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書迷正在閱讀:雙性·都說師父好人(H)、畸戀情深(H)、(快穿)妖女她總會歸來、兩只金主、小純潔和花心男(H)、我飼養(yǎng)的學霸,黑化了、劇本(H)、聽說影帝也在寫小說、如何建設一間鬼屋、退休后直播本丸養(yǎng)老生活豈不美哉
為了我喜歡的人而學?!?/br>☆、離婚“那你給我報的什么專業(yè)?”何似問道“金融、國際經(jīng)濟與貿(mào)易、國際法、英語、法語、日語……”“這都什么跟什么???”何似放下筷子。“你這樣還能學理工科嗎?”“那你也不能未經(jīng)過我同意隨便給我報志愿???!”“你自己都不看看報志愿的書,再說是專業(yè)挑你不是你挑專業(yè)?!?/br>“算了算了,你愛報什么報什么吧?!?/br>何似推開椅子起身。沈歡拉住何似,“過來滴眼藥水?!?/br>手術是做完了,但藥不能停。何似靠在沙發(fā)上,沈歡撐開他眼睛給他滴縮瞳藥水。藥水作用于膽堿受體,立刻何似的黑眼瞳縮成米粒大小。“你好像個怪物啊?!?/br>沈歡突然開口道。何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一只瞳孔暫時縮小,連著視覺范圍也隨之變窄,頭痛,惡心等副作用也隨之而來。這樣的痛苦一天三次,起碼要持續(xù)一個月之久。何似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慢慢上樓,卻因為視線沒法聚焦而撞到了樓梯扶手上。痛到彎下了腰。沈歡也不幫他,就這么默默地坐在沙發(fā)上看何似上樓。完了。何似心中突然冒出這念頭來。連沈歡也不要自己了嗎?何似在樓上自己臥室里躲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聽見沈歡上班出門的聲音才摸著下了樓。今天是吃雞聯(lián)賽PCL夏季賽季后賽直播,何似難得早起打開電視看直播。因為做的太遠又看不見,何似索性直接貼著電視坐。中日對抗賽40v40打到最后一個毒圈,中國隊1v13極限之地絕地反殺成功,簡直是天秀清剿日本隊。何似一個叫好沒注意把遙控器摔了出去,直到直播結(jié)束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遙控器沒了。扔哪了。何似趴在地毯上,挨個角掀起來看,還打著手機上的手電貼到沙發(fā)底下看。真的沒了。慘了。他又把沙發(fā)所有靠枕和墊子都掀了下去,挨個縫隙挨個縫隙的找。掏到第三個縫的時候終于摸到了遙控器,還有一個薄本。奇怪,以前沈歡經(jīng)常喜歡在這個縫里塞重要文件和存折,直到何似有一次無意識的發(fā)現(xiàn)亂翻之后沒恢復好順序,被沈歡發(fā)現(xiàn)了,沈歡有五六年都沒有再往這個縫里塞過東西,他也漸漸忘了這個縫的存在了。何似把遙控器和薄本撈了上來。離婚證持證人:沈歡登記日期:06月08日正好是高考考完那天。下一頁姓名:沈歡性別:女國籍:中國姓名:何文遠性別:男國籍:中國他倆離婚了。總希望他倆離婚,當真看到離婚證卻不是如釋負重的感覺,而是心如止水,毫無波瀾。距離婚證辦了快有兩個月了,竟然沒人告訴自己。何似坐在地上靠著沙發(fā)癱了一會兒,把本塞了回去。電視上又開始重播比賽。自己被判給了誰?離了婚,沈歡還會像以前那樣愛自己嗎?何似揪著頭發(fā)想了一會兒,索性不想了,自己現(xiàn)在只是一灘沒有生命的泥。就算泥巴不吃飯,泥巴里的微生物也還是要攝食的。何似慢吞吞扶著沙發(fā)起了身,找了個帽子壓住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出門覓食。其實也沒什么好覓的。不擅長處理熟食,只好吃膨化食品來充饑。討厭樂事,何似機械的從貨架上拿著上好佳的薯片也不管什么味,一包接一包的往購物籃里扔。“真的是你啊,何似?!?/br>何似轉(zhuǎn)了下頭,是江煥輕。“遠遠的看見有個人站在這兒不停的往籃里扔薯片,就想起你來,沒想到真的是你。”何似也不回答依舊自顧自的往籃里扔薯片。“考的怎么樣?”“挺爛的?!?/br>江煥輕換了個問題,“你和你男朋友還在一起嗎?”何似看了他一眼沒做回答。“我說錯了嗎,他那么喜歡你?!?/br>何似手頓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眼神啊,他當時雖然抱著我表弟,但眼神一直停留在你身上。喜歡一個人,就算嘴上憋住了,眼神是藏不住的。”江煥輕看著何似皺了下眉,“分了?”“你總是如此。”何似討厭“你總是如此”這五個字,好像他落了窠臼,冥頑不靈,無藥可醫(yī)一樣。“你提的吧。”江煥輕又道。何似看向江煥輕,江煥輕露出了一個你總是如此的表情。何似提著大包薯片走回家,自暴自棄的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吃薯片泄憤。沈歡給他發(fā)了條微信,說是送通知書的人打電話了,一會兒就到,讓他先別外出。何似回了個好,然后就扎進薯片堆里胡吃海塞,直到門鈴響到第三遍他才想起來要拿通知書。是金融系。何似看著錄取通知書后知后覺的悲從中來。他可能這輩子都和物理無緣了。不知道是所有事情一下子全沖擊過來造成的哀毀過度還是人體每年一次的定期排毒,何似吃完薯片就開始發(fā)熱。沈歡下班回家的時候,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地的包裝袋和薯片渣子。“何似!吃完也不收拾??!”沈歡氣沖沖的上樓,推開何似臥室門,房間里拉著窗簾,把所有光線都隔絕在外,整個屋子都陰沉沉的。“何似!”沈歡一拽住何似胳膊,就感覺到了何似胳膊上驚人的熱量,“發(fā)燒了?”用手背探了探何似額頭,燒的guntang,心里的氣一下子滅了。她把被子給何似蓋好轉(zhuǎn)身拿藥,聽見何似嘴里咕噥著什么。“你說什么?”沈歡低下頭耳朵湊在何似嘴邊“徐……徐見澄”剎那間沈歡睜大了眼睛,作為一個母親、中年女人的直覺,迅速在她心里構(gòu)成了一個可怕的念想。☆、結(jié)婚開學沒幾天之后,何似就收到了封信,署名是徐見澄。信封里是把鑰匙,還有張紙條,地址是他們學校附近的一個小區(qū)。何似把信退了回去。他也不準備回何文遠那里,既然都離婚了,還去那干嘛。他們C大的軍訓是在郊區(qū)軍營里訓,臨走之前輔導員特意叮囑他們要帶床上三件套和厚被子,雖然軍區(qū)也提供被褥,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