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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開陽君,才被牽著入了對方的甕中,恍然發(fā)覺時已無退路可尋。 戚樂坐在上座,捧著手爐,聲音如春日融雪般清澈寧和,她不輕不重地將事情一件件剖開來說,話說至一半,越質(zhì)鳴戈便全明白了過來。 他道:“你是要孤放棄太子位,你可知這位子是孤九死一生才得來?” 戚樂道:“那與國祚千秋比,一時的太子位又算什么呢?誰說做吳王,便需得太子了?” 越質(zhì)鳴戈微頓,他道:“你想我放出父王,奉出逃的二哥為太子?你可知若是他們得勢,怕是會引刀戮我。” 戚樂道:“刀又不在他們手上,殿下怕什么。開陽君想要的,是殿下弒父殺兄,得位不正,他要的是邊軍反王,是吳國徹底的內(nèi)亂,而非如今的小打小鬧。只有在第一步便先違了他的意愿,這局面才能重開。” “殿下只管仍以王上為父,交出禁軍統(tǒng)領(lǐng)之位,以自省為由守于府中,以府兵自衛(wèi)。其余諸事,交予在下便是?!?/br> 越質(zhì)鳴戈盯著戚樂看了好半晌,而后道:“交出禁軍統(tǒng)領(lǐng)職,便是交出命。岳云清,你是想要讓孤借命于你布局?” 戚樂笑著反問:“禁軍在殿下手中近五年,不是統(tǒng)領(lǐng),禁軍便不是殿下的了嗎?” 越質(zhì)鳴戈沉吟許久,他道:“你要多久的時間?” 戚樂答:“不用多久,一月差不多了。” 越質(zhì)鳴戈道:“好,一月后。若是計成,孤奉你為策臣,岳氏榮華依舊。若失敗,岳氏滿門抄斬,挫骨揚灰!” 戚樂起身,恭敬行禮:“臣女,領(lǐng)命?!?/br> 第5章 愚者千慮05 戚樂所說她手里的股份,放在這世界里,約等同于越質(zhì)鳴戈的皇子身份與實力。正如她爸權(quán)衡利弊后,會為了她手里的股權(quán)而放棄和新妻子再生個兒子一樣,戚樂篤定吳王就算被放出來,也會掂量越質(zhì)鳴戈手中的兵力以及對朝堂的控制力,明面上的打罵少不了,但更多的——吳王并不是傻的,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也不敢做。 這是戚樂篤定吳王不會下旨動他的根基。 系統(tǒng)處于懵圈狀態(tài),戚樂總之沒死,它便也站在一旁瞧著戚樂到底想干什么。 戚樂與越質(zhì)鳴戈細說了一晚上當今形勢,直到天破微亮,方才被越質(zhì)鳴戈送出府。與之前來相較,雖為了避人耳目,她離開時依舊是側(cè)門而出,越質(zhì)鳴戈卻親自送了她。 吳太子親自為她掀了馬車的簾,那雙禮士的眼里含著幾分試探,幾分警告,還有幾分是含著興味的期待。他笑著對戚樂道:“岳姑娘,都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令尊曾為吳王第一策,孤愿你能不墮威名?!?/br> 戚樂聞言心想:岳云清的爹都給你斗敗逼到自殺了,還有什么威名能不墮的,怕死嗎? 她在心里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面上卻依然帶笑,恭敬地朝著越質(zhì)鳴戈的方向深深一鞠,道:“臣女定不負殿下所望?!?/br> 戚樂的馬車在微曦中離開了太子府,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回了岳府。 她下馬車時面容瞧著倦極了,管家瞧著她的神色尤為關(guān)切,扶著她下馬時忍不住低聲問:“姑娘,太子如何說?” 戚樂嘆了口氣,神色更倦。 管家頓時心中一涼,不由道:“旨意難道還是攔不下嗎?” 戚樂悠悠笑道:“若是攔不下,管家要先離開嗎?” 管家心中一凜,再看戚樂。她倦色依舊,眉目中卻是一派舒然毫無半分頹意。管家心中了然,即刻道:“小人受岳氏大恩,自然是死生不離的?!?/br> 戚樂笑道:“死生不離倒是不必了,我嫁人畢竟不好帶著管家陪嫁。夫家怕是不允的?!?/br> 管家面上一哂,戚樂又道: “若當真有那一日,管家只需為我照顧好母親,便算是報恩了?!?/br> 說罷,她欲回屋去,管家瞧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他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問,只是恭謹?shù)乃推輼窔w家。 系統(tǒng)左右看看,問戚樂:“他為什么不問你具體的情況,他特意來等著你不就是為了問這個嗎?” 戚樂道:“他為什么要知道具體的情況?” 系統(tǒng):“當然是因為他要給自己想后路啊,總不能真陪你去死吧?!?/br> 戚樂頷首:“對,所以他也沒必要問太過具體,只要知道岳氏暫時不會倒就可以了。而這一點,從我的語氣措辭上,他已經(jīng)知道了。” 系統(tǒng):“唉?”它又看了看戚樂:“那你是故意給他知道的嗎?既然你故意給他知道,又為什么不直接說?” 戚樂:“聰明人只相信自己的判斷,我就算說一千萬遍,也不如他自己得到的答案來的可信。我可不希望他誤解我的話,生出許多不必要的行為,惹出許多不必要的事端。” 話必,戚樂已經(jīng)回了屋子。應(yīng)付了一晚上的越質(zhì)鳴戈,戚樂也確實覺得困倦,她吩咐就寢休息,并且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她。在她睡著的時候,系統(tǒng)也沒辦法和她鏈接交流,這是對宿主的保護,所以戚樂睡著,它也只能陪著休眠。 戚樂這一覺直接錯過了午飯的時間,她醒來洗漱完畢后,完全將過午不食的規(guī)矩當做庭院中的風,吩咐廚房在這個點為她備飯,當她悠哉吃完這頓上下不著的飯后,管家終于來了。 隔著門簾,管家對她道:“宮里傳來了最新的消息。吳王今日重新臨朝了?!?/br> 戚樂喝茶的動作頓了一瞬,她笑道:“太子動作倒是夠快。” 管家接著說:“姑娘,此時得稱三皇子了,吳王廢黜了他,也削了他的王爵,命他在府中自省呢。” 戚樂問:“是吳王的命令,不是太子請辭?” 管家道:“是吳王的命令?!?/br> 戚樂感慨:“咱們這三皇子,真是膽大敢舍,難怪能贏了父親。早知他這么放得下,我當時就該出個更簡單的主意。” 管家忍不住問:“姑娘給三皇子出了什么主意?” 戚樂笑道:“你倒是一點也沒覺得吳王重新得勢了呢?!?/br> 管家垂眸道:“朝堂重臣皆未更換,禁軍統(tǒng)領(lǐng)雖不再是三皇子,可副統(tǒng)領(lǐng)及各領(lǐng)將卻是未動的。這兩處不動,便是廢太子的圣旨下了,吳國的天還是未變的?!?/br> 戚樂嘆了口氣,她說:“我向殿下允諾,只需他于府自省,其余諸事,皆由我來。如今他倒是幫我做的更深了一步,為表忠誠,我也不得不動的更多些。” 管家試探著問:“姑娘要做何事?” 戚樂道:“你都看的出吳國的天根本未變,要讓二皇子相信吳國的天變了,你說該如何?” 管家:“……姑娘的意思是?” 戚樂剛吃完飯?zhí)芍菹]多久,她不得不站了起來,對管家淡聲道:“可憐你我勞碌命,只能多跑幾趟了。” 戚樂不得不又匆匆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