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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到你,嗯?只要你活過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離開你,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不可以!”夏香崩潰尖叫,沖上前拉他,“你什么意思?你連孩子都不要了嗎!你不能這么對我!”“你滾開!”元昌推開她,徹底撕開了好男人的面具,“夏香,現(xiàn)在我沒有你也照樣能過得很好,你帶著你的野種一起滾吧,殺人兇手。”“那明明是你的孩子!”夏香怒到極致反而冷靜下來,笑道,“對,我是殺人兇手,難道你就不是嗎?你以為當(dāng)初羅濤為什么那么想殺了我,因為我知道你那些骯臟罪惡的秘密啊,他想殺我滅口?!?/br>元昌迅速扭頭看她,“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大四嗎?不,早在你高中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了?!毕南銛n了攏亂掉的頭發(fā),臉上帶著一絲懷念的微笑,“高三那年的秋天,我和父母為了留學(xué)的事情吵了一架,賭氣跑到了當(dāng)時出了名臟亂差的舊城老街,在穿過一條小巷子的時候,我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你猜猜,他們說的是什么?”元昌瞪大了眼,“那天跑掉的黑影是你?”“對啊,是我,你好像一直以為跑過去的是只野貓呢,也還不錯,我喜歡野貓這個稱呼。”夏香臉上的笑容消失,直勾勾看著他,“當(dāng)時我就在想,能設(shè)計出那么完美的殺人方案的人會是什么樣子……元昌,你沒有讓我失望,那場火可真漂亮?!?/br>“你、你這個瘋子!”元昌被她臉上古怪的笑容刺激得后退了一步。夏香又看向病床,眼中閃過一絲仇恨,“明明是我先看中的獵物,羅濤有什么資格搶走。他倒是對你癡情得很,幫你放火,幫你完成學(xué)業(yè),最后還想殺了我?guī)湍阊谏w罪行。呵,這世道,癡情的人最容易吃虧?!彼龔目诖锬贸隽艘话颜郫B刀打開,“所以羅濤,你既然已經(jīng)吃了虧了,又為什么要不甘心的從地獄里爬出來?”說著迅速朝著病床撲去。元昌大驚,忙上前去攔,兩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符紙動得更劇烈了,看了好大一出戲的葉之洲見狀連忙退到岑月白身邊,徐徐探出精神力包圍住整個房間,重點注意著拿著兇器的夏香。又是一陣劇烈搖動,符紙突然全部自燃消失,岑月白安置好最后一枚銅錢,牽住他的手朝著病房外走去。陣已經(jīng)擺好,只等入侵魂魄受不了刺激自己露出馬腳就可以進(jìn)行分魂了。“你們要去哪里?”扭打中的元昌居然注意到了兩人的動作,大聲吼道,“不許離開!你們是不是想要阻止小濤回來,我不許!你們不許走!”夏香聞言越發(fā)激動,手一偏,鋒利的刀尖直接在元昌身上劃了道口子。元昌疼得直接甩開了她,夏香被他身上冒出的鮮血嚇到,手一抖,刀掉在了地上。葉之洲眼疾手快的跑過去撿起了刀,然后快走幾步重新牽住岑月白,拉著他出了病房。候在外面的尹飛宇見他們出來放下了正在寫寫畫畫的記錄本,扶了扶眼鏡問道,“有幾成把握?”“八成,羅濤的靈魂反應(yīng)很強(qiáng)烈?!贬掳装櫭寄米呷~之洲手中的刀丟到一邊,看向章林和曹瑜,“準(zhǔn)備好了嗎?這次可能會有些難受?!?/br>兩人對視一眼慎重點頭,“沒事,只要能幫到小朗?!痹诳催^各自的靈魂狀態(tài)后,他們反思了許多,等這次的事情過后,他們絕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胡鬧了。葉之洲調(diào)動精神力關(guān)注著里面的狀況,用系統(tǒng)確認(rèn)了一下留在范朗病床上的護(hù)身符,開始靜候結(jié)果。在決定讓幾個當(dāng)事人自己解決恩怨之后,岑月白便想出了這種比較激烈的分魂方法。他猶豫過,但考慮到范朗在這件事里的無辜,最后仍是同意了。元昌幾人都不清白,就讓他們自己去狗咬狗吧。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他接通后簡短說了幾句后掛斷,看向岑月白,“警局打來的,說是羅濤的尸體已經(jīng)挖出來了。”岑月白點了點頭,重新推門進(jìn)去,幾句話的功夫后出來,撕碎了手中的紅色符紙,“差不多可以開始了?!?/br>房內(nèi)元昌的理智在得知羅濤的尸體已經(jīng)找到后徹底崩斷,突然沖到夏香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殺了小濤,我殺了你!”“放……手……”夏香掙扎踢打著,艱難說道,“你掐死我……就……永遠(yuǎn)不會知道……羅濤死前到底……說了些……什么……”元昌瞳孔一縮,如被刺到一般迅速松開手,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拼命搖晃,“小濤說了什么?告訴我,他說了什么!”夏香被他搖得眼前發(fā)黑,冷笑出聲,“他說——”“我說下輩子再也不想遇到你,這輩子也后悔認(rèn)識你?!?/br>陌生的男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元昌和夏香一驚,扭頭朝聲音傳來的病床方向望去。范朗動作僵硬的從床上坐起身,目光陰冷仇恨的掃過兩人,低低笑了起來,“五年?還是六年?我在陰冷的地下日日夜夜盼望著重回人世的這天。真好啊……這么快就重新見到了你們,那個想要弄死我的臭道士還算好心?!?/br>元昌愣愣看著他,起身朝前走了幾步,顫抖道,“小濤?你,你是小濤?你真的……真的回來了?這世上真的有鬼?”夏香則震驚的驚呼一聲,朝病房門口跑去。“元昌。”范朗微笑著看著他,朝他伸出手,“昌昌,你說只要我醒來就會一直和我在一起,是真的嗎?”“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痹咱勚鴵溥^去握住他的手,抬手去摸他的眼睛,“小濤,這幾年我每天都在想著你,但我不敢去找你……我不知道夏香殺了你,對不起,你怪我吧,對不起。”“沒關(guān)系?!狈独蕼厝岬拿嗣哪槪従彸拷?,“我們當(dāng)然會一輩子在一起,再也不分開。”正在扭動門把手的夏香震了震,收緊了手掌。門外,章林和曹瑜再次劃破了手指暗上了符紙,開始了日常腦內(nèi)小劇場。葉之洲緊張的關(guān)注著里面的情況,不自覺摳著口袋里的小鏡子。通天不堪sao擾,彈出光屏,[請宿主冷靜任務(wù)。]葉之洲繼續(xù)摳,人鬼情未了的大戲還在演,怎么可能冷靜得了!門內(nèi),范朗靠近元昌的動作突然停了停,表情扭曲了一瞬,又很快恢復(fù)正常。他用余光掃一眼夏香,垂頭親吻了一下元昌的額頭,聲音越發(fā)溫柔,“昌昌,我愛你?!?/br>元昌紅了眼眶,伸臂用力抱住他,胡亂親吻著他的耳側(cè)和脖頸,不住說道,“我知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