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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的預(yù)感。“是安東尼奧殿下?!?/br>凱納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用力過度,直接把椅子撞翻了,他也不管腿撞的是否疼痛:“不可能的!”艾米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自己是這么說的。還沒有得到安東尼奧殿下的承認(rèn)。不過這種狀況誰也不會承認(rèn)的?!?/br>“這是誣陷!他可以說是任何人,有證據(jù)證明嗎?”凱納嚴(yán)肅不失威嚴(yán)地說。安東尼奧和凱納母親并不相同,年齡差得又多,算不上是如何親密的兄弟,安東尼奧本身也不算是能讓人肅然起敬的兄長,但凱納也并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安東尼奧干嘛要殺死凱納呢?他們除了聚會日,平日里沒什么接觸,凱納不會得罪到他;最重要的是:安東尼奧是王長子、親王,凱納是第三王子,上面有兩個哥哥兩個jiejie,且年齡尚小,作為王子既未獨當(dāng)一面、擔(dān)任什么職位,也沒展現(xiàn)出任何政治立場或抱負(fù),就算真是政治斗爭也輪不著要殺死凱納啊。“王子的近侍中有人稱親眼見到了這些事情的過程。另外一名藥師協(xié)助過制藥。他們對事情的描述都很精確,幾個人的說法比對過后也沒有什么出入?!?/br>凱納癟了癟嘴:“這幾個人可信嗎?”“他們都是在王子府中工作了很長時間的人。不過這件事情需要慎重,更具體的還在調(diào)查中?!卑渍f。“有搜出毒/藥嗎?”“并沒有。因為那是劇毒,制作出來之后他自己不敢私藏,全都上交給了安東尼奧殿下?!?dāng)然這是他的說法?!?/br>白鳥在一旁聽了半天,依舊鎮(zhèn)定平然:“他還說什么了嗎?”第41章下毒者的訊息2“據(jù)制藥師本人說,他是幾年前某個東洋人身上學(xué)來了那種毒/藥的制法。他學(xué)會做毒/藥之后也并沒有真的做過,一是材料難找,另外那種毒/藥如若放置不當(dāng),自己也會中毒。”“是這樣嗎?”凱納問白鳥。白鳥嗤笑了一下:“對。你知道在尚央國怎么保存嗎?用白鳥的骨頭和羽毛制成器皿或盛藥的箱子,能防止毒性揮發(fā)。白鳥瀕臨絕種,這東西也就越來越難保存?!?/br>“自己說這種話的時候別那么一副開心的樣子。王子殿下都打冷戰(zhàn)了?!卑装琢怂谎郏m(xù)道:“本來這件事誰也不知道,但他有一次喝醉酒了自己說了出來。他說安東尼奧殿下便是這么知道的,和他說只是想見識見識,請他做一點出來,并且提供了材料和場地。這藥需要花一個月的時間燒制,工藝復(fù)雜,在王府內(nèi)或在外邊隨意燒制的話都怕引起別人注意,就安排了安東尼奧殿下的封地中一個合適的地方給他制藥。陛下派人找到了那個地方?!?/br>“科爾班三世沒說要我們?nèi)???/br>艾米微聳了下肩:“只是要我來報告。因為這件事情的調(diào)查還沒有完成。凱納殿下的危險也沒有解除,他讓你寸步不離的和殿下待在一起?!?/br>“是哦?!?/br>“你可要認(rèn)真履行職責(zé)哦?不要再讓凱納殿下再出任何閃失了?!彼龔谋亲永锖叱鲆豢跉猓骸澳敲?,報告完畢,我就先告退了。殿下請好好休息吧?!?/br>她行了個禮,像來時一樣氣勢雄雄地離開了。……兩人沉默了一陣。“你怎么看?”“嗯?女官頭兒的態(tài)度嗎?她只是單純的看我不順眼而已吧。”“……你明知道我不是在說這個?!?/br>白鳥輕笑:“不和你開玩笑了。你不相信是安東尼奧做的?”凱納反問:“你相信嗎?”白鳥不置可否,“我不了解安東尼奧。他的品性如何,行為習(xí)慣如何,和一眾兄弟姐妹的關(guān)系如何,立場如何,所以不好說。反正暫時列為可疑對象吧?!彼唤?jīng)心,隨意道,“你是他的兄弟,你怎么想呢?”凱納視線在周圍回旋,從鼻子里呼出一口氣:“說白了,不怎么好聽的話,王族之間誰想殺誰都算不上奇怪,古往今來,父親殺死兒子,兒子殺死父親的事情都時有耳聞,兄弟之間互殺甚至都沒什么大不了的了。表面上笑著,背后捅刀子的事多了去了,誰也不知道別人真實的想法是什么。我也不會抱著‘因為是兄弟所以絕對不會這么做’的想法。”“意外的挺冷靜的嘛?!?/br>對于15歲的孩子來說是過于成熟理智的見解,縱然凱納生于王家,自小受到過政治熏陶,說話處事自然不同于平常少年,但這種年紀(jì)就能跳脫出骨rou之情說出這種話,不知道該說是冷血還是聰明。白鳥印象中的凱納的確是有些小聰明,敏銳,有見解的孩子,就算發(fā)生很多奇怪的事情也不會驚慌失措、大呼小叫,生氣時也不會吵鬧發(fā)火,而是喜歡和人講道理、一板一眼。一開始覺得他是個王子嘛,比一般孩子成熟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現(xiàn)在開始覺得他或許比印象中還來得可怕呢。凱納繼續(xù)說:“但是啊,這件事情太蹊蹺了。如果我是第一王子,安東尼奧是第三王子的話,要殺我還算是有動機。前面死幾個人的話,自己成為王儲的幾率就會增加。但實際上他是長子,不出意外的話,王儲就在他和朱麗葉特王姐當(dāng)中選。戴洛尼也有可能,不過這種幾率太小了,戴洛尼的母親是第二王妃,安東尼奧和朱麗葉特的母親可都是王后。至于算到我這里,前面有四個人呢,怎么也輪不到啊。我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阻礙,沒理由針對我吧。暗殺王子會鬧得很大,一個不小心曝露的話就會惹禍上身。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付出風(fēng)險?!?/br>“嗯,這一點真的很難說通?!?/br>“而且,我總覺得艾米說的那些調(diào)查結(jié)果有哪里不對勁,雖然我說不出來具體是哪里,而且也沒有證據(jù)反駁這些調(diào)查的準(zhǔn)確性。是我想多了嗎?總覺得事情太過順利,就像故意為之?!彼D了一下,看看白鳥:“當(dāng)然我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想法,也可能調(diào)查結(jié)果是對的,我只是這么覺得而已?!?/br>“哈?!卑坐B簡短的只發(fā)出一聲來反應(yīng)。過了十幾秒,又說:“你有時候是會想多的。不是貶義?!?/br>白鳥從地板上起來,坐到床上去,翹起二郎腿,雙手叉在胸前,突然發(fā)問:“安東尼奧和朱麗葉特,誰更可能繼承王位呢?”奧利加王國并非必須長子繼承??茽柊嗳酪膊皇情L子。因此理論上來說他的子女中誰都有可能成為王儲。“不好說吧。父王現(xiàn)在還正當(dāng)壯年,他要退位最少也是十多年后的事。十多年之間很多事情都會變化的,到時候父王的心情如何,狀況發(fā)生如何變化都沒辦法預(yù)料?!?/br>“你說的完全正確但沒意義。是試卷中不會被扣分也挑不出毛病的圓滑答案。這種話就算對他們完全不清楚的我也會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