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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個退圈明星的自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就不跟他炒了唄?!?/br>
尹冰沙啞的煙嗓在顏羽耳邊輕松地低語,熱熱的,顏羽耳朵有點癢,動了動腦袋往上方看去,尹冰的狐貍眼睛笑瞇瞇的,長發(fā)隨意靠在肩上,版型普通的粉色T恤穿在他身上有種不羈的雅痞味。

顏羽腦子亂了,同時也清醒了,他雖然惜命,但還不至于這么脆弱,為什么對象換成尹冰,他就像被剪了指甲的貓一樣,打不過人家還喜歡發(fā)脾氣,又有點像狗,一受委屈就嗚嗚地撒嬌,難道這就是作為迷弟的詛咒嗎?

但是他沒忘記尹冰是個魔鬼,身為冤家……

“我不跟他炒我跟誰炒?神經(jīng)!”

顏羽咬咬牙,罵著推開了尹冰。

☆、第三十四章

祝拾肆和穆笛換好衣服從化妝間出來,剛好遇上了臉色古怪的顏羽。

他嘴角的痘痘癟下去了,周圍一圈黃黑黃黑的,像是涂了什么藥膏,非常顯眼。

“你哭了?”祝拾肆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顏羽紅紅的眼眶和臉上的淚痕。

不可思議,組合當年糊得顆粒無收的時候他都沒掉過淚,被尹冰抓了幾把頭發(fā)就哭了?祝拾肆瞄了一眼顏羽的頭頂,沒禿,茂密得很。

剛才蘇洋洋哭鼻子顏羽還嘲笑人家,不會這么快就做出打臉的事吧,應該是自己弄錯了?

“哭你大爺。”

顏羽擺出一副拽兮兮的表情,祝拾肆信了,轉(zhuǎn)眼問道:“嘴巴邊上抹的什么?去弄點粉底遮了,太難看了?!?/br>
“難看就難看唄,我們是來做公益的,又不是來走秀?!?/br>
祝拾肆:?

是誰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嚷嚷著痘痘影響美觀不想出席的?這位天山童姥翻臉還挺快。

活動在二十分鐘后正式開始,主要分成演出和捐款兩個部分。這次公益針對的是未成年艾滋病患者,表演的內(nèi)容大多是輕緩的合唱和舞蹈,捐款之后還有一個和患者代表互動的環(huán)節(jié)。

期間成雅蘭遠程指揮祝拾肆和顏羽多來點肢體接觸制造粉紅,祝拾肆以在公益上賣腐不妥的理由拒絕了。

上午的演出過得很快,祝拾肆只接到了成雅蘭這一個電話,陳荃那邊沒有回音,他翻了幾遍她的朋友圈,思來想去,還是克制住了主動去問她的念頭。

到了下午的捐款環(huán)節(jié),C.O.C以組合的名義捐了一百萬。

顏羽是隊長出了三十四萬,祝拾肆和穆笛一人三十三萬,這個數(shù)目對于祝拾肆和顏羽來說都不算大。

穆笛的面色不太好,也跟祝拾肆一樣時不時地看手機,不知道是昨晚跟別人戀愛去了沒睡好,還是其他原因,祝拾肆沒細想,他的心思放在試鏡結(jié)果上,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變得越發(fā)緊張。

【本來打算七點起床,結(jié)果六點醒了一次直接睡到了十點,我對鬧鐘免疫了?!?/br>
【有結(jié)果了嗎?準備去買菜了。】

【三文魚骨十塊錢一根,好便宜!但是今天我不做這道菜?!?/br>
【你看這只小天鵝像不像你?買了,捏起來好軟。附件:圖片】

【shit,騎摩托被交警抓了?!?/br>
Q布從早上到下午一共發(fā)了五條短信過來,在看到第五條的時候,祝拾肆在后臺給他打了個電話。

“嗨?!盦布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松。

“在警局?”

“在家?!?/br>
“沒被拘留嗎?”

