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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樂意,合著是換口味?!?/br>聽了這話,南宮問的手頓了一下,試探的看了董霏一眼,見他面上并無任何異色,才微微松了一口氣。一口氣喝完了杯中之酒,將手搭在了董霏身后的沙發(fā)上,悄無聲息地將他劃進(jìn)了自己的勢力范圍。這個圈子里葷素不忌,男女不論,而在座諸位更是其中的楚翹,他可不想給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過在座的都是什么人??!就憑他這一小小的動作就可以看出很多,他們雖然玩的野,但基本的底線還是有,紛紛收了心思。董霏似乎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同,甚至連神色都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淺淺的抿了一口酒,便再也沒有什么別的表示。但這個小動作卻引來了宋毅幾人別有用心的尖叫。南宮問的外表本就拔尖,為人風(fēng)流不羈,卻極有分寸,哪怕是在面對普通陪酒女時也拿捏有度,在圈內(nèi)極受歡迎。如今看到這一幕,自然有人失落,當(dāng)然也有人被董霏的顏值和氣質(zhì)所吸引,此刻正縮在一旁小聲的議論。“大少,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嫣然正窩在胡魏毅的懷中,掩面笑道。南宮問從桌子上取過兩個酒杯,一只自己端著,一只遞給了一旁格格不入的董霏,倚靠在座椅上調(diào)笑道:“嫣然,貿(mào)然打聽別人的身份可不禮貌?!?/br>嫣然聽了南宮問地回答,“撲哧”笑了出來,取過酒杯填滿了酒,又重新依偎回了胡魏毅的懷中。胡魏毅摸著嫣然光滑的胳膊,抿了一口她遞上來的酒,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是?。∶侄延惺裁春秒[瞞的。”南宮問沒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卻盯著酒杯平淡道,“對旁人自然沒什么可隱瞞的,可對你們就要慎重了?!?/br>聞言,幾人哄堂而笑,“怎么!害怕我們幾個吃了他不成?!?/br>南宮問將董霏一把摟住,一只手緩緩的撫上董霏白皙的臉,答道,“那可說不定。”“大少追人?還真是活久見!”董霏的眸子微微的動了一下,輕輕的掃了南宮問一眼。南宮問眼底驀然染上了些許慌亂之色,悻悻地收起了自己作妖的爪子。也是這時,有一穿著侍者服飾的人端著新的果盤走了進(jìn)來,而自從他推門的那一刻起,董霏的眼睛便飄去了他的身上,彎著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看地南宮問莫名打了個寒顫。“喲!大少你懷里的這位,膽子可真夠大的,當(dāng)著你的面去看別的男人?!?/br>宋毅一開口,就引來了一圈人的笑聲,南宮問慌亂地想要去提醒他,還沒等他開口,宋毅最快的就已經(jīng)說完了。董霏緩緩地回頭去看他,面上依舊掛著熟悉的笑容,清冷的眸子里卻像是淬了冰,看的宋毅一愣,半響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直到南宮問好心為他擋下那道冰冷的視線時才猛地驚醒,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了,心有余悸之余不禁微微喘息起來。董霏盯著那侍者將果盤放在桌面上,正要離開,卻被董霏一把抓住了手腕。侍者愣了兩秒,一抬頭看到董霏那張白皙的臉,仿佛看到鬼似的,瘋一般的向后退去。想要掙脫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卻發(fā)現(xiàn)那只修長的手跟鐵嵌似的怎么也甩不開,最終跌坐在地面上,面露絕望之色。“魏瀾,你可真讓我好找!”董霏依舊笑著,眸子里卻無半分笑意,語氣也是淡淡的。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轉(zhuǎn)折,當(dāng)這一切發(fā)生的時候,幾位紈绔都看傻眼了,南宮問則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那名叫魏瀾的人,又瞥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人。搓了一個響指,其余人便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只剩魏瀾董霏和南宮問三人尚能保持清醒。見此狀況董霏放開了魏瀾的手,向后依靠在沙發(fā)中。面上依舊掛著不怎么深的笑,微微打量了一下四周早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幾人,“你倒是貼心。”南宮問微微垂目,沒有說話,反倒是董霏繼續(xù)道:“不過,這種事我自然有數(shù),并不需要你越俎代庖?!?/br>南宮問平靜,“是?!?/br>這處正在說話,魏瀾眸子里寒意一閃,趁他們說話地當(dāng)口跑到了門前,卻發(fā)現(xiàn)門壞了一樣,打不開。思慮好一會兒,這才一咬牙,退了回去。董霏將他的舉動盡收眼底,轉(zhuǎn)身淡淡喚道:“魏瀾”魏瀾狠狠一抖。“董少爺!”魏瀾突然抬頭,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五官卻因為絕望變得扭曲起來,“我錯了,董少爺,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聞言,南宮問微微愣了,回頭看了一眼董霏,見此人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并無任何異色,便也沒有插話。同為除妖世家中人,魏瀾和董霏之間的關(guān)系他還是知道一些。這魏瀾其實和他自己有些像,作為家中最小的兒子本是沒有機會繼承家主之位的,后來不知為何被董霏收入麾下。之后他的地位也緊跟著水漲船高,僅用了半年的時間便在魏家站穩(wěn)了腳跟,眼看這就要正式接任家主的時候怎么又鬧了這一出。這讓南宮問多少有些摸不著頭腦。“少爺,我錯了”魏瀾說著,竟跪了下來,一個勁的朝董霏磕頭,而他每磕一次地面就跟著抖一抖,到最后磕的額頭上都滿是血。董霏視若無物,面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倚靠在沙發(fā)上,只是這樣的董霏卻看的南宮問莫名有些畏懼。良久,就在魏瀾覺得自己磕的眼冒金星,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才聽董霏淡淡道:“起來吧!你要是害怕當(dāng)初就不會做那件事?!?/br>聽了這句話,魏瀾的臉色“唰”的白了,整個人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就像掉進(jìn)了冰窖似的,從頭冷到了尾。董霏神色淡淡的,甚至連他整個人都是淡淡的,句子自然也就是淡淡的,聽不出任何多余的感情,“其實你沒必要這樣,既然當(dāng)初你敢做,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勇氣。起來吧!莫要失了風(fēng)骨?!?/br>聽了董霏的話,魏瀾面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緩緩的起身,“是啊!我早就該想到的,求你沒用,你說我怎就這么傻呢?”“與其求你”魏瀾冷笑著,將頭卻低的低低的,讓人看不清他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