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風(fēng)的時候跑出去溜達(dá),黃爺爺至于被人一搟面杖打在尾巴上?我的尾巴骨現(xiàn)在還腫著!”“你受傷我也受傷,你以為我不疼?”“那又怎么樣?別忘了你是黃爺爺?shù)钠腿耍∨`!跟班!你身上一切,包括你自己都是黃爺爺?shù)?!沒有黃爺爺你現(xiàn)在還在喝風(fēng)吃屁!”“……”楊明健不出聲了,但是楚辭能感覺到他心中的負(fù)面情緒逐漸積累著,越來越深……“意外之喜啊……”楚辭對系統(tǒng)道:“今天真是收獲滿滿?!?/br>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唯一的答案。楚辭準(zhǔn)備找時間給胡姨發(fā)條微信,不過……“沒聽說黃鼠狼喜歡奢侈品呀?”他自言自語。“不過也不一定,畢竟那個包的配色很像……”很像一只花冠大公雞。·領(lǐng)完課本,也差不多到了開學(xué)的時間。周一早上,好幾天沒見的楊韶回了宿舍。他恰好在403門口撞見楚辭,于是從他口中驗證路上聽來的傳言——“聽說408那個裝逼犯前天下午找你麻煩了?”“嗯……”楚辭想著自己鼓了一丟丟的小錢包,覺得人不能昧著良心,于是道:“其實也算不上什么麻煩……”恃富行兇,賺錢的事兒,怎么能說是麻煩呢?“對對對?!毕到y(tǒng)數(shù)著比原來多了200分之一個衛(wèi)生間的鬼屋,非常贊同。“其實楊明健同學(xué),也就是裝逼犯,他是個樂于助人的好人啊!”一人一系統(tǒng)發(fā)自內(nèi)心道。楊韶:“……”作為一個從出生起就不缺錢的富二代,楊韶不能理解楚辭的想法。當(dāng)然楚辭也不能完全理解他,看著楊同學(xué)臉上漸次浮現(xiàn)出不解、憋屈、同仇敵愾,楚辭覺得兩人的腦回路大概率不在一個頻道上。自己這邊播放的是,他那邊就不知道了,嗯……很可能是。“算了?!?/br>楊韶今天主要不是來說這個的,他觀察了一下楚辭的神情,見新朋友言談開朗、神色間毫無陰霾,顯然是真的沒把被找麻煩的事放在心上,于是暫且放下系里的傳聞,按捺著興奮道:“你知道我上周末回家以后經(jīng)歷了什么嗎?”“什么?”楚辭一早就發(fā)現(xiàn)楊韶頭頂?shù)年帤馍倭怂奈宄?,想來是他家里人發(fā)現(xiàn)問題,請到了玄學(xué)界的人解決麻煩。不過照顧小伙伴興奮的情緒,他沒有揭破,而是做出側(cè)耳傾聽的樣子。對于最近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怪事,楊韶早就想找人吐槽了,可現(xiàn)代社會,這種靈異鬼怪的事不是誰都信的,于是他想來想去,只能來找楚辭。楚辭這一問,楊韶如逢知音,頓時打開話匣子——“我見到真正的高人了,高人長得比你還帥……不,也不能這么說,你倆帥法不同,你看著更平易近人一點(diǎn),高人的身體好像不太好,給人的感覺有點(diǎn)冷……”“他還注意到你給我畫的平安符了,以我出席酒局多年的閱人經(jīng)驗,我覺得那位姓沈的高人對你格外欣賞,你要不要考慮拜個師?聽說他在港城和海城很有名的……”“等等。”楚辭原本只是隨意地聽著,聽到“姓沈”兩個字,終于提起了注意力,他忍不住坐直了一點(diǎn),打斷楊韶道:“什么姓沈的高人?”“哦,也對,你不知道前因后果,”楊韶考慮了一下,提議道:“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從頭和你說吧?!?/br>“好?!?/br>“從哪里講起呢?”楊韶摸了摸下巴,開始回憶。……被楊父帶回家后,楊韶第一時間看到了別墅門口的親爺爺。楊老爺子看見孫子和兒媳受驚的表情,臉色一沉,總是掛著笑的臉嚴(yán)肅起來。“孽債,孽債……”他拿拐杖杵著地面,氣憤道。“爸,你怎么來了?”楊父看到老爺子略有些吃驚,他上前攙扶道:“不是說了明天去看您嗎?”“明天?萬一今天出了什么事,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看見我的寶貝乖孫!”“……”聽見楊老爺子若有所指的話,楊父眉頭一皺,他抬起頭,掃視了一圈:“誰告訴您的?我不是說了不要拿這件事打擾您嗎?”“再說了,多虧我給小勺買的那個行李箱質(zhì)量好,您看小勺和攸寧這不是什么事都沒有?”“沒事?”楊老爺子氣得眼睛一瞪,掄起拐杖就抽兒子:“這還叫沒事?等有事就來不及了!”“不能再這么下去,周日必須去拜訪那位沈先生,至于今明兩天……還好沈先生思慮周全,托人捎了幾張護(hù)身符……”“你們都給我過來!”……十分鐘后,看著爺爺遞到自己面前的一張黃色符紙。早已被楚辭給的平安符挑戰(zhàn)過科學(xué)世界觀的楊韶接受良好,按照楊老爺子的吩咐割破食指,把生辰八字寫在符紙下方。然后他恭恭敬敬地在香案前上了三柱清香,將符紙點(diǎn)燃,在裊裊青煙中默念——“找不到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要是能不繼續(xù)咯咯噠就更好了……”“我就知道小勺聽話?!?/br>楊老爺子慈祥地摸摸孫子狗頭,拿出第二張符,遞給兒媳婦。同樣經(jīng)歷了今天的驚魂一幕,楊母雖然不能說堅持了幾十年的科學(xué)世界觀一朝傾塌,但也同樣半信半疑,再加上她性格溫婉,一向尊敬公公,于是像兒子一樣將符紙點(diǎn)燃。“……”接下來,楊老爺子的手里只剩下一張符紙了,在場也只剩下最后一個沒有被封建迷信污染的人。楊父早在兒子和妻子都自愿進(jìn)行儀式的時候臉色就不是很好,不過沒說什么。待輪到自己,他和楊老爺子的目光稍一接觸。憑借父子之間的了解,楊父皺眉道:“爸,你知道我是不信這個的,給攸寧和小勺添點(diǎn)心理安慰也就算了,我不需要?!?/br>“我當(dāng)然知道……”楊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把符紙湊到香爐上,看樣子是想點(diǎn)燃。就在楊父放松下來的一瞬間,他突然拿拐杖敲了一下地面——“來人!把他給我按住!”“……”別墅的角落里猛地竄出來四個穿著黑t恤的精壯保鏢,他們不由分說地將楊父四肢一擰,按在香案前。楊老爺子接過管家端來的一碗清水,將符紙燒成的灰抖落在水里,對楊父道:“所以我專門請教了沈先生有沒有別的辦法……”“把他的嘴給我掰開!”他對四個保鏢道。“?。。 ?/br>楊父看著老爺子手里的符水,用力掙扎:“什么沈先生?我看您就是被江湖騙子給騙了!他一張符賣給你幾萬塊?夠立案標(biāo)準(zhǔn)了我要去報警!”“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