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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好不容易去了,你的書童卻說你后來改主意又走了?” “你既然改了主意,為什么不派人通知我,一來一回有多費事你清楚嗎?” 開陽道:“不清楚,我下次注意?!?/br> 秦破虜:“你下次會注意才見鬼!” 她嘟囔完了,又想起什么似得,從錢袋里掏出了一枚玉質的酒杯遞給戚樂:“馬夫說你想要杯子,這附近沒什么茶莊,我給你去討了個酒杯,你看能用嗎?” 戚樂見了秦破虜手中的酒杯,抿唇笑了,她伸手接過:“夠用了?!?/br> 秦破虜好奇:“先生要酒杯是做什么?” 戚樂看了開陽一眼,便又重新蹲下身去,伸出手,夠了一丁點的江水出來。 戚樂端著杯子,笑著說:“我只是想撈一次月亮?!?/br> 秦破虜失笑:“先生怎么還有這般童心,這月亮怎么能撈得到呢?” 戚樂卻將酒杯遞給了秦破虜,道:“撈的道呀,將軍看,月亮是不是在我的酒杯里呢。” 玉杯清透,月光灑進那一小杯的水里,映出一彎小小的牙。 秦破虜見著怔住了,而后笑道:“是,月亮可不是在先生的杯里。” 戚樂笑了笑,將月中江水隨意的拋了,將酒杯交予秦破虜?shù)挠H隨,也未注意開陽君眼中一時的神色。 秦破虜問完了先前的,便接著問剛才的。她問:“師兄,你先前同戚先生聊什么呢?你知道羅萬忠也在這里設宴了么?包了整艘云想容——”秦破虜有些酸:“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錢?!?/br> 戚樂與開陽互看了一眼,而后開陽開口道:“羅家乃大族,這點錢還是有的。你說他設宴,你不也設宴請了人么?” 秦破虜?shù)溃骸拔冶緛磉€想請云想容的云姑娘跳支舞來呢,現(xiàn)在看來也不能了。唉,我好不容易請先生游玩一次,結果卻連支舞也沒搶過?!?/br> 戚樂見秦破虜有些不快,想了想,開口道:“能見到的?!?/br> 秦破虜一時沒理解戚樂的意思,笑著說:“也對,先生在呢,何必和老頭爭一時長短。日后我再帶先生來就是?!?/br> “對了師兄,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們剛才聊什么?我聽見月什么的?!?/br> 開陽君看了戚樂一眼,慢聲道:“是在聊月亮,我們在聊怎么撈月亮。” 秦破虜噗哧笑了,她道:“你們倆今天這是怎么回事啊,這么有雅興?我真是不懂你們這些腦子轉的快的人都在想什么?!?/br> “有個詞叫什么來著?對,絕圣棄智,是不是就是形容今天的你們?” 戚樂笑而不答。 秦破虜興致頗高,她道:“你們先聊,我去叫畫舫靠邊來接咱們!” 說著,秦破虜先行了。 戚樂與開陽在原地看著她的背景,等著她。 戚樂瞧著開陽,懶懶散散道:“秦將軍的詞其實用錯了,若要形容剛才的你我,不該用這個。” “哦,那該用什么?”開陽君不動聲色,“簪盍良朋?” 戚樂笑了那么一秒,她神色閑適:“錯了,是各懷鬼胎。” 第17章 愚者千慮17 開陽聞言倒是多看了戚樂一眼,他驀地彎眸笑了一瞬,只那么一瞬,卻也讓戚樂搖扇的手微微頓住了一會兒。 開陽君瞧著已漸靠岸的畫舫對戚樂漫不經心說:“是嗎?只是不知你我的心中的想著的是否一致。” 眼見秦破虜站在船頭的身影已逐漸清晰,戚樂慢條斯理地答:“這天下至善,無外生死,這天下之惡也無外生死。你與我心中所惡所愿,總歸多少都有一致之處?!?/br> “至于所善……”戚樂笑笑,“我自然是有良心的,只是不知道先生良心幾何?” 開陽居高臨下地瞧著她,直至秦破虜近了,方才斂袖向前。與她擦肩而過時,說了句:“你若知禮,我自以禮以待。你若不知,也請先生先恕我失禮?!?/br> 扇骨抵著戚樂的下顎,她饒有興趣道:“大人這是威脅?” 開陽君說:“你只聽出了威脅?” 戚樂以扇骨擊掌,她瞧著這綿延不絕的漢江水,悠悠道:“先生還想我聽出什么?”她甚至笑著反刺了一句:“簪盍良朋嗎?” 開陽瞧著戚樂意味深長,他不再停留,去接了秦破虜。 臨抬步前,他對戚樂說了最后一句話:“破虜說這世上沒人會自己殺自己,我看未必?!?/br> “瘋到敢來踩敵人底線的狂徒,有什么做不出的?!?/br> 戚樂微微瞇起了眼。 眼見開陽君先上船了,系統(tǒng)才敢弱聲問:“你們剛才都在說些什么啊,他發(fā)現(xiàn)你是誰了嗎?” 戚樂道:“本來就沒想過能瞞的住,只要他手里握不住證據,猜測永遠只能在他心里被證實,就已經足夠了?!?/br> 系統(tǒng)又問:“那你們剛才那么多在說什么?” 戚樂頓住了,好久她才頗為不爽道:“哦,他罵我神經病?!?/br> 系統(tǒng):“……” 系統(tǒng):“你沒回罵?” 戚樂道:“有啊,我正準備呢?!?/br> 說罷,戚樂扇子一收,一手揚在唇邊,沖著登船的開陽君大聲道:“開陽君——!” 她一聲喊得毫不顧忌,除了開陽以外,也將其余聽見的人的視線都拉了過來。 戚樂在岸邊卻忽然消了聲,她做了個口型。 不遠處站在岸邊的開陽瞧見了戚樂口中說的話。他驀地笑了一聲。 秦破虜瞧見了,下船要去接戚樂的動作一頓,她視力比開陽要更好,卻反而一時不能分辨出戚樂到底說什么。 她好奇問:“先生這是對你說什么呢?你居然還笑,我就看出一個仁字,她夸你仁善?” 開陽君慢條斯理:“是啊,她夸我呢?!?/br> 戚樂無聲喊完了,系統(tǒng)抓肝撓肺地問:“你罵他什么了啊,我看他都氣笑了,你罵他臟話了?戚樂,做人道德一點,臟話不要隨口講??!” 戚樂道:“我什么時候罵人了,我罵他狗比了?沒有,我只是問他是不是人?!?/br> “他不是笑了嗎?看來他不是。” 系統(tǒng):“???”罵人不是人不算臟話嗎!? 系統(tǒng)心累,系統(tǒng)閉嘴。 系統(tǒng)看著戚樂上了畫舫,同秦破虜有說有笑,和開陽君也相處的十分融洽,半點沒有先前兩人互相刺針話里交鋒話外暗諷的態(tài)度——若非系統(tǒng)一直在,怕也要像秦破虜一樣,再把“簪盍良朋”這個詞搬出來送給他們了。 酒至正酣,漢江景也賞卻大半。秦破虜舉著酒杯遺憾道:“今晚夜色正好,若是能瞧見云姑娘的舞便更好了?!?/br> 戚樂聞言放下酒杯,對秦破虜?shù)溃骸斑@又有何難,我先前不是已應了將軍嗎?!?/br> 秦破虜聞言酒醒了一些,她笑著說:“戚先生難道還能將羅相船上的云姑娘變來我的船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