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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只是一個人被束縛太久壓抑太深,終究是太憋屈了。但他仍覺得受挫。有來有往的才是愛情,而他的人生經(jīng)歷里至今還沒有單戀這回事——尤其是交易后的單戀,那是犯賤。更可惱的是以這老狐貍的精明,分明看懂了他的情緒,卻仍視而不見晾著不管,只問:“那天晚上找我什么事情?”“我需要一筆錢。”這幾天忙著待客忙著節(jié)目忙著享樂,唯獨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虞仲夜問:“多少?!?/br>“三五十萬吧?!毙跳Q想了想說,“多退少補?!?/br>虞仲夜也不問他要這筆錢干什么,或者說他根本漠不關(guān)心。他微一頷首道:“讓老林去辦?!?/br>第77章用過午餐以后,虞仲夜在書房練字,刑鳴在廳里跟張宏飛通電話。張宏飛是獄警,對體系內(nèi)的這套東西還算熟悉,小慈在監(jiān)護人陪同下做了筆錄,警方立案,檢察院批捕。同天,這事情就被無孔不入的媒體披露到網(wǎng)上,的節(jié)目組聯(lián)系營銷號轉(zhuǎn)發(fā),毫不意外地引發(fā)了全民熱議。小慈父親答應來錄新一期,節(jié)目組按照規(guī)章負責交通費用并全包食宿,但張宏飛在電話里告訴刑鳴,說小慈的父親臨時又拿喬,提要求說要帶全家人同行,還要做飛機、住酒店,飛機最好頭等艙,酒店絕對不能低于四星。刑鳴答應說:“沒事,難得從老家出來一次,就當旅游了?!?/br>張宏飛有些忐忑地問:“是不是不符臺里的規(guī)定?”“確實不符?!毙跳Q大方表示,“但由我個人出資,就沒問題?!?/br>張宏飛畢竟是明事理的人,三分感激添作十分歉意,已經(jīng)非常過意不去了。刑鳴從電話那頭的聲音里聽出這層意思,心道面對大魚,長線、香餌與耐心,缺一不可,他跟張宏飛真真假假往來半個多月,差不多到了該收線的時候了,于是順理成章,約著明天中午再見一次。前腳剛掛電話,后腳刑鳴就去書房向虞仲夜道別,他已經(jīng)翹了半天班,雖說臺里的主播大多享受彈性工作制,朝九晚五準時上班的不多,但這完全不符他的工作作風。大概剛才打電話的內(nèi)容被聽見了,虞仲夜正兼工帶寫地畫著牡丹,也不抬頭,看似隨口一問:“還跟牛嶺監(jiān)獄的人有聯(lián)系?”刑鳴心虛,已經(jīng)走到虞仲夜的跟前,不承認不否認,支支吾吾的。擱下筆,虞仲夜抬手摸了摸刑鳴的額頭,說:“還燙著。去休息?!?/br>刑鳴自己探了探自己的額頭,可能帶點低燒,也可能沒有。他沒覺得自己身體不適,搖了搖頭:“可今天是周一,怎么著下午我也得趕回臺里?!?/br>“再留幾天。病養(yǎng)好了再回去。”虞臺長神態(tài)嚴肅說一不二,刑鳴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病么?沒病啊。虞仲夜顯出不耐煩了,直接繞開書桌走過來,將刑鳴橫抱起來,去往臥室。刑鳴的后腦勺落在枕頭上,手臂依然挽著虞仲夜的脖子,與他面貼面地互相看著。手機突然響了,估計還是張宏飛。虞仲夜在刑鳴接起電話前從他手里拿過手機,一眼不看,扔在地上。刑鳴被虞仲夜強制留在床上,從外傭手里接過清熱解毒凝神靜氣的藥片,也不要水,直接扔進嘴里,咀嚼后咽下去。虞仲夜看著他,問:“就這么吃藥?”“沒水的情況下,直接吞咽不利于藥品吸收,還易灼傷食道。咀嚼含服較好?!毙跳Q點頭,咬碎的藥粉嗆進喉嚨里,他突然咳起來。虞仲夜輕輕拍他后背,聲音溫和地問:“不苦嗎?”“苦?!毙跳Q還是點頭,又想了想說,“誰活著沒吃過苦呢?!?/br>這話有點煞風景的意思,刑鳴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你走的路還沒別人過的橋多,何必為賦新詞強說愁。生病還是挺好的事情。倔強的人馴服了,冷漠的人溫情了,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的人有了最冠冕堂皇的借口。金屋藏嬌。藥效上來得快,刑鳴冒出這么個念頭,便仰臉望著虞仲夜。兩個人不說話,耗著。沉默地對視幾分鐘后,虞仲夜抬起手掌蓋住刑鳴的眼睛,嘴唇也蓋住他的嘴唇。他越來越承受不住這樣被他看著——這雙眼睛雪亮如刀,真像剜著你似的。男人都是下三路的動物。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地親著,yinjing硬了,互相硌著。虞臺長從不虧待自己的欲望,分開刑鳴的屁股就想進入,但這回里頭穿了內(nèi)褲,guitou被薄薄一層布料擋著,就是進不了門。虞仲夜把刑鳴的內(nèi)褲扯下來,不冷不淡地說,以后在家不準穿著。刑鳴昨晚上才被折騰過一次,眼下后庭還腫著,特別怕虞仲夜又不知輕重地闖進來,他伸手摸到床頭的潤滑液,向虞仲夜討?zhàn)埖?,我自己來,行吧?/br>見虞臺長默許,他便背對著趴伏在床,撩開睡袍褪下內(nèi)褲,又撅起屁股抬起腰,自己為自己擴張。怕疼,所以指尖蘸了滿滿的潤滑液,亮晶晶、油汪汪的液體沿著修長手指淌下來,股縫間與腿根上,淌的都是。虞仲夜從身側(cè)抱住刑鳴,啃咬他的脖子,一只手滑入他的領(lǐng)口,揉捻他的乳.頭。虞仲夜今天興致格外不錯,性器還留在刑鳴體內(nèi),便抱著他,穿過寬闊空間,走向完全露天的大露臺。刑鳴摟住虞仲夜的脖子,小心收疊著兩條腿,他個高,腿長,以這么個姿態(tài)被人抱著其實不太舒服。但負擔著一個男人重量的虞臺長顯得十分輕松。他們向前走著,性器在身體里輕微地抖動,摩擦。濕熱的風突然吹在刑鳴的眼皮上,像一個情人的晚安吻。雨后的太陽特別好。位于國內(nèi)知名景區(qū),虞宅當然不是孤宅,湖上不時會有船只往來,今天也不例外。遠一點的地方是一座跨湖石橋,連孔石拱,古樸雄健,再遠一點的地方是民國時期一位名人的故居,今天大概是開放日,有中學老師帶學生前來參觀。虞仲夜將刑鳴放在露臺的護欄上,然后抓著他的小腿,用力頂弄。刑鳴面向遠山,背朝湖面,也不清楚多少人知道明珠臺臺長住在這里,他擔心被人看現(xiàn),所以盡管身體被擺弄得十分舒坦,卻始終無法完全入戲。昨天夜里他不準許他出聲,此刻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他赤身裸體地宣yin。這段關(guān)系明明是見不得光的。虞仲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