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8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男配他前妻、一個退圈明星的自白、學渣生存圖鑒、雙性·都說師父好人(H)、畸戀情深(H)、(快穿)妖女她總會歸來、兩只金主、小純潔和花心男(H)、我飼養(yǎng)的學霸,黑化了、劇本(H)
仲夜拿皮帶抽兒子,虞少艾不甘示弱,犟著脖子頂撞老子,扯著嗓子罵,youarenotmyfather!那只捏著皮帶的手停滯了大約三四秒,結果更狠的一下落了下來,直接抽得他屁股開花當天晚上虞仲夜親自給兒子上藥,聽兒子哼哼唧唧罵罵咧咧,也不再動氣。該罰的要罰,該夸的也要夸,他的話音里竟有贊許之意,低笑著說,小東西腦子還挺活的。!虞少艾雖對父親記憶淡薄,卻對這段過往印象深刻。在此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虞仲夜三字對他而言,只是大洋彼岸一個非常英俊的男人,從來與父親二字無關。“不談了,談這些沒意思?!庇萆侔那榫w忽伏忽起,他轉臉直勾勾地盯著刑鳴,突然笑了笑。這么英俊的男孩子,又這般斜著嘴角刻意放電,就很難令人拒絕。他說,“我們聯手氣一氣那只老狐貍吧。”“什么意思?”刑鳴皺著眉頭,一臉狐疑地看著虞少艾,卻見對方已經不請自近,捏著他的下巴,附上了嘴唇。-四片唇不過相距毫厘,不遠處,一個他倆都很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虞少艾。”只是三個字,聽來低沉好聽,卻又靜得出奇,冷得過頭?;腥换剡^神來的刑鳴推開險些壓倒自己的虞少艾,循著聲音方向望去。太陽幾乎已經落到地平線下,虞仲夜逆著夕陽殘光走過來,高大的身軀停留在他們面前。第104章番外(四))虞仲夜捏著刑鳴的肩膀,把他帶進自己懷里,俯身在他耳邊低聲威嚇:“回家收拾你?!?/br>這點親密一點不避忌旁人,虞少艾當然看見了,卻裝作沒有看見,沖自己老子揮了揮手,說:“二位慢聊,我回去了。”,虞仲夜也曉得兒子方才是故意,不點破,只說:“既然來了就一起吃個飯吧?!?/br>“好?!庇萆侔饝盟?,想了想又說,“地方得由我來選?!?/br>難得三個人同時在場,虞少艾一個人走前面,任斜陽在身后拖下三米長的影子。虞仲夜與刑鳴不急不慢走在后面,三人相距一段距離。虞少艾聽見身后的刑鳴對他身邊人說了聲,我剛才灌籃了。虞仲夜回了什么他沒聽清,大抵是贊許。兩個人就著籃球這個話題聊了一些技術問題,然后又就此引申出去,從NBA談到美國大選乃至白左圣母,這些話題愈發(fā)跳躍,深沉又嚴肅,時不時還惹人爭論兩句,但倆人態(tài)度親昵自然,一個不著痕跡地嬌著,一個肆無忌憚地寵著,既像情人耳語呢喃,也像父子彼慈此孝。虞少艾越聽越覺起一身雞皮疙瘩,越聽越覺納了悶,到底誰才是那老狐貍的親兒子?琢磨著晚上可能喝點酒,刑鳴把車留在停車場,虞少艾雖考出了國內的駕照,但喜歡騎車多過開車,說是環(huán)保。新來的司機老宋載著他們去吃飯的地方。聽老宋在車上說,虞叔一期不落,即使忙時看不了直播,也會抽空看一眼重播。.地方是虞少艾選的,也說不出個確切地址,老宋由著他“直走”“左拐”地指揮,刑鳴從頭到尾沒發(fā)表過一句意見。結果三十分鐘還算順暢的路程之后,三人停在了彼此都特別眼熟的紅色大棚前頭。“爸,別看地方簡陋,味道沒得挑?!庇萆侔瑳]跟著老子來過麻子老板的大棚,倒是跟著刑鳴去過不少回,覺得味道好還是其次,老板人熱情,場面又熱繞,很值得再三光顧。虞仲夜淡淡看了刑鳴一眼,又對兒子說:“以前來過?!?/br>見貴客臨門,麻子老板親自擦桌子,擺位置,笑呵呵地跟虞仲夜打招呼:“虞叔久沒來了?!?/br>虞仲夜自己不落座,先替刑鳴拉開椅子:“太忙?!?/br>“刑主播倒是常來照顧我的生意,還有這位帥小哥,不知是……”一個良久頓挫,麻子老板不識虞少艾的身份,也沒聽寡言的刑主播介紹過,一直疑心兩人這似親近又非親近的關系,總算借著了打聽的機會。虞仲夜笑道:“我兒子。麻子老板先上酒,再上下酒菜,酒是衡水白干,菜是花生毛豆鹵水醉蝦。刑鳴勸虞仲夜:“你胃不行,別喝了?!?/br>虞仲夜卻拍了拍刑鳴攔著自己的手,望著兒子說:“難得少艾肯跟我坐這一桌,怎么也得喝兩杯?!??晚風習習,菜香飄飄,大棚底下人聲鼎沸。等主菜的時候,虞仲夜問兒子,自己在外面一個人住,習不習慣。尾音壓得很低,一點聽不出是疑問句,本來么,虞少艾幼年出國,先是寄人籬下,再是孤身漂泊,成年之后再照料自己顯然不是難事。只是說話者神態(tài)語氣太過輕描淡寫,這關心也就顯得毫無誠意。“還行吧,我現在住刑鳴原來住的地方,有時他下課晚了,也過來睡?!毙跳Q和房東簽的是長租,租金早已交齊,概不退還,刑鳴搬進虞宅之后覺得自己的房子空著也很可惜。正巧虞少艾眼下也不住洪家,正尋尋覓覓一件新房,就暫時讓他來住。虞仲夜又看了刑鳴一眼,笑笑道:“你們關系倒好?!?/br>“豈止好啊,簡直太好了?!庇萆侔葜僖孤柤绨颍譀_刑鳴擠眼睛,故意說,“我們才是同齡人,你跟刑鳴都有代溝了?!币娧矍皟蓚€男人都不出聲,虞少艾將一張笑瞇瞇的臉湊到刑鳴跟前,喊他一聲:“是不是,小刑老師?”這小子簡直不安好心,每個字都透出挑事兒的嫌疑,刑鳴冷臉推了一把虞少艾,忙于撇清自己與這小子的關系:“跟你不熟?!?/br>“這話怎么說?”虞少艾挑眉笑了,笑得愈發(fā)花哨勾人,“頭一回見面就差點親上了,出差的時候又摸沒摸?抱沒抱?你前前后后連胸帶屁股我都看了,還說跟我不熟?”刑鳴眼射飛刀,試圖制止虞少艾胡言亂語,虞仲夜倒沒多余反應,對兒子說:“你參加比賽的歌我聽了?!?/br>“怎么樣?”一路都不正經的虞少艾總算擺正顏色,眼里漏出點期許的光亮。“可以?!庇葜僖刮⒁稽c頭。“有人說副歌的旋律不好記,我還擔心呢?!彪m說膈應老子是件莫名開心的事兒,但直到虞仲夜點頭他才輕吁一口氣,這么簡單兩個字,算是這個男人能給予的最高褒獎了。虞仲夜問:“需要跟東亞那邊打聲招呼嗎?”虞少艾一口拒絕,斬釘截鐵:“虞仲夜的兒子只靠自己?!?/br>虞仲夜眼簾一低,伸手替虞少艾把眼前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