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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條斯理地說道:“董霏,你還記得?當(dāng)初你是怎么給我說的?”董霏順著南宮問的話,前前后后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發(fā)現(xiàn),給他說的話多了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件。由于捏不準,董霏理智地沒有接話。可能是因為南宮問根本就沒想過讓董霏接話,也可能是因為他看出董霏已經(jīng)鐵定心不理自己,就自顧自地說道:“你還記得嗎?你說就讓葬將認我!”“等你得了御魂的繼承,可以試試。”零碎地記憶鋪天蓋地而來,董霏罕見的——詞窮了。他不太理解,為什么南宮問能將這些瑣事記得這么牢。作者有話要說:噗!你說呢?你都快成我家南宮的心病了?你說他怎么記住的!董霏:......是你設(shè)定的問題,和我無關(guān)嗚嗚嗚嗚嗚嗚嗚!三更!成就達成?。。。?!振臂高呼!?。。。。?!70南宮炎這不是你的錯法器認主這種事情,除了正常認主程序之外,還有就是與主人關(guān)系親密或被主人指定的人,在得到法器認可之后,可以在沒有主人的情況下享有一定程度的使用權(quán)。雖然這個使用權(quán)會受到限制,還會隨著主人的離世而終止,顯得十分雞肋。但這種雞肋的認主方式,卻被認為是對雙方關(guān)系的一種認可,甚至大有發(fā)展成另類“司儀”的趨勢。所以南宮問對此很是耿耿于懷,一直從林家哽到了現(xiàn)在,還念念不忘,剛出關(guān)就迫不及待地殺上了門。董霏被咽的不輕,半天都從奇怪的情緒里緩不過來。“怎么”南宮問撐著身子前傾,二人之間的距離被迅速拉近,瞬間就越過了人與人之間的正常交往距離,最后停在離董霏不到一厘米的距離里,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占個大便宜。“你后悔了?”二人的距離是那么近,清徹的眼睛中剛好能倒映出對方的輪廓,眼尾帶著些挑逗地意思,含著三分笑意,正好將他整個人給裹了進去。董霏對自己“危險”的處境恍若未知,面色平靜,眼皮微微的垂下來,藏起了眼角地一抹異色,抿了一口茶水,之后才不慌不忙地將手里東西放了下來。一抬眼皮,長長地睫毛蹭著南宮問的皮膚掃過,引來一陣觸電似的搔癢,撓的南宮問心底直癢癢,抓在兩側(cè)扶手上的手忽地收緊,關(guān)在心底的那一匹狼隨時就要破禁而出。“怎么!你后悔了?!泵髅魇菫榱吮茊柖?,卻不知為何,南宮問的氣勢卻瞬間退了大半,語言在口齒間流轉(zhuǎn)的時候竟然還有帶了點心虛的感覺。南宮問驀然一愣,驟然對上董霏淡漠的眼睛,才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勢已經(jīng)散了,就是因為董霏這一小小的動作,一時氣的有些牙癢癢。這家伙,喜歡在大事上掌握主動也就算了,什么時候起,怎么連這種小事都不放過。“我沒有后悔”董霏依舊是那副任君施為的樣子,單看眉梢甚至?xí)屓擞X得其中藏著無限的溫情,但前提是,南宮問沒有發(fā)現(xiàn)董霏那一掃帶來的小變化的話……南宮問很清楚,看董霏就要看他的眼睛,也只有那里面才能偶爾看到一些真的東西。很明顯,董霏此刻的心里并不如他表現(xiàn)得那般淡然,但再多的東西在他眼里也仿佛只有一瞬,很快就歸于平靜。只見他輕輕地勾了勾嘴角,道:“你先起來,我召來葬將給你?!?/br>南宮問有心逗董霏,所以聽到董霏的話后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舊保持著這副半環(huán)抱的動作沒變,甚至更往上湊了湊。眼看二人之間本就不足一寸的距離,又一次在南宮問的動作中縮短,董霏卻沒了之前那般慌張。南宮問呼吸一凝,等反應(yīng)過來這個細節(jié)究竟意味著什么的時候,瞬間便被鼓舞,連心跳都不爭氣的快了幾分。“嗷——”“嘭——”兩聲先后傳來,南宮問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好不容易才凝聚出的豆丁大“放肆”的勇氣瞬間煙消云散了。剛剛一瞬,還沒等南宮問鼓起勇氣釋|放自我的時候,一道金光閃過,葬將整個沖天而起,自下而上,直接將南宮問打飛了出去,嵌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靠!”南宮問算是知道為什么剛剛那么近的距離,董霏還能若無其事了。他扶著自己受傷的身體,一用力,將自己從柱子上摘了下來。支撐房子的柱子突然少了塊,南宮問一出來,整個房子都跟著抖了抖。“我都告訴過你先起來?!倍痪o不慢地端起一旁地茶碗,不緊不慢地品起了茶水,“是你自己不聽的?!?/br>“好!很好!”南宮問被氣的不輕,卻拿董霏沒個辦法。才入知命,技不如人,得認!可能知道接下來要干什么,葬將并沒有附在董霏身上,而是盤在了身后,頭剛好附在董霏手下,瞇著眼睛,被董霏隨意曲起的手指撓的好不愜意。南宮問愣了一下,隨后笑著磨了磨牙,從牙縫了蹦了兩個字:狗腿。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已經(jīng)淪落到,需要去和一個法器爭寵了。“所以現(xiàn)在能結(jié)印了嗎?”形勢如此,南宮問也放棄了掙扎,一屁股在董霏對面坐了下來,端起一杯涼茶,就給自己猛灌,妄圖用這種方式來澆滅心底那一絲無處發(fā)泄的邪火。董霏沒說話,葬將則不動聲色的游動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就將南宮問圍了起來,在他的身邊反復(fù)游走,仿佛不把他身上的每根汗毛都打量清楚了,就不肯進行到下一步。南宮問額角的青筋跳了三下,最后震驚地送走了一臉嫌棄地葬將。南宮問嘴角的皮愉悅地跳了三下,“我靠!董霏你的法器到底怎么回事!”南宮問進入知命雖然慢了一步,但那純粹是因為過去他怠于修煉導(dǎo)致的,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天才的身份,甚至覺得比起董霏都遜色不到哪兒去,如今他的這點自信卻在葬將近乎赤|裸的鄙視中坍塌了,連渣都不剩。“靠!”南宮問炸了,指著葬將一個勁地抖:“行!行!好!你很好!你夠□□。”“董霏!你今天不給我個滿意的回答,看我不撕了它!”董霏輕笑,屈指搭在葬將地頭上,輕輕撓了兩下,見他慢條斯理地說道:“他拿你和我比了?!?/br>阿威:“……”南宮問:“……”好像有哪兒不對。董霏這話說的好狠,南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