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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賜了?!?/br> 胡亥笑道:“這有何難?”又道:“王太后且去問準(zhǔn)了兩邊意思,選好了時日,朕這里筆墨隨時伺候?!?/br> 呂雉又道:“其實臣已經(jīng)是這個年紀(jì)的人,又已是王太后之尊,唯獨放心不下的,便是子侄輩的孩子們了。臣娘家的孩子們且不說,現(xiàn)放著臣的兒子劉盈就還未曾大婚。漢地不比咸陽,沒有那么多優(yōu)秀的年輕俊杰。若有合適的名門淑女,也請陛下為臣的兒子留意一二?!?/br> 胡亥笑著應(yīng)了,心里揣摩著——這呂雉是帶著孩子們來聯(lián)姻的? 一時呂雉退下,與魯元前去探看皇太孫。 胡亥與呂雉非常默契,彼此誰都沒有提起太子泩。 呂雉才走,蒙鹽又來了。 蒙鹽很少主動求見。 胡亥原以為是軍中出了什么事兒,誰知道蒙鹽要說的也是婚事。 “要朕給你和方氏的外甥女賜婚?”胡亥是真的驚訝了,“你大嫂的外甥女?” 蒙鹽垂眸道:“陛下沒有聽錯。” 胡亥道:“你難得有事兒求朕,朕本當(dāng)玉成。不過……”他頓了頓,道:“朕記得你大嫂家中,父兄也都故去了,難道是只剩了這一個孤女,要托付給你?” 蒙鹽道:“不是托付,是臣真心求娶?!?/br> 蒙鹽這樣的性子,他不想告訴你的東西,死都不會開口的。 胡亥想了想,先安撫道:“朕先讓太常寺給選個好日子……” 蒙鹽道:“這個月內(nèi)可以么?” 胡亥:…… 胡亥笑道:“你這么急啊——朕叫他們盡量快些?!?/br> 打發(fā)走了蒙鹽,胡亥把叔孫通召來,半盞茶時分就弄明白了情況。 原來蒙鹽的大嫂方氏這么多年來獨自支撐蒙家,養(yǎng)育蒙南,身體一向不甚康泰,今年更是病了一場,生怕自己撒手去了,留下這叔侄倆單身漢。 對于蒙鹽和墨侯李婧的情愫,方氏也曾有過耳聞。 方氏本意是想要在自己閉眼之前,把蒙鹽和李婧的婚事給辦了。 蒙鹽是很愿意的。 然而沒想到李婧不愿意。 蒙鹽連著近一年的時間,苦等守候。 李婧卻是絲毫沒有回應(yīng)。 方氏的病實在是耗不起,擔(dān)心小叔子,也擔(dān)心兒子,對蒙鹽道:“我一旦去了,你自己尚且是單身漢,如何能給阿南做婚事呢?” 蒙鹽本就對大嫂心懷感激愧疚,最終道:“我娶方家表妹。” 方氏道:“我不是為了自家外甥女,她一個孤女,也入不得你們蒙家的府邸……” “大嫂若是擔(dān)心我對不起她,我就去請陛下賜婚?!泵甥}像是要安方氏的心,又像是要讓自己徹底死了心,“陛下賜的婚事,誰都不能反悔?!?/br> 于是就有了蒙鹽向皇帝請求賜婚的這一幕。 胡亥聽叔孫通繪聲繪色講了半天,摸著下巴道:“這方氏、蒙鹽的想法,朕都能明白——可這李婧是怎么了?” 他雖然不關(guān)注男女情愛之事,但是當(dāng)初流亡海外之時,蒙鹽和李婧之間那種青梅竹馬的感覺卻是不用看都能知道的。 如果蒙鹽執(zhí)意求婚,李婧始終不回應(yīng),那么胡亥也沒道理硬卡著不給人家賜婚。 然而如果真的給蒙鹽和那小方氏賜婚,想到李婧,胡亥又有點犯怵。 “這都快冬天了,”胡亥嘆氣道:“怎么一個兩個都要朕來賜婚呢?” 叔孫通笑道:“小臣若不是已經(jīng)娶親了,都也想湊個熱鬧呢?!