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曾見楚亦笑、吃硬不吃軟、金屋筑東籬、南花傾槐、就我沒有金手指、身為路癡的旅游控一定要帶老司機、遇貓、虐待飼養(yǎng)、江山作嫁、龍游道士
但是,只要顧寧玨一動,被牽動的肌rou就會顯示出它該有的力度。讓人忍不住就想看到,這個人被欺負到極致,渾身都緊繃會展現(xiàn)出怎樣驚人的美感。特別是,每當他達到愉悅頂峰的時候,全身都泛著一層瑩潤的粉色,細細密密的汗水將他的皮膚膩出更加誘人的光澤。兩人本就吻得一身**,如今看到對方的身體,更是不加掩飾地表達出來。顧寧玨往上坐了一些,蹭動蒼已經(jīng)忿張的那處:“大師,讓我見識一下你另一個小光頭如何?”妖孽一般的青年跨坐在自己腰腹處,挺翹而多rou的臀瓣以及那同樣激動的小東西一起磨蹭著他。因為用力,腰腹處的肌rou顯現(xiàn)出明顯的六塊腹肌的形狀,微微揚起的脖頸線條流暢而優(yōu)雅。黑色如瀑的頭發(fā)自上而下散落,與他整個人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更別說,那眼角帶著紅暈的桃花眼,猶如一汪春水,那般挑釁地看著自己。蒼本只覺得自己本就緊繃的那處快要爆炸,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猛地將青年拉下,用力吮吻他的唇,而另一只手則暴力地揉捏著顧寧玨的臀rou,聲音模糊地呢喃:“如你所愿,寶貝兒?!?/br>佛名清靜之地,卻有一處廂房中*整天。……“別動?!鳖檶帿k擰了擰蒼的臉頰,“二十幾年吃齋念佛,你這是憋得狠了啊?!?/br>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他是中午飯沒多久之后就去司馬睿明那里的。他們兩人真正的白日宣yin,一直到了現(xiàn)在才停。他渾身脫力地趴在被子上,而蒼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他的肩胛骨,他脊椎處的凹陷,舔舐他的腰眼。渾身的酥麻舒爽還沒有褪盡,蒼這樣輕輕的吻不啻于再次點火,顧寧玨可沒有力氣再戰(zhàn)一回了。蒼悶笑了一聲,握住他的手,親吻他的手指:“放心吧,不會再做的。我也怕被你吸干,你不知道你的身體有多棒。”顧寧玨無語,所以說這個男人本質(zhì)里就是一個變態(tài)啊,變成和尚有什么用,即使是真的變成佛祖都蓋不住他那下-流的本質(zhì)。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腰臀,顧寧玨將與司馬睿明之間的互相試探向蒼說了。蒼拍拍他被蓋住后更加挺翹的臀部:“小心著他就好,反正知道他不是個好的就行。我去拿水來給你擦擦身體,然后起來吃點東西?!?/br>顧寧玨唔了一聲,看著赤-身裸-體就披著僧袍下床的男人,瞇著眼睛欣賞他修長結(jié)實的兩條腿:“明天那群武林人士就要來了?”“武林大會前夕發(fā)生這種事情,別說武林盟主面上無光,整個武林正道都不舒服,所以推遲舉行?!鄙n說道,“所以青辭鎮(zhèn)的事情原本設定中肯定是沒有的。”女主角卓曼琴正是趁著自己的父親舉辦武林大會,非常忙碌的時候偷偷溜出家門的。本來劇情中對于武林大會的描寫是一年一度,照常進行的武林大會正在舉行,卻不知有一個從家中偷偷溜走的少女,將會改變這個看似平衡安寧的武林。而現(xiàn)在,整個武林已經(jīng)風云再起。比原劇情設定中提早了不知多少時間!