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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楚亦笑一直對遲見心中有愧,這愧疚不同于于無殊,他對遲見是強烈的自我譴責(zé),但一直不敢對他提起。楚亦笑回到花店里,肖良躍正弓著腰開始搬東西。“你不是說累嗎,怎么又開始搬了?給我吧”楚亦笑接過他手上的花盆,往店里搬。“躺了一天不動一動真的要生銹了,”肖良躍轉(zhuǎn)著腰部,笑哈哈地說,“趁著還能動多動一動”“躍哥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說話像個老頭子一樣啊”楚亦笑也笑了。“人生苦短嘛”把東西搬出去的時候搬了兩三個小時,兩個人搬回來卻很快,沒一個小時就搬完了。“躍哥等下我去見個朋友,他要向我正式介紹他的女朋友,我?guī)c什么花做見面禮好???”楚亦笑拍拍手上的塵土問。肖良躍給他拿了一束馬蹄蓮:“喏,博愛又好用”☆、9楚亦笑來到E酒店,順著前臺小姐的指引找到了遲見,他旁邊正坐著一位長相清純甜美的女孩子。“亦笑”遲見也看到了到他,朝他招手。楚亦笑走過去,把花送給遲見女朋友,他女朋友站起來接過花,微笑說:“謝謝你的花,楚亦笑是嗎?之前就聽遲見說過了,說他有個朋友長得特別好帥,今天一看果然很帥啊,要不是我已經(jīng)有遲見了我肯定追你了”“別,這種玩笑不要開,賀小姐,我不喜歡女孩子”楚亦笑斬釘截鐵開門見山。楚亦笑對不太交心的朋友是不提性向的,但對于遲見的女朋友他不想再遇到什么尷尬,真再有什么枝節(jié)他也沒臉面再和遲見做朋友了。“你怎么沒帶男朋友一起出來?不說什么時候也一起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嗎?”“他出差去了,還沒回來,下次有時間再看吧”楚亦笑早已猜到會有這樣的話題。他坐下來,看著遲見一臉幸福的模樣,“怎么認(rèn)識的?”遲見切了一小塊牛rou,送到賀雨恬嘴邊:“我倆去年的時候在一個同學(xué)會上無意中認(rèn)出來的,也很簡單,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就繼續(xù)發(fā)展了”賀雨恬張開嘴吃了進去,吃著飯也挽著遲見的手臂。“我倆開始只是簡單地做朋友,后來覺得性格還合得來就處了,”賀雨恬喝了一口紅酒,說,“我倆后來見父母,叔叔阿姨對我也很好,我覺得還行,是吧,遲見?”賀雨恬話語軟糯,聽著像個小姑娘,她正甜蜜地笑著看遲見。“他爸媽我也覺得挺好的,一家溫馨”遲見顯然也很滿意。楚亦笑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看著他們大方地把對方介紹給自己,心里感到一陣苦澀。賀雨恬性格和蕭明欣很像,這不禁楚亦笑想起一些令他不太開心的往事,但遲見能走出失戀的陰影楚亦笑比誰都開心。“你們要是什么時候事成了,叫上我,我雖然錢不多,但一定給你封個大紅包”楚亦笑拍著遲見的肩膀笑著說。遲見本正在和賀雨恬鬧著,聽楚亦笑這么說,猶豫了一下,說:“亦笑,要不你還是去之前那個公司吧?我跟那邊打聲招呼,反正以你的實力勝任那個職位綽綽有余”楚亦笑擺擺手:“我還是按照現(xiàn)在這樣生活吧,挺好,我喜歡花店的生活”遲見女朋友的那場介紹宴會結(jié)束后,楚亦笑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了。洗完澡出來,他拿起手機滑到信息欄:暫無新消息。滑到未接電話:暫無未接電話。還是一條消息一個電話都沒有。楚亦笑不禁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在一邊。他對于顧沉而言就像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在顧沉身邊六七年,也不過是他比較能忍,看顧沉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床伴后,能幸存得久一點罷了。楚亦笑躺在沙發(fā)上,看了一眼掛鐘,十一點十一分。顧沉今天不回來,今天他會在哪里呢?一個人?和男情人在一起,還是女情人?他忍不住又把手機拿了過來,點開通訊錄,給顧沉打了個電話。“嘟——嘟——”聽著一聲聲回響,總讓人覺得有希望。“你好,你所撥打的用戶正忙……”躺在沙發(fā)上,楚亦笑盯著正門發(fā)愣。“滴——答——滴——答——”求而不得的焦慮痛苦和既得之后的厭倦無聊構(gòu)成了人性的兩人生的鐘擺永遠(yuǎn)在焦慮和無聊中沉悶的擺動著。十二點四二分。他嘆了口氣,起身把客廳的燈關(guān)了,上樓回臥室去。★★★★★★★★★★★★★★——剛畢業(yè)到處奔波找工作那時。“楚亦笑,誰T.M允許你到‘四海為家’旗下公司上班的?”某天深夜歸來的顧沉剛進門就對楚亦笑發(fā)脾氣。楚亦笑忙跑過去給他拿東西:“‘四海為家’的公司薪酬高,而且我剛畢業(yè)沒什么經(jīng)驗找不到其他更好的了”“四海為家”是一家知名的房地產(chǎn)公司,也是楚亦笑自己能找到的待遇最好的一家企業(yè)。“辭了”顧沉盯了他一眼,朝屋里走去,冷冰冰的命令。“我需要工作,我需要錢”楚亦笑小聲說。“辭了,‘四海為家’你不能去,換一份”同樣毫無感情。“我需要錢”楚亦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提高音量重復(fù)了一遍。他剛大學(xué)畢業(yè),已經(jīng)接了無數(shù)個家里的電話。顧沉怒不可遏,回頭揪起他的衣領(lǐng)對他吼道:“你需要錢我給你啊,給你錢你又不用,非得自己沒事找事你想怎樣?你就那么不愿意用我的錢而寧愿到‘四海為家’去工作?”“我聽你的”帶著莫名的顫抖與沙啞。他的確不愿意用顧沉的錢,有能力就不想被包養(yǎng),只好低下頭,穿著毛拖鞋的一只腳在地上不斷地磨蹭著閃著亮光的地板,紅著眼眶不想和顧沉對視。第二天楚亦笑去到公司就提出了辭職申請,他還在實習(xí)期,辭職不過是沒工資,也沒有實質(zhì)性傷害。只是出了“四海為家”辦公樓,覺得光線過于強烈,強烈得睜大眼睛都覺得眼角干澀。他又開始向其他公司遞簡歷,一封一封,只是過了畢業(yè)季大多數(shù)知名的公司差不多已經(jīng)招滿員了,投簡歷和面試得到回應(yīng)的機會少之又少,即使他抓破腦袋也找不到其他辦法。——“來做我秘書”顧沉夜里在他身邊看文件的時候說。楚亦笑做顧沉秘書一個星期后辭職了。他長得出眾,又是大學(xué)剛畢業(yè),一來就做到顧沉秘書的位置,難免引起風(fēng)言風(fēng)語。“聽說顧總男女通吃”“哇,楚亦笑那張臉我要是男的,我也也可以啊”“那個姓楚的和老板什么關(guān)系?”“還用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