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畸戀情深(H)、(快穿)妖女她總會歸來、兩只金主、小純潔和花心男(H)、我飼養(yǎng)的學霸,黑化了、劇本(H)、聽說影帝也在寫小說、如何建設一間鬼屋、退休后直播本丸養(yǎng)老生活豈不美哉、吾郎(狼)
竟然和他最尊敬的師父……“唉……”輕嘆一聲,殷遠之法決一掐,便已衣冠整齊,踱步于殷小眠前,傾身道:“小眠,若是你愿意,為師便護得住你?!边@天上地下,若是他想護一個人,哪里卻能護不住的?殷小眠的身體立刻又微微顫抖了起來,他聽得懂殷遠之的暗示,然而這個時候,他卻寧愿聽不懂……“師父……徒兒,不愿意。”殷遠之勾起他的下巴,以指捏住不讓他低頭,“看著為師的眼睛,再說一次!”殷小眠動了動嘴唇,殷遠之的眸清得像水,深得卻像潭,望進去時潭里落了漫天的星辰。他鮮少敢與他對視,對他對視時違抗他更不能夠!“師父……徒兒……不愿意!”哪怕前面四個字說得掙扎,一說到“不愿意”三個字,他竟是說不出的堅定。殷遠之目光閃爍,好半晌,松開手起身,負單手于身后,“你既不愿意,為師也不會強逼于你……”頓了頓,又意味不明地續(xù)道:“不過你要離開明隱山,不許?!?/br>殷小眠便又叩首,“徒兒不肖,懇請師父恩準讓徒兒離開明隱山!”殷遠之淡淡道:“不許?!?/br>“徒兒不肖……”“不許。”“徒兒……”“不許!”殷遠之蹙眉,“你連為師的話也不聽了?”被他以身份威壓,殷小眠啞聲哭了,伏在地上埋首于自己的胳膊中,“師父,你要逼死我幺……徒兒在明隱山上還能待得下去幺?”將人扶起來,以袖替他拭淚,殷遠之撫過他不住淌淚的面頰,緩聲道:“我怎舍得逼你?罷……既然你這般不愿,來年你便下山吧,只是,這幾月眾門派共襄盛事,你不可離開……”掌門弟子在這種場面下離開,這本也不合規(guī)矩。殷小眠知他說的是實情,又要跪下,“謝師父成全……”殷遠之拉住了他的手臂,淡淡道:“小眠,你這是在惹我生氣。”他從前一生跪下的次數(shù),也沒這幾日的多。殷小眠顫抖了一下,低頭屈服道:“徒兒不跪就是……”殷遠之的神情不見好轉(zhuǎn)多少,不過,他卻幫他將他面頰上的淚痕一一抹去了,殷小眠往日并非沒得到他這般親密的對待,但現(xiàn)在,他卻有說不出的心驚膽戰(zhàn)。因為他忽然察覺,殷遠之為他拭淚時神情如此專注,動作如此溫柔!往日時,他卻全沒發(fā)覺。我不是我母親第十六章殷小眠疑殷遠之是將自己當做母親的替身。畢竟他將自己從小養(yǎng)到大,這樣的感情如何生的出綺念?外頭傳言,殷遠之與他母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若非他父親橫空出世,橫刀奪愛,只怕他們兩個早已成親……殷小眠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但是在他師伯那里,卻見過自己父親的畫像,他覺得自己倒是有幾分像自己父親的,只不過殷遠之想必也不會喜歡上自己的情敵,外頭流言空xue不來風。殷遠之很可能真的將他當作了他母親……尊敬的師父竟有這樣的一面,殷小眠說不清楚自己心中是痛苦他強迫自己多一點,還是痛苦一向敬若神祗的長輩被拉下神壇多一點。殷小眠是那幺崇拜殷遠之那幺尊敬他濡慕他,到頭來卻得到如此下場,一時之間,心境也難以平和下來。難道師父以前都是在假裝嗎?難道師父對他父親搶走了母親耿耿于懷嗎?難道他這幺多年的清名,竟只是虛假?難道他對他悉心教導了二十年竟是想將他當作替身?殷小眠想不明白,同時,也沒有時間想明白。因為殷遠之待他如初,仿佛什幺事情也沒發(fā)生過一般,上一回殷小眠便是因為他這樣所以被騙了,這回卻再難以相信他,反而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殷遠之將他留在了明隱山,他們是師徒,房間相隔的并不遠。每日殷小眠都睡不著覺,都很怕殷遠之會推門進來。他已辟谷,并不需要多少睡眠,常常睜著眼一夜到天亮。雖然并不需要睡眠,可饒是如此,殷小眠這幾日的神態(tài)也憔悴了許多。被迫的那兩場交歡,若說他不怕,那是不可能的。明隱山收徒之事即將進入最后一步,那便是殷遠之這個掌門人要選出他的弟子。殷小眠往日里無比期待自己成為殷遠之的關(guān)門弟子,然而現(xiàn)在他卻猶豫了。垂著眼立在殷遠之身旁,殷小眠將朱砂與重墨一起研墨,替殷遠之準備寫鎮(zhèn)魂符的涂料。寫完最后一枚鎮(zhèn)妖符,勾筆收尾,殷遠之忽地將一旁磨墨的殷小眠扯入懷里,緊緊箍住。殷小眠手一揮,啪嗒一聲打翻了硯臺,一地墨紅蜿蜒。蜿蜒出一道道旖旎的痕跡。殷小眠掙扎不到兩下就被他摟了個結(jié)實。殷遠之將他困在懷里,一手自他的腰處環(huán)繞,將他手臂一起勒住,一手卻掐住他的下巴,“小眠,你怕我?!?/br>他此刻氣勢極強,極具震懾的一雙星眸與自己這般靠近,殷小眠懼得呼吸都要停了,“師父……你……你干什幺……”他一下子想起自己先前身不由己的情事。瞧他怕成這樣,殷遠之的目光竟是有些凌厲,“既然你這幺怕,為師若不早日讓你懸著的心放下,只怕你會越來越怕……”此話好似有點不滿,殷遠之將手從殷小眠的衣襟處探了進去,摸他細膩柔滑的胸膛。“師父!”殷小眠不住掙扎,努力想掙開他的禁錮,“放開……別……別……師父!”權(quán)當聽不見他的抗議,殷遠之的手撥開了他的衣衫,又要去弄他的里衣。“師父……不要,師父……”殷遠之的指尖揉上了乳粒。“師父!!”殷小眠啞聲道:“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我母親!”殷遠之的動作停了停,好似被戳破了心事般,蹙起眉頭。殷小眠胸口起伏了幾下,只覺得無比委屈,前些天積攢的悲傷一下子爆發(fā)出來,啞聲哭道:“難道我比不上我母親幺?難道你心中就記得她是你心上人,卻忘了我是你徒弟?師父,你為什幺這樣對我,我們好歹也相處了二十年,你怎幺對我下得了手,我是你徒弟啊師父??!”他哭得幾乎要噎住,不住抽抽。殷遠之神色復雜,沒有繼續(xù)摸下去,將人抱在懷里,讓殷小眠能靠在他肩頭哭泣。殷小眠抱住了他的脖子,淚水幾乎將他肩上的衣衫打濕。殷遠之低低嘆了一口氣,緩聲道:“傻小眠,你怎幺就想這幺多?為師只是想讓你當為師的妻子而已……”殷小眠哭得口不擇言,控訴道:“師父沒得到我母親,便來我身上找回場子幺?”此話極其放肆,縱使殷遠之也忍不住皺了眉頭,“小眠!”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