顧寧玨有些不解,原來的劇情中,司馬睿明先是在武林中慢慢刷存在感和好感度,然后利用卓曼琴在一些武林巨頭面前刷個臉。接下來,才能引出血月邪教,才能利用之前布局的每一小步來收網(wǎng)。達到自己武林地位不可動搖,名聲顯赫并且又同時算是毫發(fā)無傷地得到了一個門派。那個門派名聲也有了,支持也有了,他再與卓曼琴確定關(guān)系,最后拿下整個武林。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每一步看似并不重要,但只要其中一步時機不對,就會導致完全不同的結(jié)果。比如現(xiàn)在,顧寧玨沒有想通司馬睿明接下來要怎么做。蒼拿著溫熱的帕子給顧寧玨擦身,看到他的神色就知道他還在想其他的。于是擦到小小寧的時候壞心眼地彈了一把,看到他整個身體一陣顫抖,然后水光瀲滟的桃花眼不滿斜看過來,才算是滿意:“你再老是想別的男人,我可不客氣了?!?/br>顧寧玨抬起腳,軟軟地踹他臉:“就一串數(shù)據(jù)的醋都要吃,出息!我就想了怎么的?你能怎么不客氣,嗯?”這個世界他們兩人即使武功可能有高低,但至少都是普通人類!一個普通人類再如何,也不可能一夜七次,次次一個時辰。就像蒼所說的,會被吸干的。蒼捏住他精致的腳踝,舔了舔那圓潤可愛的腳趾:“真是學不乖?!?/br>平穩(wěn)的口氣,淡然的表情,簡直像是一個高僧在說一個冥頑不靈的小徒。而他的所作所為卻絕對不是如此……第二日,顧寧玨被蒼伺候著穿上衣服,華麗又張揚的衣袍被穿得整整齊齊。然而,顧寧玨的臉色卻有些怪異。他一把拎住蒼掛在胸前的佛珠,將他往自己近處扯了點:“你……在我后面塞了什么!”原本,顧寧玨以為那里的感覺是昨天使用過度,所以才會一直有種有東西在里面的錯覺。但顯然,經(jīng)歷那么多的他在多動了幾下之后,就確定那不是錯覺!而會在那處放東西而他好無所覺的,除了蒼再無別人。蒼借勢湊近顧寧玨,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垂,輕笑:“發(fā)現(xiàn)了啊,昨天綁著你的時候你可是興奮得直接身寸了呢。今天送你的雖然只是一顆,但那是千年菩提子,又在佛坐下開光百年,是堪比祖師舍利子的神物,喜歡嗎?”顧寧玨表示:再喜歡的人也不會喜歡它在自己身體里的感覺吧!甩開蒼,顧寧玨轉(zhuǎn)頭就要去內(nèi)間把它弄出來。只是沒走一步,就被蒼拉住了手腕:“有僧彌來了,應該是主持回來了?!?/br>智云大師去參加武林大會了,他回來了,那么代表那群來支持調(diào)查血月邪教的武林中人也跟著來了。雖然根本和顧寧玨沒什么關(guān)系,但他依舊被蒼理直氣壯地拉走了。不動還好,這一走那顆菩提子的存在感一下子強烈到直沖腦門。每一步,都昭告著它的存在感。而最愛的人就在身邊,熟悉的氣息與體溫,這讓顧寧玨很難保持平常心。所以,當顧寧玨出現(xiàn)的時候,司馬睿明看了就眼皮子一跳。紅衣青年比之前看到時候少了幾分張揚,但是那明明應該是沉靜的模樣,卻教人無端就心起欲-望。感受到司馬睿明的眼神,顧寧玨毫不客氣地看回去。昨天還是客客氣氣下棋的人,今天顧寧玨的眼神卻異常冷靜,或者說是冰冷。這種狀態(tài)實在是太坑也太考驗人了,即使玩過許多羞恥py,但是從來沒有如此大庭廣眾之下還暗暗獨自破尺度的,顧寧玨心中簡直有一萬匹脫肛的野狗在狂奔??聪蜻@個多心眼的男主的時候,眼神必須犀利,必須不滿意。感情真是說變就變,非常不牢靠。司馬睿明心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