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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回家與家人一同在山上的別墅中度假。當時,整個別墅只有他們四人與一個打理庭院的老仆,一個打掃屋子的阿姨。太陽幾乎在短短十幾秒內(nèi)被遮上一層湛藍,變藍的陽光照射在皮膚上讓人難忍的痛處讓卓鹿陽至今沒忘。當然,之后是他更難忘記的情景。父母與兄長護著他進了屋子,不久之后就倒地不起。老仆與阿姨不見蹤影,卓鹿陽那小身板硬是將三人都搬回了樓上自己房間里。一來,他不知道自己父母和兄長是什么情況,二來,老仆與阿姨不在他分身乏術、將三人放在一個房間方便照顧。大約一個小時之后,外面的陽光顏色恢復正常,但是溫度灼熱難耐。更讓人擔心的是,床-上的父母,懶人沙發(fā)床-上的兄長身體出現(xiàn)不同程度的發(fā)熱。手機信號消失,電話占線。卓鹿陽想著不能指望著醫(yī)生即時來了,于是去浴室打了兩盆冷水,還從房間里的小冰箱里拿了冰塊用毛巾裹著,不停給父母和兄長物理降溫??上?,效果極小。他想著或許家里還有一些常用藥物,就下樓去翻箱倒柜,也想去看看老仆和阿姨有沒有事,如果也發(fā)燒那么嚴重怎么也不能放任不管。然后,他看到了至今都還會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場景。那個已經(jīng)七十多歲的老仆,總是笑呵呵在外面園子里打理滿院子芬芳的薔薇花。而此時,他就像是已經(jīng)被融化了一部分的蠟人,蒼老下垂的一邊臉龐看得到筋rou,口水肆虐,速度不快但絕對比他平時的速度快一些撲向已經(jīng)傻掉的阿姨。好在阿姨反應迅速,在被抓到將要被咬到時候飛速掙脫跑進了屋子。看到一臉茫然又震驚站在房間中的小少爺,她平復了一下心情:“小少爺,展伯……展伯肯定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院子是關著的,我們也不要開門,打電話給警察?!彼霸谖葑雍竺媸找路柟馔蝗蛔兩冏茻岷笏⒖潭氵M了一旁的涼亭中。雖然還是異常悶熱,但比暴露在空氣中好許多。太熱了,她就用手中拿著的濕衣服涼快一下,即使這樣到最后她都像是中暑一樣昏睡了一小段時間。好在那之后太陽的異變應該是停了,醒過來她擔心老爺夫人,于是匆匆忙忙就往前面趕。看到展伯的背影她本想打招呼的,卻沒想到展伯猛然轉身露出的是那樣一張臉!還撲上來就抓她,接近展伯的時候,她能感受到的就是死人的氣味。卓鹿陽長到十九歲,一心撲在音樂上,再加上家中保護極好說是不諳世事的小王子都不為過。讓他各種弦樂樂器演奏都難不倒他,生活常識和運動方面卻完全是低能兒。受到驚嚇的他被阿姨的聲音喚回神智,心中想著,對找警察!等電話通了,他一定要找警察和醫(yī)生過來!不忍心看游蕩在一片薔薇花中的死去的展伯。于是,卓鹿陽扭過頭道:“阿姨,這里有退燒藥嗎?”“退燒藥沒有??!這里老爺夫人都很少來,平常就我和展伯在,我們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就回自己家了,不備藥?!卑⒁桃诧@得很著急,“誰生病了,小少爺你生病了嗎?剛才這太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展伯這是……哎……老爺他們沒事吧?”“不是我,爸爸他們發(fā)燒了!”卓鹿陽從小就長得和小天使似的,長大了也依舊和天使一樣,一眼看去就讓人想到純潔甚至圣潔。他此時皺著眉頭,亞麻色的短發(fā)蓬松卷翹,一雙又大又水的桃花眼無助地看著你的時候,真是什么都愿意給他。阿姨心那個軟啊,連聲說道:“沒事的,發(fā)燒阿姨有辦法,老爺他們在哪兒呢?”卓鹿陽這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邊帶路一邊絮絮叨叨說著房間中三人的情況。阿姨夸獎他處理的很好,然后與他一起留下來看著房間中生病的三個人,連她自己被展伯抓破皮的地方也就用水沖洗了一下。電話打不通,家中最能做主的三個人都在高燒,院子里還有個活死人在徘徊……怎么想情況都很糟糕。晚上,卓鹿陽根本睡不著。下半夜整個屋子就停電了,別墅有備用電源不過只夠照明使用。房間里極為悶熱,讓人難受。親人的昏迷不醒以及不時的抽搐讓他輾轉不已,根本無法閉眼。一閉上眼睛,就是白天因為緊張而被忽略的細節(jié)——阿姨越來越恍惚的神色,不停抓撓只有三厘米長的傷口,傷口顏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他不敢細想這到底代表什么。一夜無眠,第二天阿姨臉色蒼白。卓鹿陽讓她不要準備飯菜了,他隨意拿了一些食物到房間,讓她去好好休息。剛上樓想轉身關門,卻看到阿姨正跟在他后面,伸出的手上長著尖銳的指甲,臉色灰敗——除了沒有露出筋rou,與外面的展伯并無不同。卓鹿陽猛地往后一退,倒是躲開了她的攻擊,吃的東西也灑了一地。好在他拿的都是些小零食,不是湯湯水水。剛才還神色恍惚與他聊天的阿姨一下子面目猙獰,卓鹿陽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著:“不能出事,自己絕對不能出事!如果自己出事了,躺在那里的親人不就是仍人宰割嗎!”等到他反應過來,阿姨竟然已經(jīng)被他用一旁的大提琴抽打出了房間門,而房間門也已經(jīng)死死關上。聽到門板上不停發(fā)出的刺耳聲音,卓鹿陽才控制著發(fā)抖不已的身體將沙發(fā)和柜子都拿來堵住房間門。他檢查了自己的身體沒有受傷,整整三天只能關在房間中,拿的食物幾乎沒有動——昏迷了那么久如果他們醒來了,一定很需要補充能量。所以,他用水就著一包小熊餅干熬過了三天。日日夜夜對著親人卻不見他們好轉,徘徊的尸體,饑餓和理智的爭執(zhí)……卓鹿陽每次忍不住了就用手指戳戳兄長結實無比的胸肌:“以后我再也不要受這種罪了!”幸運的是,卓鹿陽的父母三天后醒來,兄長五天后醒來,并且都覺醒了異能。母親是空間異能,父親是土系異能,兄長是水系雷系雙異能。三個異能者,護住這么一個卓鹿陽倒是綽綽有余。卓鹿陽也不思進取,和米蟲似的讓人養(yǎng)著,還弄到了個不比他之前那個差的大提琴。這東西倒是他一直自己背在身上……如果說末世之后他有什么進步,可能就是經(jīng)常長途跋涉又背著大提琴,所以力氣變得大了那么一點點?毫無自保能力又被“慣壞了”的卓鹿陽會死去被顧寧玨代替的原因就是……他的父母在一個月前的任務中離奇雙雙喪命。一同去世的還有這個世界命運之子的導師。這一次,就是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與卓鹿陽兄長卓軒恒一起出去尋找原因。卓軒恒不放心放著卓鹿陽一人,卓鹿陽知道父母死訊之后就越發(fā)離不開卓軒恒,所以也一起跟去了。事實上,以上大多都是卓鹿陽的記憶。這個世界劇情真正開始豐滿,應該是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