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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齊樂磊一眼。齊樂磊不是個善茬,瞪了回去。聞星河拍了拍齊樂磊的肩,道:“齊同學(xué),你先回去吧?!?/br>“好。”齊樂磊站起來,道,“聞老師,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直說哈?!?/br>“行。”聞星河發(fā)現(xiàn)齊樂磊這人,其實很孩子氣,他喜歡的人,便千方百計對對方好;他不喜歡的人,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找麻煩。送走齊樂磊后,聞星河看向那個大四學(xué)生,溫和笑道:“來,坐吧,隔壁老師跟我說你之前來找過我,很不好意思啊,我家里出了點事,請假回家了。”聞言,大四學(xué)生很受傷地看著聞星河,語氣充滿質(zhì)疑和惱怒:“聞老師,你為什么要撒謊?”聞星河不解:“什么?”“學(xué)校里的人都知道,你是去澳門了?!?/br>聞星河:“……”大四學(xué)生忽然激動起來,他揮舞著手臂:“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撒謊?!”“當(dāng)然不是?!甭勑呛又雷约旱乃悸凡荒芙o這個學(xué)生帶著走,他的確去了澳門,但他不需要解釋,一旦解釋,就會被這個敏感多疑的學(xué)生當(dāng)成狡辯,并且喪失對話的主導(dǎo)權(quán),這是大忌。聞星河鎮(zhèn)靜地反問:“你是看到我去澳門的照片了?”大四學(xué)生一愣:“呃,沒有。”“那你怎么肯定我去了?我去哪里,難道其他人會比我自己還清楚嗎?”大四學(xué)生果然被繞進(jìn)去:“說的也是,對不起,我只是……我只是……”“坐下吧?!甭勑呛优牧伺拇笏膶W(xué)生的肩,安撫好對方的情緒后,他覺得現(xiàn)在是時候,可以說了。要獲得對方充足的信任,前提就是不能在基本的事上撒謊,聞星河拿回交談主動權(quán)后,便打算一句話帶過他回家看望了親人又順道去了澳門的事。但這個時候,他不是解釋,也不是交代,只是隨口一提,意義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不料,變故突發(fā)。大四學(xué)生看到了聞星河桌面上擺的鉅記手信,這是澳門特產(chǎn)。他身體徒然一震,心頭的憤怒如同噴發(fā)的火山,火苗在他眼里涌動。聞星河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暗道一聲糟糕。“你騙我!”大四學(xué)生激動得像斗牛場里的公牛,重復(fù)念叨著‘你騙我’。“湯鵬義同學(xué),你先冷靜……”湯鵬義站起身,狠狠盯著聞星河:“你是不是還把我的事跟剛剛那家伙說了?我記得他,他是隔壁宿舍的!”“我沒有跟他說你的事?!?/br>“你騙人!”湯鵬義怒沖沖道,“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就知道這世上沒人值得相信!”“輔導(dǎo)員說我是瘋子!說我有神經(jīng)??!肯定是你跟他說了我!”“我來找你一次,隔壁老師就告訴你了,你們老師之間,都是互相通氣!你肯定把我的事都跟其他老師說了!你跟其他人一樣,不想讓我畢業(yè)!”“想讓人把我抓到精神病院里去!”湯鵬義目眥欲裂,喉嚨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聞星河察覺出湯鵬義狀態(tài)不太對,他瞥了一眼辦公室大門,心中頓時一驚,那里竟然被湯鵬義反鎖了。第64章?lián)尵?/br>齊樂磊從聞星河辦公室里離開后,一邊走一邊想,他總覺得那個大四學(xué)生透出來的氣息讓人十分不舒服。也就聞星河這樣的老師,才能不用異樣的眼光去對待對方。現(xiàn)在想想,聞老師真不容易,他以前還老找聞老師麻煩。齊樂磊走著走著,遇到了他認(rèn)為的‘聞星河最大的麻煩’——陸修。兩人目光相觸,很快就別開了,那是打心底的互不待見。陸修望著齊樂磊身后那棟樓,不就是聞星河的辦公室么,他嫌棄道:“你又來煩小老板?”齊樂磊哼了一聲:“怎么了?我是他學(xué)生,找他天經(jīng)地義,倒是你,一個校外人員,天天來煩我老師?!?/br>陸修哦了一聲,老神在在地說:“雖然我是校外人員,但我是他老公啊?!?/br>齊樂磊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陸修想起上次聞星河說,他是齊樂磊的老師,那陸修也算齊樂磊半個老師了,所以讓他對齊樂磊大方點。陸修是很聽聞星河話的人,于是跟變臉?biāo)频?大方朝齊樂磊笑道:“來,叫一聲師公聽聽?!?/br>齊樂磊一聽就炸了,跳腳道:“我可去你的,不要臉,占我便宜!明明我都比你好,怎么老師也不喜歡我呢?!?/br>喲?陸修挑眉,聽齊樂磊話里的意思,他還有點小想法?不行,必須給鎮(zhèn)壓下去。陸修收斂笑容,雙手插兜,站在齊樂磊面前,借著身高優(yōu)勢,居高臨下向他投去蔑視一瞥。齊樂磊特別氣,但又無可奈何,他只能原地跳了跳,努力比陸修高。等落地后,他還是矮陸修一截,最后氣呼呼地走了。陸修覺得齊樂磊簡直是個傻逼,也就黎嘉當(dāng)寶貝。陸修嘆氣,黎嘉一個大好青年,怎么就栽這傻子手里了。陸修望著齊樂磊離開的背影,沒再多耽擱,繼續(xù)快步往聞星河辦公室去。聞星河辦公室白色的門緊緊閉著,走廊上安靜得詭異。陸修已經(jīng)來過許多次,以前聞星河辦公室也關(guān)著門,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陸修的眼皮一直在跳,心突突突的,總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按住眼皮,想到馬上要見到聞星河,他的嘴角不由又揚(yáng)起笑容。陸修像平常一樣,站在窗邊,準(zhǔn)備朝屋里的聞星河做鬼臉。可屋里正在發(fā)生的事讓他整個人都炸裂開,大腦嗡嗡直響,寒意直竄心尖,冷得他整個人都在發(fā)顫。屋里,一個體型高大,表情猙獰的男生和聞星河扭打在一起。聞星河發(fā)衫凌亂,臉頰和手臂上有青紫的打斗痕跡。今天下午是學(xué)校老師開會的日子,如果不是因為湯鵬義忽然來訪,聞星河也會去開會,但他的行程被湯鵬義打斷,而隔壁老師都不在,便給了湯鵬義行兇的機(jī)會。湯鵬義手里有刀,寒光在空氣中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