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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嚇著了,連番保證一定能分出輕重,回去就補自習(xí)。 戚樂滿意了,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忽見巫支祁用另一只干凈的手又塞給她一樣。 戚樂低頭,見巫支祁送來的是一顆圓潤的烏珠。 巫支祁低低道:“這送仙長?!?/br> 戚樂捏住那枚烏珠瞧了瞧,半點缺陷也無,她笑道:“東珠多為金色白色,烏色可少見的很,你要將這送我?” 巫支祁點頭,他想了想又補充道:“這個顏色比朱色好?!?/br> 戚樂不明所以,她揶揄:“這是什么道理,論到珍貴,還是朱色的‘游香’比較珍貴吧?” 巫支祁瞧著戚樂,他憋了一會兒,好半晌才說:“赤色不好。烏色好?!?/br> 他瞧著的確不喜歡赤色,對戚樂紅著臉,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說:“我是烏色呀?!?/br> 第55章 當(dāng)浮生29 戚樂收下了禮。她將那顆烏珠串成了手鏈繞在手腕上, 末端捏在手心。沒事還能裝個平心靜氣的佛修,撥撥珠子,打發(fā)起時間也不錯。 巫支祁的意思,這就算是一份回禮了。他一直記著權(quán)羽在南境和他說過的話,送女孩子的東西一定要是自己掙來的。巫支祁就算當(dāng)了東境王,他也沒什么收入, 滿重霄羽宮的東西,他也不覺得這些能作為自己的送予戚樂。 所以南淵提議采珠他毫不反抗,甚至親自下了海,原本就存著這個心思。 都說東珠珍貴……那他找到最別致的一顆送過去, 戚樂會不會喜歡呢? 戚樂的確挺喜歡的。她白水晶配了這顆烏珠, 白日里去哪兒都會帶著。南淵問, 她就說“平心靜氣”, 還說南淵太浮躁了一點,應(yīng)該也串一個靜靜心。 南淵:…… 南淵正因戚樂上次的敲打每天晚上夜讀藥典, 他不僅不覺得自己浮躁, 還覺得自己真是太刻苦了,簡直能夠被當(dāng)做弟子楷模!只可惜藥王谷人丁稀少, 他這個楷模當(dāng)著也沒什么意思。 一轉(zhuǎn)數(shù)日, 眨眼就到了該赴宴的時候。 南淵一早就打算陪著巫支祁去的, 免得宴會上有什么牛鬼蛇神讓巫支祁吃了悶虧,只是戚樂居然也同意了陪巫支祁一起, 這讓南淵覺得驚訝。 南淵瞧著戚樂, 忍不住說:“我覺得師父最近特別的好說話。” 戚樂反問:“好說話你還不高興了?” 南淵連連擺手, “事若反常必有妖”這種話他是萬萬不敢在戚樂面前說的,于是一行人簡單點了行囊,便打算去赴宴。東境南淵安排的也妥當(dāng),無論珊翎對戚樂是什么態(tài)度,她對巫支祁沒有二心,將珊翎同蘇奕留下,就算東境有異動,珊翎也能強撐片刻,讓蘇奕借著半刻功夫去尋巫支祁。 留下了這兩人,考慮到東境如今的情況,隨行人員他大多安排了半妖,只有一二絕對聽命于巫支祁的妖族被他帶上了。 戚樂也問:“東境如今是三族同存,人族呢?” 南淵便指指自己和戚樂:“這不在嗎?” 戚樂瞧著南淵微微瞇起了眼,她道:“藥王谷作為東境的人族,南淵你偏心巫支祁可有些沒邊了?!?/br> 南淵知道自己的這點心思肯定瞞不過戚樂,他裝乖討好道:“但我最偏心的肯定是師父啊,如果巫支祁有傷害到師父地方,我肯定做前鋒去對付他?!?