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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坦率我真的很開心,不過下次這種事還是不用告訴我了?!卑坐B說得認真了一些。“不先解釋這件事情的話,整個就說不通了。雖然我知道你可能不想聽這個,你以為我想說啊——”凱納不滿地敲著手指。白鳥輕柔的笑了,并非嘲笑而是帶著淺淺的安慰,讓凱納有些遲疑,“我并不介意這個話題。不過小王子可是王子呢,你都不介意嗎?”“因為……”凱納皺起眉,很認真地說:“昨天你非常坦率的回答了我的蠢問題。出于公平,我也應(yīng)該不要保留才對。你也說了我隱藏著不說出來,會讓氣氛變得很奇怪。我已經(jīng)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也并不是在對你生氣,如果因為這樣讓你誤會了的話,我也會很困擾的。其實我是很希望你來做我的輔佐官的,完全沒有后悔,也沒有想過會有比你更好的人選。就算你昨天稍微捉弄我一下也沒什么好生氣的。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昨天暉月的那件事之后,本來就已經(jīng)在糾結(jié)了,今天早上還……了。心里想著如果不是昨天白鳥你……親我的那一下的話,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一直在因此煩惱。所以今天早上才會是那種態(tài)度。但這種理由要說出口實在需要勇氣對吧?”這番告白確實需要勇氣,可能的話真不想說得這么白,但沒有辦法,凱納其實非常不希望白鳥離開自己。在他們呈現(xiàn)這種狀況之前,他沒有這么急迫的意識到過。白鳥突然出現(xiàn)在他人生中,是仿佛沒有盡頭的平淡生活中的奇遇。像這樣的奇遇應(yīng)該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像這樣美麗、簡直是夢幻一樣的存在,即使他做了一些事、或許不是很合凱納的意愿,也絕不至于要凱納希望他離開的程度。所以聽到他說要自己重新考慮,凱納馬上就害怕了,雖然臉上還沒表現(xiàn)出什么,腦子飛快的就轉(zhuǎn)了起來。反復(fù)權(quán)衡利弊,最后做出了‘已經(jīng)不是能顧及面子的狀況’這種判斷。話說到如此,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白鳥靜靜的聽他說完。“原來如此,我惡作劇的親了一下卻造成了小王子不小的困擾。雖然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不過再一次也不算多,真是對不起小王子呢。以后絕對不會這樣了。”凱納并不是想要聽這種回應(yīng)。他們肯定還有一些需要解釋明白的問題。然而白鳥的話并沒說完,他頓了一下,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小王子可是鮮花盛開一樣的15歲呢,就算沒有我的惡作劇,也可能會夢遺喲。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呢。某一天早上突然的毫無理由的——”凱納一想想這種假設(shè),不由得起雞皮疙瘩。不過:“我不是要探討原因啦!我要說的是——”“我已經(jīng)很明白你要說什么了?!卑坐B說。臉上不自覺地掛著一種安慰的微笑。“你想說自己并沒有因為我調(diào)戲你而生氣,也并沒有后悔任命我的決定吧。”“就是這么回事?!眲P納鼓著腮幫子。“這是很需要鼓起勇氣才能解釋的問題,你也理解我一下吧?!?/br>他這么說話時,感覺又回到之前了。就好像很久都沒有過這樣的氣氛。“我們和好吧?!眲P納說。“我們本來是在吵架嗎?”白鳥皺著眉笑。“真是大費周章。到底在搞什么啊?!?/br>“因為——”凱納先是垂著目光,但之后直率地看著白鳥把話說完:“今天早上,你本來伸出手來,然后在半空中又縮回去了吧。那個不是因為我今天早上的態(tài)度在生氣嗎?!?/br>這么說來今早確實有過這么回事。對白鳥來說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值得留意、刻意記住的事情。完全沒想到他會提起這個。“是因為這個。但不是在生氣?!卑坐B說,“因為你當時的表情很僵硬。我還以為你害怕呢。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不是剛道歉說過不會再做出不謹慎的肢體接觸嗎?因為反應(yīng)過來這個所以就趁著還沒落下爪子時趕緊縮回來了?!?/br>如果他不說,白鳥差點忘了有這么一回事呢。所以說這個年紀的少年真是纖細又不可捉摸啊。這么細碎的事情也能這番留意。“挺傷人的呢,那個其實?!眲P納露出一點失落的笑容。其實并不是說,白鳥如果摸了他就會高興,只是,都已經(jīng)把手伸出來,又好像發(fā)覺到什么似的縮回去,那一瞬間真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好像心抽動了一下。“搞不懂你到底是想怎樣。不過有時候人就是會這樣吧?!卑坐B并不在意地說,“說到底原因就是暉月那件事吧。真是的,所有人都跟我糾結(jié)這個~~~”他看向鐘塔的窗外,帶著一些好笑又有些無奈,凱納想辯解并不是這樣,但這是謊話,其實他就是在意這個。而且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剛才把“暉月”這個名字確實的說出來了。所以這話他還沒想好怎么開口,而白鳥已經(jīng)繼續(xù)說下去了:“那個也是我不好吧~~當時如果再想想其他的處理的話,啊,不過反正也少不了被科特拉卡叫去訓(xùn)話~~”“我沒說這個不對——你也是不得已的吧?!?/br>凱納知道這一點。其實現(xiàn)在還來糾結(jié)這件事簡直太蠢了!自己心里明知道白鳥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定是迫于當時的狀況不得已而為之。理性上能夠明白這一點,理解他的作為。但就是由某個地方在介意這件事情。好像白鳥去親了暉月一下便有種不潔之感。——或許他再年長個三四歲的話就不會介意了吧,不過現(xiàn)在,理性和感情就在頭腦中交戰(zhàn)。“當時并沒有其他的處理法吧?!眲P納就像是安慰一樣地補充說。“嗯,我現(xiàn)在在考慮當時如果打昏他可能會比較好?不過那么做的話,某種程度上來說可能會更麻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但凱納現(xiàn)在不想追問什么。“已經(jīng)夠啦,別提暉月的事了。我已經(jīng)不介意了。所以……”凱納捂著額頭,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我就不該提起這個的。其實我心里明白白鳥你一定是有理由才那么做的,還一直這樣,算是我的任性吧?!?/br>他用小孩子討巧的眼神看著白鳥,抓著他的手腕輕輕搖:“看在我還是小孩的份上原諒我吧?!?/br>白鳥噗的一下笑出聲。“小孩子的撒嬌法嗎?我還第一次看到小王子撒嬌呢。”這本就不是凱納的風格。即使是面對母親、宮廷教師或是女官們,凱納也不怎么會以撒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本來他就不大不擅長這套的。認識白鳥以來,因為一直感覺白鳥有點可怕,更不敢造次。這種撒嬌的語氣和方法,倒不如說是和白鳥學(xué)的。白鳥以這副小孩子的外表、這副美貌,撒嬌耍賴起來簡直無敵。凱納不過是模仿而已。“好~啦~小王子需要道什么歉啊?!卑坐B有些無奈笑?!拔矣滞耆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