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段演完,便有小二俸上了茶,眾人交口稱贊中,卻又聽到了那不合時宜的“唰——”原來是白衣公子把扇面合了上。梁王爺皺眉,有些不悅。后半段開始不久,便見有人起身向門口走去。“公子要去哪里?”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梁王爺。“無聊,江某先行告辭了”“無聊?莫不是江公子比名角唱的還好,若是如此,何不為大家來上一曲”這話含著明顯的輕慢羞辱之意,“我家公子怎能跟這戲子優(yōu)伶一般……”江裴生的小書童氣的說話也有些不順。“在下還有事,先行告辭了”說完就要走,卻被守在門口的人形盾牌擋住去路。梁王爺啜了口香茗,不言語,氣氛霎時有些緊張。“光天化日,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書童大聲喊道,卻沒有人附和他的話。“也罷”白衣公子終于開了口,“那我就獻丑了”名伶退了下去,白衣公子站在戲臺上,叮叮當當?shù)呐霉徘?,各色樂器都響了起來,白衣公子開了口,仍用扇子遮住了半邊臉。“嘩眾取寵”梁王爺小聲說道。唱腔出來卻令眾人吃了一驚,十足的柔美女腔,婉轉的哀思之情令眾人聽的如癡如醉,都被那人所吸引,像是癡了,連梁王爺都覺得那白衣公子唱的著實不錯,那雙濯黑的眼睛竟讓人覺得柔美之至。一曲唱罷,眾人都像是沒反應過來,等到白衣公子走下來,才有人帶頭鼓起了掌。竟是經久不息。“柔媚有余,氣勢不足”梁王爺小聲說道,只有附近的侍衛(wèi)能聽見。不少人都直直的盯著那白衣公子,有些人貪婪的眼神像是餓狼要把小羊羔拆吃入腹。“不知公子在哪學藝?”“呵,跟一個畫舫的jiejie學的”白衣公子說完也沒停留,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樓。“那是何人?”梁樓問向旁邊侍衛(wèi)。“應是趕考的仕子”“奧?倒是有趣”梁王爺嗤笑一聲。……這幾日王大人忙的很,作為殿試主考,審閱仕子們的考卷雖然有趣,但著實也是個苦差事。不過擬定的名次也應差不多少。拿著手中的花名冊,這些名字日后便是朝廷的有生力量,說不定還會有人爬到他頭上去,著實不可小覷。令王大人不安心的是那囂張跋扈的梁王爺不知何時已經進了府。“王大人”梁樓恭敬的行了個禮。“王爺不敢”王大人不知這人搞的什么鬼。梁王爺裝作不經意的瞥向那名冊,竟在第三排看到了那熟悉的名字。“江裴生”?隨即把那名字劃了去,“此人不宜在朝為官”“王爺,這……”王大人有些為難?!按巳四皇堑米镞^王爺?”“……”梁王爺卻不語,只擺弄著王大人書桌上的硯臺?!爸鴮嵤欠胶贸帯?/br>王大人像是也習慣了這個古怪王爺這番,也不再追問。比起這個權勢滔天的古怪王爺,得罪個無權無勢的仕子倒也沒什么。哎!王大人嘆了口氣,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哥哥,這個魚多吃點”青兒說完就往裴生的碗里夾菜。“青兒,你也多吃點,不要管我了”“哥哥,你這兩天怎么了?眼圈都黑了”青兒調笑道,沖裴生翻了個白眼。“食不言,吃飯不要說話”江裴生不滿的說道。“略略略……”青兒做了個鬼臉,倒也不說話了。梁樓看到這幅兄友弟恭的場景,不知為何心里暗暗不爽。故意伸長手臂去夠江裴生面前的那盤青豆炒rou。“楊大哥,你也吃”卻是坐在旁邊的青兒把菜夾了過來。梁樓不滿的抬頭看了一眼。“裴生??!周家的小姐你覺得如何?”江老爺問到,“那周家小姐對你有情有義,長的又是花容月貌,家世也相配,你為何不肯”江老爺憂心忡忡的問道,又咳嗽幾聲。“爹,你又咳了”青兒連忙跑到江老爺身旁給他順氣。“……”江裴生不答。“哥哥,周jiejie有何不好,若是別的女子,哥哥失蹤時便早就嫁人了,哥哥為何不娶周jiejie”青兒嗔怪道,杏眼里盛滿疑惑和不滿。江裴生始終低著頭,“我怕耽誤她”“哥哥,你真是個懦夫,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是真正的耽誤她,若她嫁給了她不愛的人,那你豈不是害了她”青兒意猶未盡的說著,觀察江裴生臉色。“青兒,你真這么想?”“那是自然,哥哥打算怎么辦?”“……”江裴生早就無心吃飯,索性放下筷子低著頭,像是沉思。梁樓在一旁興趣盎然的看熱鬧。“那我娶了她便是”低低的聲音卻穿透每個人的耳膜。青兒先是愣了一下,終于興奮起來“這才是我的好哥哥”,江老爺也是欣慰萬分。在場之人只有一人臉色陰鷙。是夜江裴生一直沒有睡著,所以他很清楚有人從窗戶里翻了進來。但他只是不動裝睡,他早就習慣了那人的腳步聲,所以很容易便判斷出了來人是誰。他一動不動,臉靠著墻。不知為何心里沒有任何波瀾,就像真的睡著了一樣。那人慢慢欺身壓了上來,近的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這樣的距離如果再裝睡就不太好了,讓人很容易識別。但江裴生還是沒有動,窗欞的空隙里投出一道淺淺的月光,正打在江裴生的臉上,把那張臉襯的毫無血色。“裴生”那人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把他的身子翻過來,臉幾乎蹭著臉。江裴生還是閉著眼睛,好像并沒有醒來。那人惡趣味的開始解他中衣,順著衣襟慢慢摸上了他的胸膛,在他的小腹來回逡巡。“呵呵,睡的好熟,那我就不客氣了”在那人把他的腰帶解開之前,江裴生終于制止了他不安分的手。“不知王爺夜闖私宅有何貴干?”江裴生強作鎮(zhèn)定的聲音里卻透著些慌亂。“敘舊”那人沉靜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大權在握,成竹在胸,“你要娶親?”江裴生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被低低的聲音打亂“我不允許,我的東西自然是不允許別人再碰的”玩笑似的語氣中透著邪魅,有種蠱惑人心的誘惑。“王爺”“嗯?”“或許王爺忘了”“什么”“——我是一個人”“奧?那你是非要逆著我的意思不可了”“我比不上王爺,一句話便不知是多少條人命,我管不了別人,自己的命總還是在自己手里的”“是嘛,哼~”梁王爺終于從床榻上爬了下來,“變了,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