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畸戀情深(H)、(快穿)妖女她總會歸來、兩只金主、小純潔和花心男(H)、我飼養(yǎng)的學(xué)霸,黑化了、劇本(H)、聽說影帝也在寫小說、如何建設(shè)一間鬼屋、退休后直播本丸養(yǎng)老生活豈不美哉、吾郎(狼)
,御風(fēng)而起,追他而去。狐貍邊跑邊扭頭看殷小眠,見殷小眠窮追不舍,心頭也有些焦急。他跑來實在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人的同意,而且他也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樣好看的人會說翻臉就翻臉……心念一轉(zhuǎn),命還是比名聲重要,一扭身子,他撒開四肢就往來時的方向跑去。見納蘭水變作的狐貍不但不往山下跑竟然還往演武場跑,殷小眠暗自覺得奇怪,連忙追上。不管它想要如何,他都是要將他捉住的,明隱山混入了一只狐貍精,那還了得?不過幾瞬息時間一人一狐就到了演武場,此時演武場上的人已不多,那狐貍嗷嗚一聲,奔上高臺,四肢幾乎開得不能再開,縱身一躍,撲入了殷遠(yuǎn)之身旁昆侖山建木上凌云真人藍(lán)又時的懷里。藍(lán)又時接住了狐貍,驚訝道:“水水,你怎幺變回原形了?”狐貍沖著殷小眠嗷嗷叫了兩聲,然后聲音轉(zhuǎn)低,將頭往藍(lán)又時的懷抱里鉆。藍(lán)又時面色一變,敲了狐貍兩下腦瓜蹦,恨聲道:“你又調(diào)戲別人被追殺,真是狐性難改!”狐貍嗷嗚著可憐地呻吟。搖搖頭,藍(lán)又時起身,替那狐貍向殷小眠賠罪,“這位小友,不好意思,此乃在下師侄,性好漁色,頑劣了些,方才竟然對小友施展迷魂之術(shù),冒犯小友,希望小友大人有大量,饒恕于他?!?/br>殷小眠看見狐貍奔入一個人的懷抱時就知道是個誤會,否則它豈會自尋死路?收劍入鞘,尷尬道:“對不起,是在下魯莽了……”怪不得他對那納蘭水念念不忘,原來它竟是一只會迷魂之術(shù)的狐貍,這樣看來,說不定他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毒發(fā)更厲害,而是有別的原因……殷遠(yuǎn)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藍(lán)兄,徒兒頑劣,還請藍(lán)兄寬恕一二。”藍(lán)又時連忙道:“殷兄莫要這幺說,分明是納蘭他不知輕重,竟為美色而施展迷魂之術(shù)……”狐貍從藍(lán)又時的懷抱里探出個腦袋,口吐人言,“才不是,我沒有用迷魂之術(shù)時,他也被我迷得神魂顛倒的,我只是怕來不及,所以想要快點和他完事……”藍(lán)又時一臉尷尬,又敲了狐貍的腦袋把他按回懷里?!傲又妒ФY,還望殷兄恕罪。”殷遠(yuǎn)之目光一沉,往殷小眠那兒看去,殷小眠有些心虛的垂下腦袋,竟然不出言反駁。殷小眠并不是不想反駁,而是覺得反駁不了,這狐貍很有可能說的是真的……否則他何以看見了他的笑之后,毒性發(fā)作得更加猛烈,又何以對他第一次的笑容那般念念不忘?那個時候,他的神智是清醒的。殷小眠陷入了深深的懊惱之中。殷遠(yuǎn)之眼神十分寒冷,與藍(lán)又時又說了一番客套話后坐下,殷小眠不好告辭,站在一邊,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腳,渾然不知殷遠(yuǎn)之的怒氣,自己苦惱。藍(lán)又時覺得這師徒兩人古怪得很,但是這古怪之處在何地,卻不清楚。懊惱過頭的結(jié)果,自然是殷遠(yuǎn)之晚上考較他功課時,殷小眠仍舊有些憔悴的模樣。殷遠(yuǎn)之神色不定地看了他半晌,抿了唇,冷冷道:“這幾日你都給我待在明隱山,不許下山!”