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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歲,以常理來想也不可能沒有經驗。之前和暉月接吻的時候也是一副平然的反應。一下子就看得出來,根本不需要問這種白癡問題嘛。而且這么私人的問題,到底是怎么樣的頭腦短路才會問出口??!白鳥一臉的難以捉摸,看著凱納讓凱納簡直冒冷汗,最后出乎凱納意料地回答:“我從22歲,第一次發(fā)情期的時候之后,再沒有和人做過。在這個國家就沒有過這種對象。”他的語氣少見的沉靜,而且說的又是非常隱私的話題,一般人絕對不想被問起這種事,被問起了也會十分生氣吧?他回答出來,凱納反而感到有點可怕。“滿意了嗎?”他又變回那種輕快的聲音了,不過凱納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是敷衍著應了幾聲而已。“總之~小王子不需要擔心,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的。而且時間很短暫,不會造成多大影響?!?/br>白鳥說著,像小孩一樣(雖然說他外表本來就是小孩一樣)蹦蹦跳跳地繼續(xù)往前走,凱納也跟上去。看樣子白鳥好像沒有生氣,不過凱納還是為自己的多嘴后悔不已。不過,當然會在意的吧?就在眼前發(fā)生了暉月的事情。如果白鳥也發(fā)生同樣的狀況,而且只有自己和白鳥兩個人在的時候,提前沒有做過這種心理準備的話,到時候肯定會手足無措。盡管白鳥說著不會造成多大影響,他還是沒辦法完全放下心。在暉月事件以前,他根本沒想到過“幻獸的發(fā)情期”這種麻煩的事情?!皳碛谢毛F”只是一件必修事項,是只要到了一定年齡就自然而然會達成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會有人為他安排,所以他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cao心?,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得太簡單了,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情作為實質上的問題仔細考量過。就連坐到評審席上之時,滿腦子都只是白鳥會不會通過、以及對擁有幻獸輔佐官之后的生活的憧憬和想象,對與幻獸相處時可能面對的困難和問題一點都沒有考慮過。當然他作為王子的課業(yè)當中也有學習過如何與幻獸接觸,但可沒有學過與發(fā)情期的處理方式啊。其他不可預知的狀況,想必一定也有吧。凱納在這方面完全沒有經驗,也沒有聽人說過類似的困擾——其他擁有幻獸的人好像從來沒有過被這種事情困擾過?!贿^仔細想想這種事情說出來又不大光彩,可能覺得不方便對外人說出來,所以就算出過狀況也不為人所知吧。這么說來,所有年長的王族也好,貴族之家也好,都要面對這種事吧。安東尼奧也是,朱麗葉特也是,他們是怎么處理的呢?是有人專門為他們管理嗎?……有機會的話,去問問吧。第27章吵架?1因為對自己之前沒頭沒腦的問話感到后悔,害怕自己再度失言,所以之后凱納小心謹慎,半句多余的話都沒說,弄得白鳥反而有些不自在。從甄選會結束開始一直很沉默,但白鳥還是要住在凱納寢宮里,兩人之間有種微妙的氣氛涌動。這種狀態(tài)在就寢之前集中爆發(fā)。自第一天開始就是和白鳥一起睡,盡管有過抗議但一直未被采納,如今凱納已經習慣了。但今天看過他和暉月的激吻鏡頭、再加上和他討論了一大堆關于“交/配”的事,總覺得已經沒辦法讓他靠的那么近、躺在同一張床上了。哪怕只要稍微一靠近就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還是不要一起睡了吧?”凱納突然提出。“因為、因為——”“因為今天談論了不該談的話題?”結果還不是又說了嗎!明明已經不想再提起來。“談了不該談的話題。還有,看到你和暉月的激吻畫面……”白鳥反應平然,“啊!那個啊,我還想說你怎么沒吐槽那個呢。”“……敢情你一直等著嗎?一時之間事兒太多了,所以連剛才都沒想起來?,F(xiàn)在想起來那個簡直是驚悚好嗎!”凱納眉眼皺在一起,“居然反應那么普通,白鳥你果然是大人呢。我當時的心情簡直是……算了,我沒法形容?!?/br>“所以呢?一起睡的話,難道害怕我會侵犯你嗎?”白鳥歪著頭賣萌。“別說這種話好嗎……雖然問了那種問題的我也有不對,不過……其實我對這種話題有點不擅長……”“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在意呢~那我就來告訴你一件好事吧~!”白鳥輕快地說,大眼眨了眨,拍拍自己的胸口:“我現(xiàn)在的這個狀態(tài),是不會進入發(fā)情期的?!?/br>凱納愣愣的眨眨眼睛,看到凱納詫異的眼神,白鳥就像捉弄成功了一樣露出很開心的表情。“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節(jié)縮版’,身體是年少時的狀態(tài),并非我本來成年時的樣子,所以不會有那種麻煩事。”“——哈?”凱納有些結舌,“那下午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俊?/br>“嘿嘿~”“嘿嘿你妹?。 眲P納甩過頭去,沒錯,這個人就是這樣,說話不知道真假,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凱納其實已經被他這樣捉弄過好幾次了,但看到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下次還會再上當。“喂!這次是真的吧?不是又捉弄人吧?”“是真的?!卑坐B收斂了笑,稍微正經了一些?!霸疚揖褪菫榱吮苊膺@種麻煩,才會刻意以這個樣子行動的。所以不用擔心哦?!?/br>“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真的是發(fā)情期的話,就算不在一張床上睡,只是讓我呆在這間屋子里都很危險呢。小王子不是一向有點小聰明嗎,沒想過這個問題嗎?”“這個已經想到了。”凱納躲開了他的視線,“如果真是那樣,反而能夠理解。我在意的其實不是那個……”“那是什么?”“是……”凱納一開始有些不想說的樣子,但最后小聲說:“你和暉月的激吻畫面,無論如何那個沖擊性總是揮之不去。我現(xiàn)在實在沒辦法像之前那樣面對你了?!?/br>雖然知道白鳥是大人、作為幻獸來說也是人生的前輩,在那方面有經驗完全沒什么不正常的——理性上這樣勸告自己,但心里就是覺得怪怪的。覺得眼前的少年不像之前那么純潔了——實質上根本沒什么不一樣,白鳥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是大人——明知道如此但心里總覺得有疙瘩,不想碰觸也不想接近。更何況靠的那么近一起睡覺?,F(xiàn)在就算只是回想起來之前睡在一起的事情都會有種十分微妙的心情。盡管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和自己胡侃、甚至還有某種程度上的體貼,但就是無法像以前一樣自然的面對。“原來如此。”白鳥托著下巴,了然地說:“所以呢,會覺得我是骯臟的大人嗎?”他故意湊上前去,靠近凱納的臉,露出小孩子想到壞主意的笑容。“沒這么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