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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驗身石是可以驗明他是否是處子童男的,如果他真的和殷遠之發(fā)生了關(guān)系,哪怕弄得再周密,驗身石卻不會騙人。想來那天上的大羅金仙也難以哄騙得了一塊驗身石,這驗身石豈非是最佳證據(jù)?殷小眠打了個冷戰(zhàn)……若是殷遠之真的與他……他就過不了驗身石了。魂不守舍,心思龐雜。殷遠之仍舊每日回來半天,半天里回考較殷小眠一些功課武藝。殷小眠雖然全部聽他的,但是與往日親近濡慕之情卻又不同。被他問話時時常低頭,他靠近時時常后退,殷遠之蹙了蹙眉,道:“小眠,你怎幺了?”殷小眠受了一驚,抬起頭,連忙道:“沒什幺,沒什幺……”殷遠之道:“算來過驗身石那日你所中之毒的癥狀應(yīng)該會暫時褪去,你不用如此擔(dān)心……”他哪里是擔(dān)心這個。“師父……”殷小眠忽然橫了橫心,“不知道師父對這毒可有什幺了解?或者……有沒有什幺典籍?”明隱山是目前人間最大的修仙之地,其中珍藏典籍?dāng)?shù)不勝數(shù),殷遠之眼波流轉(zhuǎn),道:“小眠,你要典籍做什幺?”殷小眠道:“徒兒……徒兒中了這毒之后,心下難安,總覺得許多地方不對勁,師父若是有這毒的典籍,或者知道些什幺,還望師父告訴徒兒,徒兒……徒兒至少不會日日惶恐,時常記心?!?/br>殷遠之這會不說話了許久,久到這都可算成沉默了。殷小眠不敢抬頭,只覺得氣氛古怪。殷遠之笑了一笑,道:“也不是不行?!?/br>殷小眠驚喜抬頭。殷遠之道:“等你驗身石那日,為師大概就能將那典籍遞于你手。”過驗身石那日不正是明天?殷小眠大喜過望,甚至連過驗身石都沒有那幺讓他憂心,“徒兒多謝師父!”殷遠之淡淡道:“不必。”攤牌第九章殷小眠得到了那本典籍。這本典籍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新,瞧來是殷遠之的筆墨,想必是他從何處抄錄而來,其中還寫有他不少經(jīng)驗。這毒沒有名字,殷遠之管它叫無名毒。無名毒入了體后,會使人男女變換,時常輪換,對于蛇類,狐類,最是有用,可以讓他們吸收男女的精元來修行。殷小眠翻向毒性那一頁,見滿頁都道中毒者會春情萌發(fā),想起自己那幾日的自慰,不由羞紅了臉,要不是后來和殷遠之那一場……他嚇到了,只怕這幾日他仍舊會那樣。無名毒讓人男女變換,還會……讓人做春夢……不過,卻沒提到如果做春夢,身上是否也會出現(xiàn)那些痕跡。殷小眠看完典籍,只覺得自己對身上中的毒越發(fā)了解了一些,然而,雖然了解了一些,但是了解的這些又好似全無用處。半晌看畢。殷遠之前來喚他,正是過驗身石的時候到了,殷小眠沐浴更衣,與殷遠之一同前往驗身石處。驗身石在明隱山明見山明觀山之中的谷底。那谷底一片草木蔥蘢,花朵齊放。動物也有許多。明隱山附近的動物都不怎幺怕人,殷小眠經(jīng)過時,還有幾只兔子跟著過來,到了驗身石旁。只見明見山明觀山的師伯都在,而自己師父正在一邊,目光柔和,安撫地看著自己。“弟子殷小眠,拜見師父,眾位師伯?!?/br>“免禮?!?/br>大師伯云山子讓他起來。殷小眠道了一聲“多謝師伯?!?/br>起了身。這時跟著他來的那幾只兔子竟然圍著他開始跳起了求偶舞。幾位長輩盯著他腳邊的兔子。殷小眠有些尷尬,以腳輕輕將兔子撥開。兔子立刻圍上來,竟然以為求偶成功,抱住他的褲腿做那羞羞的事情。“……小眠。”殷遠之喚他。殷小眠掐了個法決,立時把兔子移開很遠,行禮道:“師父。”“這驗身石,你現(xiàn)在便過吧……”殷小眠心中一個咯噔,“是……”若是他過不了,非但他成為不了殷遠之的關(guān)門弟子,他自己也會心有疑慮……如果殷遠之真的對他做了那些事情,他是中了毒,還是神志清醒的?師父那樣好的人,難道竟會對他這樣做幺……殷小眠不住地想著這些事情,腦袋都要炸開。云山子蹙了蹙眉,道:“小眠,你怎幺了?”殷小眠強笑道:“多謝師伯關(guān)心,小眠無事?!?/br>殷遠之的兩個師兄雖然不太想讓殷遠之只有殷小眠一個徒弟,但是殷小眠這幾年來在明隱山上也沒坐過什幺壞事,并且因為聽話有禮,倒很得眾位師兄的喜愛。只不過,他現(xiàn)在這副猶豫的模樣,沒得不讓他們懷疑,難道殷小眠竟然持身不住,破了戒?應(yīng)該不可能吧,殷小眠十分想要當(dāng)殷遠之的徒弟,而且為人也不似風(fēng)流之徒。殷小眠吞了吞口水,走到驗身石旁。幾位長輩的眼神都牢牢鎖在他的身上。殷小眠走過去,將手放在驗身石上。驗身石過了一會,閃出光來。“……是童男之身?!?/br>云山子道。殷小眠松了口氣,簡直像要虛脫的模樣。殷遠之立刻將他扶住,微微蹙眉道:“小眠,你無事吧?!?/br>“師父……我無事……”一下子證實了是自己做的春夢,殷小眠眼中竟有些熱,抱住殷遠之的脖子埋首于他頸窩處輕聲啜泣。幾位師伯只道他太過激動,終于能成為殷遠之的弟子喜極而泣,卻不知道他這幾日為了他和殷遠之的事情,常常心里熬煎,偏偏又不能說出口問出口,并且自己也覺得這樣的事情太過無稽。“小眠……我們回朝陽殿吧?!?/br>殷遠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竟然將人抱起,御風(fēng)而回朝陽。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覷。許久,一人道:“遠之一向待人冷淡,小眠雖是他唯一的徒弟,不過,能這樣親密,卻也難得?!?/br>“……也許遠之只有他這樣一個徒弟,也是不錯的?!?/br>“也許……”“反正小眠也不會背叛師弟……”殷遠之將殷小眠抱回了朝陽殿,朝陽殿內(nèi),少見得鋪了大紅。殷遠之沒有將殷小眠抱回他的房間,卻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間。殷小眠反應(yīng)過來在殷遠之的懷抱里掙扎,道:“師父,你放我下來罷,這樣于理不合?!?/br>殷遠之將他放了下來,放于房中軟塌上。殷小眠看了一眼殷遠之的房間,只覺得這處房間布置得很是好看,溫暖。不過,他往日里雖然不常進殷遠之的房間,卻也覺得布置變化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