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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她,以后我會掙錢養(yǎng)她,求求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她和我說了很多道理,我不聽,最后她說,只要我存夠100萬,就會跟我走,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了。”“......”喬北染沉默了,不是因為楊欽舟的故事,而是因為100萬......“我還差三十幾萬吧?!?/br>“......”喬北染不想顯得自己這么沒見識,硬生生吞下一句“臥槽”,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發(fā)自肺腑,想和你做朋友了?!?/br>“只是朋友么?”楊欽舟,哦不,楊百萬沖著喬北染眨巴了兩下眼睛,撿了個薯片塞進(jìn)嘴里,“等我存夠了錢,她要是還不要我,我也就不要她了。”喬北染學(xué)著楊欽舟的樣子,也撿了個薯片塞進(jìn)嘴里,頭一擺傲氣地說道:“我早就不要她了!”于是,晚自習(xí)就在兩人窸窸窣窣的咀嚼中過去了。喬北染懵懂無知,楊欽舟也不挑破,兩人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時光,仿佛那個下午從未曾發(fā)生。轉(zhuǎn)眼期中考試快要到了,學(xué)校高三統(tǒng)考,便宜了高一、高二年級放了一次雙周的假期。像L市這種高考大省,大部分初高中都是每周放一天假的,稍有的幾所復(fù)讀出名的學(xué)校,甚至只放周日下午,夜夜都有晚自習(xí)。不過節(jié)、不過年的雙休日,幾乎是天上砸下來的大餡餅,惹得全班蠢蠢欲動。高二(一)周五下午最后一節(jié)改為自習(xí)課,任課的老師被調(diào)去開會商量這次高三統(tǒng)考的事情。駱烙在班級里面待上了十來分鐘,也匆匆忙忙地走了。群龍無首的高二(一),立刻龍邊松干蛇,一個個扭著脖子開始招朋喚友。喬北染和周邊同學(xué)關(guān)系一般般,主要都是幾個女生,話題插不進(jìn)去。他瞅了眼還奮斗在數(shù)學(xué)試卷上的同桌,杵著手看著前排女生嘰嘰喳喳的說話。“哎呀,星座好準(zhǔn)哦!你看我是雙魚座,我就是特別愛幻想......”“嗯嗯,我也覺得我的星座也好準(zhǔn),反正我就是白羊座。”兩個小姑娘說的喬北染也懂,但是不太相信這種東西,十來個星座分給六十多億人?那得撞性格撞成什么樣??!“小喬,你也想看么?”方雅若早就發(fā)現(xiàn)喬北染投射過來的視線,相處時間久了,她也不再害怕傳說中的校霸了,“這是星座書,你是什么星座的?我?guī)湍憧纯催@周運勢?。 ?/br>喬北染想了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點點頭:“不清楚,之前馮召給我算說我是茶壺座的吧?!?/br>兩個小姑娘對視一樣,嘻嘻地笑了起來,抱著書轉(zhuǎn)過身來,湊到喬北染的課桌上。要說校霸就一點特別好,桌子上不用推那么高的書,上課也能照樣搞小動作。“那叫水瓶座,你幾月生日???我?guī)湍悴椴??!?/br>“2月2的,”喬北染說話,又補了一句,“你們知道楊欽舟幾月生日么?”“知道啊,他是9月1號的,開學(xué)那天!”小姑娘明顯來了興趣,翻著書轉(zhuǎn)給喬北染,“你看他是處女座的,特別雞毛、還潔癖......”喬北染一目十行,突然開始相信星座的魔力了:“書借我看看啊,馬上還你?!?/br>說完,帶著書暗戳戳跑到楊欽舟座位邊:“崽,你看看你就是這樣的,你快點來正確認(rèn)識你自己!”楊欽舟撩了個眼皮,嗤笑道:“你們校霸還真是少女心——?”“......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喬北染邊翻書,邊叨叨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星座,分析的多么精準(zhǔn)!”楊欽舟終于停下寫字的手,抽掉喬北染手里的書問道:“你是什么星座?”“她們說是水瓶的?!?/br>“哦,”楊欽舟淡淡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處女座最后一欄是“最匹配星座”,撩著眼皮看了眼喬北染,合上書道,“這個不準(zhǔn)?!?/br>“怎么不準(zhǔn)了?”喬北染覺得楊欽舟這是不肯直面自己的缺陷,梗著脖子道。“上面寫處女座的匹配星座是金牛,”楊欽舟看著喬北染,嘖了一聲道,“所以不準(zhǔn),一點不配,都是假的?!?/br>喬北染還在一臉懵逼,甚至于試圖規(guī)勸楊欽舟認(rèn)清自己的本質(zhì),倒是一旁假裝奮筆疾書的秦依愛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的分為猥、瑣。“小舟,原來你昨天說的‘快了’,是吹個大牛皮啊?。?!”作者有話要說: 楊欽舟:如果我有100w你還愛我么?喬北染:你要有100w,處女座我也認(rèn)了!☆、第24章自從之前秦依愛得到官方自爆后,一直惹不住去觀察這兩位的日常相處,每日的早中晚,都是她精神食糧的補給時間。喬北染到了高二(一),算是收斂了不少,除了那次物理課上的事情,從不曠課打架,甚至于能按時交上作業(yè)。雖然每次月考還是穩(wěn)坐倒數(shù)第一,但人家是真快樂,至少每天都比他們這些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要充實不少。秦依愛沒能追問出楊欽舟到底和喬北染說了什么,反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的相處模式就變得異樣膩味,而且分工十分明確。楊欽舟繼續(xù)學(xué)習(xí),主管兩人之間的一切大事,雖然最大不過寫作業(yè);而喬北染則每日負(fù)責(zé)投喂。早上一來,就是熱騰騰的早餐,周周不重樣的帶過來,中午晚上亦是如此。秦依愛找著借口和兩人吃過幾次,每次都食不下咽,最后能酸一天的牙。“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考慮一下班級同學(xué)的感受,不好么?”楊欽舟難得在自習(xí)課的時候坐在自己身邊,秦依愛實在忍不住吐槽道。“有問題?”“太有了好么!”秦依愛壓低著聲音,指責(zé)道,“男生之間誰天天幫忙買飯,會互相吃對方菜么?小喬那天不把你的剩飯吃干凈?”楊欽舟像是沉思了片刻,點點頭:“是我拉著你來一起吃的么?”秦依愛并不介意,瞥見了楊欽舟愜意的小眼神,立刻精神抖擻地湊了過去。她覺得能有點糖:“小舟啊,你、你和那個小喬喬,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楊欽舟古怪的瞥了她一眼,謹(jǐn)慎問道,“你為什么一點都不介意?不會奇怪嗎?”“不會!絕對不會!”很久很久以后,久到喬北染知道了“女裝大佬”,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楊欽舟才明白了一個新的名詞——“腐女”。但對于現(xiàn)在,楊欽舟還是感激的,沒有人愿意一直排擠在世界之外。他瞅著秦依愛興致勃勃的眼神,有些覺得自己要是說上點事實出來,不僅自己沒面子,還會打破某些不為人知的幻想。于是想了想,很是含蓄道:“快了吧?!?/br>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