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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臺階下,臉色總算舒緩開來了。 事實證明,是他自己眼瞎,中了杜閔皓的挑撥之計,現(xiàn)在最得意的大孫子主意正得很,非宋芾不娶,他再甩臉子那就表明了自討沒趣。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傅玫玫急匆匆地進來了。 她拖著行李箱,風塵仆仆的,一臉不高興地埋怨杜子嵂:“大表哥,你太過分了!你要訂婚怎么也不早點告訴我,人家正出海開趴體呢,半途返航飛回來,這損失你得賠我?!?/br> 杜子嵂今天心情好,也不計較了:“行,你要怎么賠都行?!?/br> 傅玫玫喜滋滋地到了宋芾身旁,眼角的余光一瞥,瞧見了坐在對面的顧昀安,頓時臉色一變,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他:“你……你怎么也在?” 宋芾扯了一下她,壓低聲音道:“他是我二哥??!” “出海開趴體?你不是去國外進修法律了嗎?”顧昀安顯然把她剛才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皺著眉頭一字一頓地問。 “啥?你說啥?”傅玫玫一臉茫然地后退了幾步,“我剛下飛機耳鳴了,啥都聽不到……我不和你們說了,我去我爸媽哪里了……” 她一溜煙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宋芾賠笑著道:“二哥,可能是學習的間隙開的趴體,對,學習的間隙?!?/br> 杜子嵂笑著調(diào)侃:“玫玫會去進修法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宋芾急急地戳了他幾下,杜子嵂莫名地看了看她,不說話了。 一個小插曲就此過去,大家又繼續(xù)接著剛才被傅玫玫打斷的話題聊了下去,不過,訂婚宴快結(jié)束的時候,宋芾細心地發(fā)現(xiàn),顧昀安和傅玫玫幾乎是前后腳一起提前離席了。 也不知道這對歡喜冤家會不會擦出什么不一樣的火花來,宋芾有點期待。 訂婚宴一直熱鬧到了將近九點,客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告辭走了,奶奶則被兩家爭搶了一番,最后呂芳菲理所當然地取得了勝利,扶著奶奶一起上了車。 臨走前,呂芳菲朝著宋芾和杜子嵂眨了一下眼:“你們倆忙吧,奶奶有我照應,放心吧。” 到底是老媽,最懂兒子的心。 杜子嵂目送著車子消失在了轉(zhuǎn)角,轉(zhuǎn)頭拉住了宋芾的手往酒店里走去。 “不回公寓嗎?”宋芾好奇地問。 杜子嵂搖了搖頭,進了電梯。 電梯高速往上攀升,不一會兒就停在了最高一層,電梯門開了,私人管家在外面等候著,將他們迎進了總統(tǒng)套房。 兩米多的大床上,鋪著粉色玫瑰拼成的心形;玻璃穹頂打開著,黑絲絨一般的夜幕中星星點點,觸手可及;往外看去,整個西都東區(qū)的夜景璀璨。 宋芾輕呼了一聲:“太漂亮了!” 腰從后面被環(huán)住了,杜子嵂把下巴擱在了她的脖頸處,低柔的音樂聲響了起來,身體隨之慢慢搖擺。 宋芾轉(zhuǎn)過身來,兩人四目相對,雙眸中映出了彼此的身影。 “這個世界再漂亮,沒有了你,都會黯然失色?!倍抛訊p聲道,“小芾,你是我一輩子的小福氣?!?/br> 眼底一陣熱意襲來。 宋芾有點想哭。 這一刻,她想感謝兩年前做出決定的自己,更要感謝冥冥中牽引著她和杜子嵂相識的命運之神。 或許,這兩世的或苦或甜,就是要讓她明白生活和愛情的珍貴。 她靠在杜子嵂的肩頭,甜甜地笑了。 土木工程和小福氣,會永遠屬于彼此。 杜子嵂和宋芾,會一起全心擁抱這個世界,走向幸福的人生。 正文完 第98章 番外之婚后甜蜜生活 西都今年的春天特別惱人, 春雨淅淅瀝瀝地下了有半個月了,整個城市都好像被一層網(wǎng)籠住了, 就連房間里都透著一股子濕意。 唯一的好處,就是放眼望過去,那一片片綠色被雨水洗得分外透亮,嫩得能掐出水來, 讓人們被雨水滲得煩躁的心情稍稍有了那么一點舒暢感覺。 宋芾從教學樓里出來, 今天她忘了帶傘,又不想多等, 就在廊檐下伸手試了試雨勢, 直接走入了細雨中。 和別人不一樣,她喜歡這連綿的春雨,喜歡這種偶爾被雨絲包裹著的感覺。 身后有腳步聲傳來, 宋芾往旁邊讓了讓,不料腳步聲在她身邊停了下來,一把傘打在了她的頭上。 轉(zhuǎn)頭一看,是一張年輕的臉,青春洋溢:“宋老師,下雨呢, 我送送你。” 大學畢業(yè)后,宋芾讀了兩年的研究生,隨后留校當了老師。她喜歡這個職業(yè),可以讓她繼續(xù)徜徉在歷史的長河中,探究那些被時間湮沒的秘密, 更喜歡傳道授惑,引導莘莘學子們發(fā)現(xiàn)中華歷史文化的美和殘酷,借古喻今,得到人生的啟迪。 歷史系的學生們也很喜歡這位宋老師,不僅年輕漂亮,說起話來輕聲細語的非常耐聽,而且學識淵博,古老而久遠的歷史在她口中娓娓道來,穿插著各種小知識、小趣事,一點兒都不枯燥。漸漸的,宋芾講的課出勤率都是最高的,甚至有歷史系以外的學生都慕名過來聽課。 眼前這一位同學名叫許靖遠,就是從師大信息工程學院過來的,已經(jīng)大二了。這學期剛開學時,許靖遠陪著同學來旁聽了一次宋芾的魏晉南北朝史,忽然瘋狂地喜歡上了歷史,除了經(jīng)常過來旁聽宋芾的課以外,還會特意去辦公室向宋芾請教一些問題,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識了。 宋芾客氣地道:“雨很小,就這么一點路沒關(guān)系,你去忙你的吧?!?/br> “宋老師,尊師重教是歷史傳統(tǒng)嘛,更何況我是順路?!痹S靖遠笑嘻嘻地說著,還小心翼翼地把傘往她那邊再挪了挪,自己的肩膀露在了雨絲中。 宋芾也就只好隨他去了。 說實話,宋芾還挺喜歡這個學生的。 許靖遠的性格開朗活潑,思維敏捷,做事很有一股子韌勁,不僅本專業(yè)出挑,課外鉆研起歷史來也不比歷史系里那些混日子的學生差,短短一兩個月已經(jīng)把一本魏晉南北朝的教材啃了大半,和宋芾討論起來也有鼻子有眼的了。 聽同一辦公室的老師說,許靖遠還會彈吉他唱歌,是信息工程學院的院草,身后有好多女孩子追著跑。這么優(yōu)秀的男孩子應該是有著豐富多彩的業(yè)余生活的,居然還能額外地來聽她的歷史課,實在是太難得了。 兩人一路聊著天到了學校門口,宋芾示意許靖遠不用送了,來接她的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