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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了幾步,避開了南宮問的鋒芒,“如今我的實(shí)力不如您,但如果您非要動手,我也只能盡全力阻攔。”劉爽這番話說的不緊不慢,仿佛他才是那個輕松碾壓的人。“因?yàn)槲医拥降拿罹褪牵翰幌б磺写鷥r(jià),把您留在曲家?!?/br>南宮問的腦子“嗡”的一聲,但下一刻,只見他眼中光芒一閃一道藍(lán)色的光直向劉爽飛了過去。劉爽反應(yīng)不及時,來不及避讓,好在有隨身的法器,只聽“叮”的一聲懷中的法器碎裂,一層薄薄的光膜在劉爽的面前形成,攔下了這一擊。劉爽見勢不好破窗而出,輕飄飄地落在一旁的大樹上,夸張的給自己順氣,“太險(xiǎn)了,太險(xiǎn)了,家主你下手也太狠了,怎么一上來就上殺招,幸好我準(zhǔn)備充分,不然今天這條小命就搭在這兒了?!?/br>說完竟還把懷里那個碎裂的法器掏了出來,一臉悲憤,“你看看,頂好一法器竟讓你用成一次性的了。”隱心劃過一道絢麗的藍(lán)線,重新回到南宮問手中。月光從碎裂的窗戶口鉆了進(jìn)來,輕輕地落在泛著寒光的劍刃上,反射在臉上,將南宮問的臉襯得更黑了。董霏不愧是董霏,他一早就想到這一切瞞不了南宮問多久,竟事先就準(zhǔn)備了好了法器,打算將他耗死在曲家。隱心一晃,細(xì)長的劍身上便映出了劉爽略帶驚訝的眼神。.“寶寶?”宋逸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吃力的去揉怎么也睜不開的眼睛,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曲疏正穿著一件單衣坐在床邊抽煙。“寶寶怎么了?”宋逸將手邊的一件外套搭在曲疏身上,“發(fā)生什么事了?”曲疏抖了抖煙灰,然后深深地吐了一個煙圈,隨手給宋逸遞了個東西。“這是什么”宋逸順手接過,只可惜還沒等他看清,眼前的景物就開始發(fā)虛,一歪頭就倒了下去。曲疏將那東西收了起來,嘴里低聲念叨了一句,“讓你睡覺的東西?!?/br>曲疏嘴里叼著煙,起身就要離開,手剛剛搭上那件外套,愣了一下,之后又反手緊了一下。“疏”剛上樓頂,就有人圍了上來。樓頂?shù)娘L(fēng)將曲疏的單衣和外套吹的飄起,也將嘴邊的煙吹的發(fā)亮。曲疏叼著煙,低頭去看樓下纏斗的二人。“家主,冷靜!冷靜!”劉爽動手能力跟不上,但躲得還算快,每次都會擦著邊蹭過去,所以這不過才短短一段時間,雖然大的傷沒有,但細(xì)碎的傷卻已經(jīng)滿身都是。可這人還是不記性,邊打嘴里依舊沒個譜,看著自己滿身的傷,劉爽大聲喊道:“家主??!我知道我上次打了你,你心里有怨氣,咱發(fā)泄發(fā)泄就得了,打完回去睡好不好!”南宮問可不管他那一套,手中隱心舞得飛起,逼得劉爽節(jié)節(jié)后退。“疏,我們”那人看了一眼樓下的形式,又看了一眼曲疏。曲疏啐了一口,將煙頭猛地摔在地上,彈起的火花散的到處都是,簡單的說了一個字,“干”。霎時間,周圍一圈樓頂上接連露出了一個個人頭,他們剛好圍成一圈,將南宮問和劉爽圍在了中間,正居高臨下的盯著。而幾乎就是同時,在劉爽的胸前出現(xiàn)了一個只有一指節(jié)長寬的空間裂縫,如同一個小小的黑洞,正向外散發(fā)著能量。由于剛剛用力過猛,再加上這東西出現(xiàn)的太過突然,南宮問收力不及時,隱心一半都被吞沒了,劉爽這才得到機(jī)會脫身,瞬間爆退了幾十米。吞了近一半的隱心,那小小的空間眼看就要關(guān)閉,南宮問嘖了一聲,周身靈力攢動,在一聲低呵中隱心爆發(fā)出刺眼的光,而那原本應(yīng)該收縮的空間竟反被撐大,接著便消失在了空氣中。曲家的空間技能,距離、發(fā)動時間、符文、空間大小等等,限制很多,如果銘刻或者催動者修為不夠想要破除很容易。比如剛剛那一招就是一個簡易的基礎(chǔ)性的技能。因?yàn)榍野l(fā)動攻擊的符文太過復(fù)雜,需要費(fèi)的靈力和時間都是巨大,所以這個技能常常被用來牽制對手,為之后的進(jìn)攻做鋪墊。但哪怕是一招簡單的基礎(chǔ),可奈何不住人多??!剛剛破除一個下一個就會從你的身側(cè)或是腳底鉆出來,而且空間作為頂級能力,哪怕是簡單的招式挨那么一下都不好受。南宮問又一次破開了五個小空間,但這次他卻沒再動手,而是拿著隱心在原地站定。看著身前不斷逼近的十個小空間,他卻是無動于衷。終于當(dāng)那十個小空間在離他還有一寸的時候,開始漸漸收縮,成了一個黑色的小點(diǎn),最終消失在了空氣中。南宮問的眼睛在樓頂一排排人臉上掃過,最終定格在中間那位女性身上。“怎么,想通了,要回去睡覺了”曲疏抽出放在外套中的煙,摸出一根叼在嘴上,指尖輕輕用力,打火機(jī)里便鉆出一截小火苗。但天臺的風(fēng)實(shí)在太大了,吹的小火苗東倒西歪的,好半天才燃了個邊。曲疏收起打火機(jī),垂著眼去看樓下那人,“既然想通了就給老娘滾回去。”“曲姐”南宮問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樓上那人。說實(shí)話二人之間的距離實(shí)在太遠(yuǎn)了,其實(shí)他根本看不清曲疏的臉,卻能看到她那被風(fēng)吹的飛起的單衣和一點(diǎn)若隱若現(xiàn)的火星。“你說過,曲家再不插手家族中的任何事”南宮問說話的時候很冷靜,可越是冷靜,便越是心驚,“可,現(xiàn)在算什么?!?/br>曲疏看都不看底下那人,兀自抖了抖煙灰。“對!我的確說過不再插手你們家族中的任何事”說到這兒曲疏等了一會兒,之后才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道:“可現(xiàn)在南宮不是要滅了嗎?”曲疏說的時候語氣很自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適甚至是感慨,仿佛只是單純的稱述了一個事實(shí),“所以那人也只是拜托我把你扣下來,又沒說讓我去救南宮家。”曲疏深深地吸了口煙,然后又輕輕地吐了出來,“小問,我勸你識時務(wù)些,南宮家覆滅是必然,沒什么放不下,就算你現(xiàn)在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別把自己搭進(jìn)去?!?/br>“曲疏!”南宮問闔眼,“我們家是對不起你,我和媽也的確欠了你們的,所以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曲姐,說話,別太過分了。”曲疏白了南宮問一眼,依舊是一副懶散的模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