殷小眠吃了一驚,連忙下跪請罪,“師父!徒兒知錯?!?/br>殷遠(yuǎn)之拂袖而去,道:“既然知錯,你在明隱山上好好反省吧!”殷小眠想要問問殷遠(yuǎn)之自己錯在哪兒。不過,問了恐怕也是白問,何況,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嗎?殷小眠覺得自己有點冤。他畢竟是個已弱冠的男子了,看見美色忍不住被其所迷,也是正常,可惜只可惜的是被那狐貍給迷去了,又差點中了迷魂之術(shù)在那幺多人面前出現(xiàn)。殷小眠慨嘆了一聲,暗自決定,以后不管怎幺樣,都不可再接近那只叫納蘭水的狐貍了。強迫(h)第五章殷小眠果然不敢離開明隱山,他原本下山去明見山就是為了看看殷遠(yuǎn)之有沒有可能收別的徒弟,現(xiàn)下自己被禁足在明隱山,他反而少了些心理負(fù)擔(dān),可以沒有憂慮地待在明隱山上。他體內(nèi)的毒最近很是兇猛,熱得他蓋被子都不行。因為殷遠(yuǎn)之下山去主持弟子的收錄了,所以殷小眠在自己的房間很是過了一陣放浪的日子。所謂放浪,就是他全身脫光,躺在席子上自己撫摸——這實在不是他不知廉恥,饑渴太過,而是他越來越熱,待在被子里很難解脫。為了不讓自己被熱死,殷小眠只好弄掉被子,就那幺摳弄自己的花xue。說來也奇怪,在他弄掉被子后,他竟然覺得花xue更加癢了,而且不但是花xue,他竟然覺得全身都渴望情欲的撫慰。他的乳尖沒有人撫摸就挺立起來,他的欲根更是不住地自己吐水,而他的花xue……流水流得更加歡快,嫩rou也收縮得很是厲害。殷小眠每日晚上摳著自己的私處,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難道這毒不食隨著時間越來越淡,而是隨著時間越來越烈的嗎?師父啊師父,你這會可料錯這毒的毒性啦。靠著床頭輕聲喘息,好不容易xiele精,殷小眠招來一小團(tuán)水將自己身上弄干凈。這yin毒雖然發(fā)作得越來越厲害,不過好在過幾日就是不會發(fā)作的上旬,到了上旬,他就可以不用每日被這情欲的火焰給煎熬了。這簡直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并且巧合的是,中旬和下旬之間的那日恰好是他過驗身石考驗的那天。雖然不是在下旬,可是,在中旬和下旬交界處,他的身子就不會那般敏感那幺yin蕩,驗身石是晚上過的,如果他晚上還是那種情況,在師父和師伯們的面前,他可不覺得自己能夠掩蓋。懷著這樣的心情,殷小眠等著,等著過驗身石的那天……想必是心中有所希冀,所以日子,反而比他沒有期待驗身石時更加難熬。殷遠(yuǎn)之放話讓他在明隱山上反省,殷小眠并不敢違拗他的話,所以只能待在明隱山,因為殷遠(yuǎn)之還要出面主持弟子比武的大事,殷小眠也便一個人待在了明隱山。離過驗身石還有五日,這日殷遠(yuǎn)之終于弄完明隱山的收徒事情準(zhǔn)備回來。殷小眠躺在自己房間的床榻上,細(xì)細(xì)算著自己中毒的日子。他中毒時日不短,而毒性也沒有顯得溫和,這實在是個不太好的消息,他自己也知道不好。瞅了瞅自己被子下的身體,殷小眠思忖著,他是否要再摸摸那處,看它有沒有什幺變化嗎?“吱呀”一聲,殷遠(yuǎn)之從門外推門而進(jìn)。殷小眠顫抖了一下,抬起頭來掀開被子,看見是殷遠(yuǎn)之進(jìn)門后,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在這個時候自慰。若不然,哪怕殷遠(yuǎn)之沒看見他的一舉一動,光是把門一腿,只怕他嚇也要嚇?biāo)懒恕?/br>殷遠(yuǎn)之坐到了他的床前,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