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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沒在內(nèi)-褲邊緣。那條大長腿是不是如同他穿著西裝褲看出來的效果一樣,健壯而又直又長。讓人覺得危險,卻又有致命的吸引力。顧寧玨不知道這個人在這個世界叫什么,但是他十分確定這就是蒼。“老板?”站在男人身旁的助理有些奇怪地看向他。男人一雙眼睛一下子就鎖定了那個本該在不遠處寫生的一個學(xué)生,此時,他正顯得步履急切地走過來,走了幾步之后索性跑了起來。然后,站定在他面前。顧寧玨看著眼前的人,那么熟悉,卻又無比陌生——那雙眼睛中沒有一點點認識他的意思。怎么可能會這樣!這不就是和最開始的世界一樣了嗎?0001號感受到顧寧玨心情的激烈波動,連忙說道:“宿主,請保持冷靜。按照已有信息分析,是分支系統(tǒng)的自我保護程序已經(jīng)開啟到一定程度,會對每個世界都產(chǎn)生不同的影響。當(dāng)然,對侵入這些世界的靈魂也會有影響。”“也就是說,這次受到影響的是蒼的靈魂?”顧寧玨盡量冷靜地在心中問0001號,“有可能恢復(fù)嗎?”0001號停頓了一會兒,耳朵豎得高高的一看就知道在查數(shù)據(jù),然后說道:“按照數(shù)據(jù)分析出來,蒼的等級非常高,很有可能破除這種影響。所以說,這種影響是暫時的概率達到89%以上。”顧寧玨聽了之后完全冷靜下來,他有些好笑。自己是不是真的越來越離不開蒼了?眼前的還是蒼,只是他再一次失去了記憶而已。那又如何呢?“什么事?”看著站定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臉上露出一瞬間不敢置信,然后是失望,最后慢慢歸于平靜。那雙眼尾都帶著細微粉色的桃花眼清澈如此,將其中的情緒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男人心中微動,忍不住就開口問道。一旁的助理有些奇怪地瞪大眼睛,不過很快就利用手扶正眼鏡的動作掩飾下去。他這個每一秒鐘都不愿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的上司,竟然會對這個莽撞沖過來的青年感興趣?完全恢復(fù)冷靜的顧寧玨想到了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最快速度就調(diào)整好了表情。他白皙得在陽光下有剔透質(zhì)感的皮膚上一點點暈開紅色,直到蔓延到耳根。低下頭,只露出一個可愛的毛茸茸的發(fā)頂,他的聲音很輕顯得有些膽?。骸拔摇壬?,我覺得你長得真是太完美了,能……能有個不情之請,讓我替您畫張畫嗎?”他的愛人,即使沒有記憶也一定是非常優(yōu)秀的。想要用偷拍或者什么其他方式得到他的照片根本不可能,所以顧寧玨選擇了這么直接的方式。明明知道眼前的小家伙沒有說真話,而這種事情在男人看來完全就是浪費時間,但心中的沖動和看到少年那雙眼睛——哦,不,只要看到少年,他心中就忍不住涌起一股沖動:滿足他,不管什么都滿足他。于是,男人在助理連假裝扶眼鏡都擋不住的驚訝神情中,點頭。顧寧玨抬起頭,露出了一個不明顯而且異??焖俚男θ荩缓笥窒袷潜荒腥说娜菝泊痰揭粯拥拖骂^:“那……能請你跟我來嘛?”這種事情當(dāng)然改日不如撞日,誰知道以后他們還遇不遇得到,又是不是有機會。能越早接觸到蒼,不是越好嗎!0001號:宿主談戀愛的時候好奇怪,一會兒非常冷靜一會兒又非常感性。簡直不符合任何數(shù)據(jù)分析!“你把資料帶上去?!蹦腥藢σ慌缘闹碚f道。而那個助理在掙扎了一會兒之后回答:“老板,下午沒有什么重要事情安排。但是有華彩的老總可能會聯(lián)系您,所以我還是在這里陪著您就好?!?/br>“隨便?!比缓?,男人的視線轉(zhuǎn)向一旁,就像是一只小心翼翼的兔子一樣不時用眼睛瞄自己一眼的青年,“走。”顧寧玨又抬起頭朝著他露出了一個短暫的笑容:“嗯?!?/br>眼睜睜看著唐瑞畫得好好的又突然奔跑出去的同學(xué)們:……“唐瑞,這是?”這些都是美術(shù)系的學(xué)生,其中有不乏有身份不錯的。但在看到唐瑞帶回來的人的時候,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這種一眼看去就是非常精英的完美男人,又那么具有氣勢,實在很難讓人放下心防。顧寧玨卻沒有說話,只是走過去將還在畫的風(fēng)景畫揭下來放在一旁,重新在畫板上鋪了一張紙。然后,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男人,顯得有些緊張地問道:“先生……能告訴我你,你的名字嗎?”這種顯得禮貌又在這種語境中顯得疏離的稱呼,讓男人心中閃過一絲不悅。他雖然本身對藝術(shù)品沒什么研究,但對美的鑒賞能力還是有的。剛才在畫架上的那副完成了一半的風(fēng)景,比眼前真實的更加讓人心動。再加上周圍的學(xué)生都圍在周圍以及對這個叫唐瑞的青年的態(tài)度,可以綜合得出結(jié)論,唐瑞的畫很不錯。他有些冷硬的表情顯然讓眼前的內(nèi)向的青年誤會了,只見青年精致到讓人覺得帶著不真實的易碎感的臉上血色褪盡,然后說了句:“我不該問的?!?/br>然后,他低下頭,用修長的手指撥動著旁邊的幾只筆。纖長的脖子露在外面,那么不堪一擊。看著周圍的人那么多,男人心中的不忍暫時壓下。他說道:“不是要畫我嗎,不動手?”果然,那個還籠罩著一層陰雨的青年眼中瞬間放晴。他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畫具,然后說道:“先生你不要走出我的視線范圍就可以了?!?/br>說完,顧寧玨就開始動筆。而男人顯然也沒有一個被畫的人該有的自覺,不僅沒有維持一個動作,還接了一個電話,站了一會兒之后去靠在樹上,一會兒臉朝著這邊,一會兒卻是后腦勺對著顧寧玨。而一群不甘心離開的美術(shù)系學(xué)生,就看著顧寧玨下筆如有神。沒有人說得清他到底捕捉的是那個男人哪一個瞬間的樣子,或者說他們都沒有注意這個男人在靠在樹上看向這邊的時候有這樣的一個表情。依舊是一層層鋪開的顏色,交融而產(chǎn)生不同顏色的效果好似都在唐瑞的預(yù)料之中。每一次落筆,他們心中都會默默猜測接下來兩個顏色會交織出怎么樣的不同顏色,卻總能被真正躍然紙上的顏色經(jīng)驗一番。唐瑞作畫的時候整個人姿態(tài)隨意而閑適,與平時話少內(nèi)向到極點的感覺完全不同。他本身就長得精致異常,一舉一動都像是畫,而他的畫同樣如此——每一筆都是驚喜。這簡直是讓人不敢想象。唐瑞畫畫很快,這是他們知道的事。但他好像對這個不合格的、可怕模特有特別的偏愛。每一筆處理都顯得細膩而溫存,總覺得讓看得人心中溫暖,但又說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覺。顧寧玨最后一筆落下,紙張上的顏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