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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能有什么事兒,只不過可惜尹少這車在我手上沒熱乎幾下就報廢了?!?/br>“沒事兒,這車既然送您了,您想怎么折騰都沒事,若是您這邊人受傷了,我倒是不好交代了,明兒個若是有空,我請李少來喝喝酒,沖沖晦氣,你看怎么樣?”話筒傳來尹天的低沉輕笑聲。“行。沒問題?!本靶駪?yīng)道在電話里頭嘮嗑了幾句,等掛完電話,景旭抬眸一看,只見連穆的臉色就像是調(diào)色盤般變來變?nèi)ィ肿煲恍?,拍了拍他腦瓜子問道“怎么了?傻啦?”“唉,不是,你給我說說,你幾時和尹家有了聯(lián)系?我怎么就不知道啊,你小子藏得有點(diǎn)深???”連穆上下打量了下景旭問道“你看看你,又瞎扯什么?也就今天的事兒,我今兒個去了一趟東郊的網(wǎng)吧,出門就碰著了幾個找事兒的,這不尹少剛好在那地方,被他給接應(yīng)了下來,剛出事的車,這不就是他送的嗎?”“好是我看這車有些面生,現(xiàn)在一想原來是人家送你的,敢情我們?nèi)齼菏窃絹碓缴霞芰税。扛拿鲀何沂遣皇且驳酶目诮腥隣斄??”連穆嘖嘖嘖調(diào)侃道“得了吧你,不就一輛破車嗎?我那輛破車還不是被他家那幾只瘋狗給砸了,不然他還會白送你一輛,瞧你這德行?!?/br>“得得得,又我錯了,小的是怕在我身旁的大款還沒收點(diǎn)利息就被人給拱了?!?/br>景旭一聽,頭往前一撞,剛好和連穆拿在手上的棉簽相碰,酒精抹在傷口的刺痛感讓他倒吸了口涼氣,輕聲呵斥道“去去去,哎呦,你輕點(diǎn)…”“喳,小的遵命?!边@奉承的話倒是接的滴水不漏,聽的景旭不由的翻了翻白眼。“不過我也要嘮嗑下你,去那些個紅燈區(qū)不帶些保鏢,你是找抽???最近的風(fēng)波還沒過,可別在這節(jié)骨眼里起什么事兒,知道不?”連穆語重心長的提醒道“行啊,連穆,你現(xiàn)在管的不輸于我哥了哈?你最近的這毛是長長了是吧?嗯?”景旭嘚著連穆的耳朵一扯惡狠狠說道“唉,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連穆趕忙認(rèn)錯,揉著耳朵抱怨道“就你小子狠,疼死我了。我還不是當(dāng)心你嗎?你說我容易嗎?又是當(dāng)爸又是當(dāng)兄弟的?!?/br>“你他媽還敢說?!本靶褚惶_,連穆趕緊討好嬉笑道“得得得,你是我爸,行了吧?”“就你這德行,能不能做我兒子我還得考量考量。”景旭悶聲嘀咕道,斜眼正巧對上連穆看向自己眼底泛著憂慮的眼神,服軟道“知道了,這事兒我自個清楚,大家今晚都折騰久了,趕緊歇歇吧,我都累了。”景旭疲憊的直打哈欠道。“行吧,你這樣子洗澡成嗎?要我搭把手嗎?”連穆站起身,打量著景旭的身子問道“你也別搗騰了,我這又不缺胳膊斷腿的,沒這么嚴(yán)重,就磕破了表皮,我自己能行?!?/br>景旭一看走到跟前打算搭把手的連穆,擺手回絕道,掙脫了他的手,自己一步一個腳印慢悠悠的走向浴室。連穆跟在后頭確認(rèn)了好幾回,等到景旭真正進(jìn)入浴室關(guān)上大門后,這才算是松了口氣。夜晚太過于漫長,等景旭洗完澡躺在床上,意識還是依舊還停留在那場夢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沒有絲毫睡意,腦子里不斷回蕩著夢里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太過于真實,甚至在此刻就像是映入腦海中那般清晰,每一個細(xì)節(jié),每一句話語就像是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不得不說,他害怕了。害怕那場夢曾經(jīng)真實在某個世界中發(fā)生過。害怕延倫無法救贖的生命在他的面前一點(diǎn)一滴的消失殆盡。超之車禍給他生命帶來的窒息感,那是一種他無法重來的無盡的悲涼和痛意,讓他驚慌失措。等到他終于有了一絲睡意時,天色也早已泛白,朦朧間他零星聽到了外頭客廳連穆的吵嚷聲,隨后一個輕緩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一直跨步到他的床邊,一股清幽的薄荷香味竄入景旭的鼻尖,帶著一絲苦澀.“三兒…..”“嗯….”景旭閉著眼應(yīng)答道。“對不起…..”哥錯了。一雙手輕輕撫過他的發(fā)梢一遍接著一遍….“不怪你…..我也沒什么事兒,就是磕破了點(diǎn)額頭?!?/br>景旭故作輕松的說道,慢慢睜開眼,拉上窗簾的房間內(nèi)陰暗無比,但卻能夠能輕易的對上那雙飽含深情的眼眸,與之久久凝望,直到一直懸掛在眼角的淚水悄然順著太陽xue墜入發(fā)根。床邊壓陷,一個健碩的身軀輕巧的掀起了被單,在身后緊緊擁抱住了他,延倫輕撫他的臉龐一遍接著一遍,小心翼翼不停的確定著,似乎一分一毫都不曾放過,直到低頭伏上景旭的胸口,聽著跳動的脈搏不斷的相應(yīng)著他的心跳,他才算平復(fù)了自己的情緒。“三兒,哥好怕,怕我因為錯過了電話,就再也見不著你了….”胸前沉悶的響聲帶著無助和傷痛硬生生的撕扯著景旭的心,“怎么會呢?都過去了,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伏在景旭胸口的腦袋輕輕顫動著,搖晃著頭顱,帶著無助悲痛的抽搐感,一點(diǎn)點(diǎn)滲入景旭的心里,胸口不知何時已經(jīng)濕了大半,傳來一陣陣溫?zé)岣?,刺痛著景旭的神?jīng),“三兒,哥好疼……心疼…..”景旭哽咽在喉,啞然失聲。只能手無足措的一遍接著一遍輕撫延倫的脊背……試圖消散他的悲傷….從小打大延倫是大院里最有當(dāng)擔(dān)的一個長者,在身邊所有人的記憶中他即使是受盡委屈都不會掉一絲一毫的淚水,他在別人的眼中永遠(yuǎn)是那么的堅強(qiáng),唯一一個例外就是他。從沒有流過淚水的男人子上輩子因為自己曾經(jīng)他的面前屢屢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他以為重來一次,他至少能夠讓男人快樂,但是當(dāng)他看到男人伏在他胸口哭泣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還是仍舊是個失敗者。“對不起…..”我又一次讓你落淚了。景旭扯著沙啞的聲線緊緊抱住身旁顫抖的身軀,落下一串串清淚。……….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能夠登上報紙的,恐怕這消息還真是瞞不過京都上頭那些的達(dá)官顯貴的耳朵,隔天一大清早就聽到門口傳來鈴鈴鈴的叫喚聲,延倫開門一看,就看見景軒帶著保鏢站在門外“得,怎么把你請來了?”景旭靠在門框上看到來人數(shù)落道“還不是老爺子不放心,硬要拉我來問候下?!本败庛紤械淖谏嘲l(fā)上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