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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又走了回去。之后的事莫過于喪宴哀悼,南黎和森槐也不想湊這個“熱鬧”,沒跟著回去,而是拿出兩個杯子和一壺酒走到墓前。卻看到周清蹲在旁邊的角落里,她看了他們一眼,站了起來。她走到墓前坐下,撫過雕刻的字,嘆出一口氣。“她之前說我和周貴財到了她墓前,就知道誰真情誰假意,我還不信。哼,還真哭不出來。”“周清。你們聽聽這名字,多可笑?!敝芮褰o墓碑上拂去落葉,繼續(xù)道:“您說希望我清心清白清凈,您覺得我能做到嗎,您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呢?!?/br>“禮儀,知識,我所有東西都是您教的,您什么都肯給我,除了感情,除了感情!你把周貴財當做豬一樣的養(yǎng),是因為他對兒子的期望高還是你把感情都給了這個周貴財!”周清喊得歇斯底里,眼眶睜得仿佛要把眼珠子吐出來似的,或許是因為琴姨徹底沒了,或許是因為這有兩個不講閑話的人,她把肚子里的怨發(fā)了瘋地往外撒,最后她一笑,說。“最后還不是我的錢給您造的墓?!?/br>等到周清情緒冷靜下來,南黎和森槐才上前斟酒。“琴姨。”“琴姨,您說人事但求個問心無愧,凡事卻需諸多考量,我敬你?!?/br>等兩人祭拜好后,周清在旁邊突然開口道。“去年她來找過我。讓我?guī)退橐恍┡f事,我想大概和南和..叔有關,本來查的差不多了,但昨天找到一根點翠簪,我已經寄給你們了?!?/br>森槐與南黎對看一眼,森槐問:“不好意思,方便跟我們講講查了什么嗎?”“我們工地有一塊以前是當地的檔案局,他們搬遷的時候留了很多資料,也一直沒丟,忘在工地辦公樓里,我也不知道我媽從哪得來的消息。讓我找的是當年一個人的報道和一艘船的事故,也碰巧,這些資料大概不怎么機密,都在里面,我復制了一份給她?!?/br>“一個人?”“不是南叔,是一個戲子。我不知道是誰,她說她也不知道,只把有關于戲子的報道都拿走了?!?/br>森槐與南黎對看一眼,南黎點了一下頭,森槐轉頭說,“謝謝?!?/br>“等一下?!敝軙郧俳凶扇?,“這旁邊就躺著他,你們就算看在我媽的面子上,以后別來這了,清明也別來,我知道,我媽還愛他,從沒停過?!?/br>作者有話要說:鈕祜祿·南黎來了,他帶著他的耳釘來了關于琴姨,她的故事到這里就真的結束了,對她,人們的目光沒有歸來,也沒有散去。希望琴姨到最后是真的釋懷了她這一生,從光明中來,到黑暗中去,親自掏出自己的心,又親自把心給放回去。在這我要說說,琴姨對周清是抱有希望的,這是她的大女兒,她想讓周清活成自己心中的模樣,但琴姨的一生都是求而不得,是她自己先否決了這個念頭。其實周清是有做到的。她的故事陪到這里,接下去,是玖玖兩個“卿”兒子的甜蜜愛情啦。玖玖想要收藏評論,可不可以啦?(????)(我發(fā)現每次顏表情都變成?我好氣)第12章蓮子心麥冬茶天上星,地上燈,人說死,也常說燈滅。當地有替逝去之人點上一盞長明燈的習俗,以此期望逝世之人來世能夠長燃不滅。森槐在樓前的右亭內燃上一盞長明燈后,拿出早上收到的包裹。這點翠花簪被青布包裹著,森槐對這道不熟悉,只知這點翠美則美矣,終無視生靈,殘忍至極。把它遞給南黎,“怎么看?”“戲子?!?/br>森槐點頭:“確實,點翠在戲曲裝扮中比較常見,但是一般都是整個頭面,像這種花簪的,更像是古時候富貴人家的物件兒。”“爺爺的走馬燈,上面的旦角兒頭上有簪。”“走馬燈?哦,對,過年時候的那個走馬燈!”森槐正要起身去找,卻聽南黎說。“不見了。”南黎在回來時就已經去查看過了,并不見那個走馬燈。森槐對南黎的記憶力無疑,稍一轉念,笑道。“該不會是南老頭兒年輕時候的一段情緣吧。也罷也罷,小黎,我們就不要cao這個閑心了,南爺爺既然藏著,一定是不想讓我們知道。”拿過南黎手中的簪子,森槐把它重新包起:“至于這個,放起來欣賞個工藝之美,至于和南爺爺有沒有關聯(lián),等他回來給他看看就知道了?!?/br>其實森槐一早就給南和發(fā)過消息了,只不過對方一直沒回應,也許是無關緊要的東西。而且現在他最擔心的,森槐看向南黎,笑了一下說。“明天回北京?!?/br>南黎有沒有病情瞞著他,一查便知。結果第二天卻沒能回成,南和找的那位醫(yī)生不知是哪個山疙瘩里的神醫(yī),森槐打電話過去愣是被強行斷線,好不容易才說上一句連續(xù)的話表達清楚意思,對方居然說出山要三四天。與對方溝通完掛斷,森槐二話不說拉著南黎把脈。南黎側了側手,把正確位置給森槐對準,他知道森槐無意真要把出什么來,森槐只是氣不過,嚇唬嚇唬他而已。“你說我們把九春樓關了怎么樣?”森槐突然道。“啟明不起,樓門不閉?!毖酝庵饩褪?,只有這段時間,九春樓才可以關門。也不怪南和迂腐,關兩天樓門都舍不得。南家世代行醫(yī),從古時候便斷斷續(xù)續(xù)傳下來的規(guī)矩,只要南家有一人行醫(yī),且在一處設立醫(yī)館,就得守南家三條家訓。“那你跟我說實話。”“一個人時常忘了時間,熬夜熬出的病,沒事的,哥?!?/br>“什么病?”森槐見南黎不答,又說,“南爺爺離開之前就讓我照顧好你,你現在這樣讓南爺爺如何忍心。小黎,雖然你不習醫(yī),但卻有醫(yī)者的本領與道理。一直以來有個病痛都是自己解決,可我,我,我也是可以讓你依靠的。”南黎聽了前一句,心里涼的不成樣子,剩下的通通自動屏蔽。森槐知道了一些事,這點他可以確定,他一直不確定的是森槐對他,是出于兄弟間的關愛,還是僅是南和的囑托,或是...要說之前對森槐的真情還存有幻想,那么現在當真是一點也不敢想了。但他又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胸腔像被堵上了般的煩悶,許多天沒動靜的癥狀一點點顯現。南黎抬起眼睛,將另外一只手附在森槐虛靠在他脈搏上的手上,說:“你是醫(yī)生,這兩天我有犯?。俊?/br>森槐皺眉,確實沒有。南黎變了眼神,接著道:“沒有。再說,我要是真犯了,你在我身邊,我怕什么?!?/br>森槐眨了一下眼,使勁忍住想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