聽到“警局”、“拘留”,顏羽投來一個吃瓜的眼神,伸著腦袋往祝拾肆的耳邊湊,可惜他身高有限,什么都沒聽到。

“沒有,車被扣了罰了兩百,別擔心,不影響晚餐,已經(jīng)在準備了?!?/br>
“我又沒在擔心晚餐……”

祝拾肆小聲嘀咕著,對面轟隆一響,緊接著傳來Q布帶“F”字眼的罵聲。

“出了什么事?”

“……沒事,沒事,”Q布過了兩秒回道,“鍋起火了,差點燒到小天鵝?!?/br>
“干嘛把毛絨玩具放在廚房啊……”

“這樣不就像你在看著我做飯嗎?”

“我才不是什么天鵝呢,”祝拾肆的臉發(fā)熱,“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高興,把它從廚房拿走,危險?!?/br>
聽筒里傳來Q布的腳步聲。

“拿走了,把它放在沙發(fā)上,換到了兒童頻道,讓它看電視?!?/br>
“好幼稚。”

祝拾肆笑起來,顏羽指著祝拾肆對穆笛吐槽:“你說他笑得像不像個偷狗的賊?”

穆笛心不在焉地嗯了嗯,又搖搖頭說不像,兩手不停地擦著汗,顏羽讓他把圍巾摘了,穆笛扭捏著死活不肯,顏羽揪著他不放,最后穆笛索性躲進了廁所。

這一邊祝拾肆繼續(xù)和Q布通話。

“你還沒回答我呢,試鏡結(jié)果如何?”

“沒結(jié)果,都快四點了?!?/br>
想到這事祝拾肆就笑不出來。他剛在活動現(xiàn)場看到雷傲的電話一個接一個,一副容光煥發(fā)的樣子,還時不時隔空瞪自己兩眼,祝拾肆心里那叫一個忐忑。

難道堅持演技最大的陳荃也向雷傲的資本倒戈了嗎?

“還早,別擔心?!?/br>
Q布的話音剛落,耳邊突然響起嘟嘟嘟的提示聲,是來自第三方的呼叫等待,來電顯示陳荃。

“她,她打來了!”祝拾肆的手無法抑制地微微發(fā)抖,Q布說了聲好,主動掛了電話。

祝拾肆咽了下唾沫,再深吸了一口氣,按下接聽鍵。

“喂——”

*

穆笛躲進的這間男廁離活動主場館較遠,干燥的洗手臺和地面沒有太多使用的痕跡。

人少,暫且能讓穆笛緩一口氣。

他取下圍巾洗了洗汗?jié)竦哪樅筒弊?,昨晚留下的痕跡并沒有變淡,反而更深更紅,成片成片地纏繞在他蒼白的脖頸和肩膀周圍,如被施虐毆打的淤痕一樣猙獰,很難想象這些印記都是用嘴留下的。

彎彎曲曲的水滴從兩頰流向鎖|骨,穆笛被打濕的黑發(fā)濃得像墨,貼在白紙一樣的皮膚上,凝聚著水珠的五官比以往要明艷,也更病態(tài)。

穆笛看著鏡中的自己,雙手繞在脖子上圍成了一個圈,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張開,跟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貼在一起,指尖往內(nèi)箍緊,喉嚨有被擠壓的嘔吐感。

昨晚,他在跟祝拾肆通話的時候,就是這樣被人從后面掐著脖子,掐得他的呻|吟碎成了一段段干嘔。

不知道祝拾肆有沒有聽到這惡心的聲音?穆笛望著倒影出神,手指的力度逐漸增加。

奇怪,已經(jīng)有強烈的窒息感了,為什么臉還是沒有變紅,表情還是那么寡淡,除了骨節(jié)突出的手臂,其余肢體還是那么松散?

就像那個人說的一樣,和你做的時候,你總是在出神,非要掐你打你燙你侮辱你,你才有反應。

譬如要讓第三者在電話那頭聽著,你死去的聲帶才會發(fā)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