边@是張家出事、太子閉門讀書養(yǎng)病以來,皇帝第一次單獨召見他。感受到陛下與從前并無區(qū)別的而態(tài)度,叔孫通這顆懸了三個月的心,才漸漸安定下來。 “走,去李婧那兒瞧瞧?!焙テ鹕怼?/br> 二郎神二世和叔孫通顛兒顛兒跟在皇帝身后,一同往墨侯處而去。 第209章 李婧原本幽靜的小院, 卻與胡亥上次所見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胡亥一步踏進(jìn)去, 先就見庭中掘出來一座池塘, 里面沒種花也沒長草,泡著滿滿的都是劈開的竹子。池塘周邊傾斜著許多晾著紙的木格。 許多仆從, 有的正舉著重石, 碾壓紙漿里面的水分;有的小心翼翼揭開晾干的紙張, 細(xì)細(xì)收攏…… 好一幅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 而這一切的統(tǒng)管者李婧正披著御寒的紅風(fēng)衣, 站在屋門口,不時指點道:“要壓平整了——你這么放下去, 豈不是要翹角么?” 胡亥笑道:“墨侯真是了不得啊!” 李婧這才看到皇帝,雙目一亮, 透出一股叫胡亥感到不安的興奮。 胡亥有種自己是rou, 被狗盯上的微妙感覺。 “陛下來了!”李婧難得綻了笑臉,竟然迎了上來。 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等等等等!”胡亥隔空推著李婧, 要她保持距離, 不安道:“你先把話說清楚——見了朕這么高興做什么?” 李婧笑道:“這次又要我做什么好玩的?” 胡亥松了口氣,感情是把他當(dāng)成創(chuàng)意庫了。 胡亥笑道:“朕就是路過, 進(jìn)來看看你……” 李婧臉上的笑容瞬間撤去,袖手冷漠道::“我有什么好看的?”又道:“您這皇帝這么閑么?” 胡亥:…… “嗚汪!”二郎神二世沖著李婧吠叫, 算是給胡亥扳回一城。 李婧目光落在那小黑狗身上,忽然又是一亮, 道:“正好陛下你來了,倒也省得我去找別人——給我弄兩條好狗來?!?/br> “怎么?你也要養(yǎng)狗?”胡亥心道:難道是情場失意,需要養(yǎng)狗作為陪伴? 李婧道:“要膽大心細(xì)能看家的。” “你養(yǎng)狗做什么?難道還有宵小敢打你的主意?朕給你派兩隊郎官來!” 李婧白他一眼, 道:“郎官比狗更會捉黃鼠狼么?這些紙晾在院子里,總有黃鼠狼蟲蛇之類的來啃咬叼走,煩得很?!?/br> 胡亥:…… 胡亥嘆氣道:“你搬到朝廷工坊里去。這郊外雖然清靜,但是住著可不舒服……” “皇帝還管大臣住的舒服么?”李婧反手就是一招諷刺。 “罷罷罷。”胡亥苦笑道:“都隨你的意。朕回去就叫侍從給你送狗來?!?/br> 李婧這才道:“那我就謝你了!” 李婧這里的氛圍與胡亥設(shè)想中的全然不同,有關(guān)蒙鹽請求賜婚一事,似乎不太好開口提起了。 李婧彎腰拎起一根浸泡過的竹子,伸手捏著試了試濕度,復(fù)又投入塘中,瞥一眼皇帝,道:“陛下要說什么?” 胡亥笑道:“怎見得朕有話要說?” 李婧下巴一點守在門口的叔孫通,道:“否則為何只您帶了狗進(jìn)來?” 這不就是人少好說話的意思么。 胡亥撓著下巴,有點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