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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但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是還站在他面前的青兒,而是他背對著的鬢兒。他很容易就感受的到,鬢兒的身體正在不可抑制的發(fā)抖。她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那事物當(dāng)然不是他,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鬢兒害怕的,正是眼前蹙眉輕笑的青兒。青兒一步步的接近,江裴生的心里卻升騰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像是吃驚,不解,還有…恐懼。不知何時竟覺得眼前的meimei如此陌生,即使她帶著明媚的笑,還是令人的冷汗不住流下。“哥哥,有什么事情不能跟meimei直接說明?還要來找鬢兒…”青兒唇角輕抿,有些挑釁的看著江裴生。“莫非哥哥與這小丫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才要深夜趕到這里?”青兒調(diào)笑道,隨即感嘆“哥哥不信我卻信一個我的侍婢,我還真是傷心?。 ?/br>“你不是青兒!”江裴生怔怔說道說出的話卻連自己也吃了一驚。眼前的紅衣女子卻嫵媚的笑了,“哥哥真是翻臉便不認(rèn)人了”隨即立刻斂了笑容“能認(rèn)出我杜十娘也算你的本事,真可惜我這大戶人家的小姐還沒盡興…”隨即抬頸掀起一張□□,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慢慢撕下。江裴生卻像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個過程本就幾分鐘的事情,但在江裴生眼里卻成了慢鏡頭。眼睜睜就看到原本美麗的容顏?zhàn)兂闪艘粡堉心昱酉烖S的臉,好像只一夕之間,女子的美貌就凋零枯萎。杜十娘,官府通緝了十幾年的江洋大盜,擅長易容,本應(yīng)已被斬于菜市,如今看來,怕是得貴人相助,逃過一死。能讓這人出現(xiàn)在這里的,那貴人是誰,不言而喻。向他這樣的市井小民,自然沒有這般起死回生的本事。身后的鬢兒卻早已被嚇得站立不穩(wěn),只跪在地上,哭著求饒。江裴生看到她手里握著的東西,便明白了為什么這人這么快便會感到這里。凝神香,只輕輕碾碎一點(diǎn),香味便會傳播數(shù)里之遠(yuǎn),且香味經(jīng)久不斷。常用做傳告消息之用。不一會兒就有幾名家丁感到,將他牢牢圍困在一側(cè)。這些應(yīng)該就是保護(hù)梁王爺安全的侍衛(wèi)。江裴生這才明白,這江府上上下下早已換了血液,而唯一一無所知的就只有他這個“家主”,青兒是假的,胡刀是假的,就連府里的家仆也是假的,唯一沒有被換掉的侍婢,卻是最早一個出賣了他。現(xiàn)在想來,自己的計劃,自己的擔(dān)心,自己的忍讓…又是多么可笑,他早就沒有了選擇的余地。不一會兒便見身著華貴的男子在一眾黑衣侍從的簇?fù)硐戮彶阶邅?,輕挑的劍眉略顯張揚(yáng),眉宇間卻還是得意的英氣。只不過在見到被眾人圍在一旁的江裴生之后卻是臉色一沉,凜若寒霜。卻是江裴生先開了口“王爺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一群人將白衣公子圍在中間,那架勢卻像是群狼圍住了一個走投無路的獵物般。“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你發(fā)覺了”梁王爺有些無奈的說道,“真可惜啊,本王倒有點(diǎn)喜歡這里了”“王爺這么大動干戈的前來,恐怕要無功而返了”江裴生輕笑,眼神滿是恣意的嘲諷?!氨缇筒辉谖沂稚狭恕?/br>“奧?”梁王爺卻并未發(fā)怒,“空口無憑,本王怎么信你”“王爺過了這么久還沒找到,難道還不信我,恐怕江府已經(jīng)被王爺翻個底朝天了吧”,江裴生的語氣里都是譏諷。梁王爺笑而不答,不過那抿起的薄唇和眼角的譏誚之色透著些殺意?!澳闳羰亲约赫辛宋冶沭埩四氵@一次”,梁王爺在他的耳邊像是喃呢,倒有些哄騙的味道。“悉聽尊便”得到的卻是刻板的回答,之后便是沉默。梁樓看著那蒼白的臉色,身后的秀發(fā)不時被輕輕吹起,臉上卻是鎮(zhèn)定自若,大有一副凜然赴死的決絕姿態(tài)。不由得火冒三丈。“可惜啊”梁王爺不知感嘆了些什么,沖后面的侍衛(wèi)擺了個手勢,領(lǐng)頭的侍衛(wèi)剛想說些什么,卻被梁樓的眼神嚇退。緊接著,一群人馬便乖乖的退了下去。原本熱鬧的場面只剩下了梁樓和江裴生兩人。“你什么時候認(rèn)出了我”梁王爺問道。卻沒人回答,那人扭過臉去,像是看也不想再看他一眼。“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吧”溫柔的語氣令人有些錯覺,“你有過機(jī)會,可是你下不去手,所以你輸了”“輸了就要乖乖接受懲罰”梁樓扭過那張臉,使他乖乖看向自己“跟我回去吧”卻見江裴生從腰際解下一細(xì)長的東西。仔細(xì)看卻是一條深黑色的軟鞭。梁樓覺得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王爺可還記得這條鞭子”江裴生問道“我看著喜歡便向虞姑娘討了來,倒費(fèi)了我不少工夫,不過卻是值得,用著真是順手,王爺賞的東西果真不同凡響”梁王爺聽他此時提到虞美人,便想起在王府時的種種,卻像是抱怨。“你若是聽話,本王今后只寵你一個”梁樓盯著江裴生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道。江裴生冷笑“我把它隨時帶在身上,只是想時刻提醒自己,曾有人把我想狗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玩弄于股掌之中”梁樓的臉色越來越僵,聽到他說完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驚異。“王爺?shù)暮駩鄄⒉皇撬腥硕际艿钠?,裴生只怕辜?fù)了王爺?shù)暮駩邸?/br>梁王爺撫掌輕嘆,“好,原來是本王自作多情了”接著便換上了一副笑吟吟的面孔,“不過你還是要跟本王回去,私盜兵符可是大罪”“聽?wèi){王爺發(fā)落”說完卻是一臉坦蕩,好像并沒有任何害怕。梁王爺臉色陰翳,勉強(qiáng)扯開一個意味不明的笑,雖然知道對方的激將法,可是已到嘴邊的話又怎有收回的道理“令妹怕是不能和你見最后一面了,不過我看后山的桃花倒是開的極好,相必令妹也不會孤獨(dú)”江裴生聽聞這話,眼神立馬變得灰敗不堪,像是一瞬間沒了生氣。本還有些凌厲的氣勢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頹敗的像是被抽空了魂的殼。此刻的梁王爺自然也不會得知,日后他會為今日為了挫敗“敵人”的氣勢付出怎樣的代價。只不過那時也以為時已晚。林江城梁王府王府的家仆一面大喊“不好了”,一面匆匆忙忙的跑過,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跑到梁王爺?shù)臅抗蛟诘钕?,卻是哆哆嗦嗦的連頭也不敢抬起來。梁王爺正在低著頭看奏表,聽到動靜便抬起頭來,眼神有些恍惚,卻是一臉饜足的模樣。“什么事,如此慌張”梁王爺對這個新來的總是毛手毛腳的小廝很是不滿,若不是怕?lián)Q了別人怕良宸軒的“主子”不適應(yīng),梁王爺早就賞了頓板子,讓他卷鋪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