/br> 戚樂忍俊不禁:“你對付巫支祁?” 南淵毫無猶豫點頭。 戚樂沉吟了一會兒,對南淵說:“志向挺遠大的?!?/br> 南淵:“……” 南淵也習(xí)慣戚樂這樣的說話方式了,眾人整理的當(dāng)掐著日子便要出行。巫支祁記著戚樂于高空不適,便想著要不自己帶著戚樂走水路,戚樂看著重霄羽宮的隊伍,想了想一路上的可能,對巫支祁道:“沒那么麻煩,上船南淵為我扎一針,一覺睡過去就是了?!?/br> 南淵這時才知道當(dāng)浮生的體質(zhì)連高空都有些受不住,他一邊答應(yīng)一邊還是忍不住抱怨:“師父身體不大好,平日就該多注重修行,不要終日待著不是看書就是喝茶,一動也不動?!?/br> 戚樂聽著,反問了南淵一句:“不要求你的讀醫(yī)典,讓你每日躺著做你自己喜歡的事,你高不高興?” 南淵:“這當(dāng)然高興。” 戚樂頷首:“那你還問我什么呢?” 南淵:“……” 南淵明白了一個道理,藥王谷只要當(dāng)浮生還活著一日,就永遠沒有南淵說話能出頭的日子。 眾人笑鬧著登了照羽當(dāng)初借出的那艘云舟,戚樂入了船艙,半檢驗?zāi)蠝Y的醫(yī)術(shù)、半是偷懶地讓南淵施針。南淵頭一回在真人身上試驗針術(shù),不勉有些緊張。巫支祁在一旁見南淵捏著金針的手微抖,不免開口:“你小心一點?!?/br> 南淵羞惱:“我當(dāng)然知道啦。我是醫(yī)生你是,你不會就要吵我。” 巫支祁張了張口,復(fù)又閉上。戚樂見了,對南淵慢慢道:“南淵,你的態(tài)度是不是不太對。” 南淵:“……”南淵立刻回想起巫支祁和戚樂是平輩相交的,雖然他對自己也很隨和,但在戚樂的面前,巫支祁要算他長輩。哪怕他說自己只有兩歲。 南淵低了頭,和巫支祁道歉:“對不起。” 巫支祁哪里會怪南淵,他對南淵的偏愛同樣也沒有邊了,他連連擺手說沒關(guān)系,但依然很關(guān)注巫支祁這一針。知道戚樂見了多說了一句“就算南淵扎錯了,也不會有多大事”,巫支祁緊張的情緒才緩和了一點。 戚樂不免笑道:“看來連巫支祁都不信你的醫(yī)術(shù),南淵,你得更努力了。” 巫支祁倒不是信不過南淵的醫(yī)術(shù),他替一些重霄羽宮一些尋不到人類醫(yī)生的半妖診治已經(jīng)很經(jīng)常了,只是用針頭一回罷了。以南淵的聰明和天賦,失敗才有可能是意外,他之所以會忍不住緊張—— “你說過你很怕死?!蔽字钶p聲道。 戚樂一怔,方才忍不住笑了:“謝謝關(guān)心,南淵如果想用金針殺我,怕還是要再練上幾年?!?/br> 頓了一瞬,戚樂又說:“我也不會做任何讓自己陷入險地的事。” 這話戚樂說的其實有些薄涼,但巫支祁聽了,卻連剩下的那一點氣也松了。南淵扎好了針,戚樂立刻覺得昏昏欲睡。她昏睡在了船艙里,南淵艱難地將戚樂安頓好,方才抬頭對巫支祁說:“好啦,師父估計要臨近我們到玉凰山才會醒,咱們出去別打擾她了?!?/br> 巫支祁起先是點頭,但南淵要他出去時,他又猶豫了一下。 巫支祁在指尖開了一朵小小的、藥王谷里常見的藍色小花,花中有淡淡的香味。 他將這朵小花輕柔地擱在了戚樂的枕邊。 三日后,云舟到了玉凰山腳。 照羽舉辦這百歲宴的陣仗足夠大,連玉凰山的十將中的青鳥都親自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