沒好氣地看著它。 “人呢?把我抓來就晾這???” 蝙蝠一動不動,喬以莎走過去,指著它說:“別以為控制了我的力量就萬事大吉了,我從窗戶跳下去你信不信?” 蝙蝠小腦瓜沖著她,喬以莎:“叫你們負(fù)責(zé)人來!” 蝙蝠被她唾沫噴到,振翅飛走。 不多時,飛回來了。 它嘴里叼著一個小紙團(tuán),喬以莎以為是帶給她的消息,剛要過去接,結(jié)果它到窗口一抖,紙團(tuán)里灑出灰色的粉末。 粉末亮晶晶地懸浮在半空,慢慢吸附在玻璃窗上,咔嚓一下,窗戶封死了。 喬以莎:“……” 行叭。 她干坐在床上等待。 等著等著上來點小情緒,這趟尋愛之旅,簡直坑得不能再坑了。 滿打滿算也就美了二十分鐘,遭了多少罪? 再說了,洪佑森的情緒也不知道是因為她上來的還是因為高考落榜上來的,將來這覺醒的功勞扣誰頭上呢…… 功勞倒還好說,這狼崽子高考落榜真是坑中之坑,這孩子將來可咋辦呢,上專科?還是復(fù)讀?或者打工?學(xué)門手藝到時候天橋下面貼膜去? 也不知道洪閆德記不記得當(dāng)初放的狠話,回去沒準(zhǔn)又是一番惡斗…… 在無數(shù)次長吁短嘆中,太陽落山了。 終于有人來了。 卡拉推門進(jìn)來,后面跟著兩名護(hù)衛(wèi)模樣的人。 “跟我們走?!?/br> 他們帶她下了樓,路過嘈雜的一樓酒館,來到地下室。 這里看起來像是廢棄的倉庫,東西被堆在角落,空出的中央位置擺著一張鋪著黑色方布的小圓桌,加斯帕和阿方索坐在兩側(cè)。 加斯帕手肘搭在桌子上,輕輕拄著臉,問道: “你是圖安的伴侶?”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 桌上的燭臺點亮了昏暗的地下室。 血族不管何時都講求情調(diào), 燭臺旁擺著一瓶小花束, 被燭光照得嬌艷欲滴。 “你是圖安的伴侶?” 加斯帕以這句作為開場白,喬以莎自然而然地拿起范。 “沒錯, 正是在下。我勸你們早點把我放了,否則等阿森找上門來,一口咬死你們?!?/br> 加斯帕淡然地抿著他的薄嘴唇。 “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匆ニ麊???/br> 喬以莎:“當(dāng)然是因為窺伺他的美貌?!?/br> 加斯帕:“沒錯,我們要做的是一項偉大的事業(yè), 關(guān)系到血族的未來?!?/br> 燭光優(yōu)雅跳躍, 兩人就這么驢唇不對馬嘴地聊了起來。 “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快放我走?!?/br> “莫蘭這個人做事向來優(yōu)柔寡斷,等他想好辦法,圖安早就見上帝了?!?/br> “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br> “他明明知道圖安的力量來源于心臟, 我們又有足夠的技術(shù)將他的心臟移植到我們的族人身上,可他就是不動手?!?/br> “……” “比起血族他更適合去領(lǐng)導(dǎo)動物保護(hù)協(xié)會, 這種婦人之仁真是令人作嘔?!?/br> “………………” 喬以莎不說話了。 她小心肝又開始打顫了。 “不過……”加斯帕話鋒一轉(zhuǎn), 又說:“你出現(xiàn)了, 那情況就有所改變了, 你降低了事情的復(fù)雜性, 現(xiàn)在我們可以嘗試更多可能了。” 他看向阿方索。 “我聽說狼人是對伴侶非常忠誠的生物。” “是這樣的?!?/br> “選定了一人就不會再變。” “沒錯。” “真是難以置信?!奔铀古翐u了搖頭, “多么陳腐落后的價值觀?!?/br> 喬以莎不樂意了。 “說什么呢?從一而終懂不懂?誰陳腐了?誰落后了?” 加斯帕:“你們早晚過得死氣沉沉?!?/br> 喬以莎:“呸!” 阿方索笑著說:“狼人跟血族不同, 沒有永恒的生命, 他們在厭倦之前就已經(jīng)告別對方了?!?/br> 加斯帕疊著腿, 兩手交叉放在膝蓋上,看著喬以莎。 “他為什么會選中你呢?” 喬以莎冷笑:“因為我圣潔又美麗。” 加斯帕:“……” 喬以莎上前兩步,一手拄在桌上,垂眸凝視加斯帕。 “你別想打他主意,傷害不朽的靈魂,你們會遭報應(yīng)的?!?/br> 加斯帕淡淡一笑。 他的笑跟莫蘭有一定相似之處,很美,也很冷。不過他沒有莫蘭那么縹緲,他更寫實,笑中帶著中世紀(jì)貴族的傲慢與墮落。 “所以我才說,你的出現(xiàn)降低了事情的復(fù)雜性。上一代圖安終生未娶,我們一直以為他是個苦行僧的角色,沒想到這輩子忽然開竅了?!奔铀古凛p柔道,“女孩,看著我?!?/br> 古老的血族擁有蠱惑人心的力量,喬以莎一不小心就落入了那紅色的漩渦里,她喃喃道:“什么……” 加斯帕抬起手掌,修長的指尖托起她的下巴,玩味地說道:“你也知道圖安的靈魂是不朽的,他不會‘死’,他終有一天還會回來,而那時你早就不在世間了?!?/br> 有點道理。 “我們可以幫你?!?/br> “什么意思……”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們也是不朽的?!奔铀古羶芍皇謸嵩谒哪橆a上?!爸灰阕隽搜澹涂梢杂肋h(yuǎn)跟他在一起?!?/br> 加斯帕給了阿方索一個眼神,阿方索悄悄起身,來到喬以莎背后。他默念咒語,試圖控制喬以莎的精神。 喬以莎的頭昏昏沉沉,她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但提不起精神思考。 “我可以轉(zhuǎn)化你,雖然很麻煩……你是巫族,我需要先洗凈你的魔力,再灌輸我的力量?!奔铀古恋穆曇艨帐幨幍仨懺谒哪X海。“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這種費力的事了,但是你值得?!?/br> 他輕輕擁抱喬以莎消瘦的身體,親密地貼緊她的脖子。 “如果我轉(zhuǎn)化了你,你便與我密不可分,而你的孩子……那個會為血族創(chuàng)造歷史的孩子,就是我的直系血脈,我將在族人中擁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阿方索兩只手置于喬以莎雙耳,隨著咒語逐層加深,喬以莎耳膜漸漸被蒙住,大腦陷入昏沉。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一聲響亮的叫聲。 “汪!汪汪汪!” ??? 一只黃色土狗站在上方的樓梯口,前肢抓地,怒目呲牙,它像是要提醒迷糊的女巫一樣,朝她瘋狂喊叫。 阿方索的注意力被打斷,那么一瞬間的空隙讓喬以莎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