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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唇槍(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9

分卷閱讀99

    ,他將視頻倒回去,按下了暫停鍵。

這是記者拍攝的一段民工小學的入學視頻,畫面的主體是魚貫入校的學生們,劉老師并不是拍攝對象,只在角落里露了個臉,且整個鏡頭一閃而逝。

刑鳴背上豎起一層汗毛,將那段影像反復看了幾遍。

為求節(jié)目效果,演播廳里被同性摸了摸他都嫌惡心,何況,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個非親非故的小女孩,竟然嘴對嘴地親吻。

刑鳴趕緊給派出去的記者打電話,確認他們從女孩家人處拿來了醫(yī)生檢查報告,得知小慈處女膜潮紅充血,會陰部輕微撕裂,確實是遭人猥褻所致。

家人嚴肅逼問,女孩嚇得哭喊起來:就是老師弄的!

視頻畫面,醫(yī)院報告,連親生女兒都指證他是變態(tài),簡直鐵證如山,刑鳴指示記者讓女孩家屬趕緊報警,然后警方調查,媒體介入,下一期就做留守兒童遭遇性侵害的專題。

刑鳴正不滿上一期節(jié)目反響平平,盡惹來一群腐女給他配cp。駱優(yōu)的早已虎視眈眈,虞臺長陰晴不定,會不會法外施恩還不好說。錢能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性能辦成的事情那叫什么事情?真要他以床上功夫來換,他還心疼頭幾期的艱辛付出失去了意義。

最重要的是,這是賣給張宏飛一個人情。小慈家屬倒是難得不怕上電視把事情鬧大的,他們屢次向記者們表達絕不善罷甘休,要求嚴懲那位劉勞模,同時獲得巨額精神賠償。

打電話通知張宏飛,對方千恩萬謝,刑鳴那點媒體人的英雄情結得到極大滿足,想第一時間就找虞仲夜聊一聊。

人不在書房,但書房里已有客人在。虞臺長的一位老同學帶了一幅宋朝王詵的字畫,想托虞臺長幫忙鑒別是否真跡。刑鳴跟人不冷不淡地打聲招呼,轉身想走,沒想到卻被對方熱情殷切地強留下來,只道虎父無犬子,藝術細胞沒理由不遺傳,非請他也看一看這幅畫。

虞仲夜也剛游完泳回來,披著一身過膝的浴袍,見刑鳴長腿翹臀地站在書桌前,便走上去,問,在看什么?

“王詵的畫,我看不懂?!毙跳Q回頭,見是虞仲夜,將畫卷向對方鋪展得近些,人也挨靠得更近了。

“我來教你?!庇葜僖沽晳T性地摟上刑鳴的腰,手掌順流暢的腰身曲線與凸起的小截尾椎骨下滑,手指嵌入刑鳴的兩丘之間,又捏了捏他的屁股。然而虞仲夜的手掌繼續(xù)下探,突然微微一滯——沒想到刑鳴的睡袍里什么也沒穿,沉甸甸的性器隔著高檔絲綢垂在他的掌心里,yinnang微微透出熱量。

“百十萬的東西,你得一定替我看看?!笨腿诉€在身后坐著,被虞仲夜高大的身形擋著,沒看見發(fā)生什么。刑鳴扭著脖子,平靜回視虞仲夜的眼睛,臉不紅心不跳,眼神看著無情無欲。

“真是小狐貍?!庇葜僖沟偷托α?,微移身體,更死地擋住身后人的視線,撩開刑鳴的睡袍,摸進去。

第76章

虞仲夜開始跟那位客人分析王冼書畫的特點,但他的手也沒閑著,從睡袍下擺探入,輕輕地搓揉撫摸刑鳴的會陰區(qū)域。

刑鳴兩耳嗡地響了,那聲音驚得他站立不住,仿佛剛才天邊真的炸開一個雷。虞仲夜一直知道他的敏感所在。

虞仲夜將刑鳴的睡袍完全撩高,從他的角度,能看見刑鳴腰桿下沉屁股外露,兩股間的一點風光已經清清楚楚。

虞仲夜不緊不慢地與身后的客人說話,始終垂著眼眸,繞有興味地欣賞刑鳴的后庭。出于安全考慮,虞臺長待床伴一視同仁,即使跟隨十年絕無二心的林思泉,也極少在對方體內射精。但這里頭濕潤軟膩,卻是他最喜歡射精的地方。

手指擠開緊窒的xue口,往xue道深處進發(fā),刑鳴羞恥地一個激靈,后頭那張小嘴卻情不自禁咬住對方的手指,貪婪往里吸吮。

下體墜漲感越發(fā)強烈而離奇,刑鳴被虞仲夜摸得腿發(fā)軟,終于徹底站不住了,在跌倒前一秒他以雙手撐在紅木桌面上。砰一聲。

身后的客人察覺出異樣,起身走過來,問,怎么了。

虞仲夜拉抻刑鳴的睡袍,讓它恢復體面的原貌,接著探了探刑鳴的額頭,說,病了。

在虞仲夜的授意下,刑鳴躺回自己的臥室,喝下外傭端來的藥,然后幾位客人前來探望突然病倒的少爺。刑鳴循禮地微笑,跟他們打招呼說,剛剛歸國,各方面還不習慣。

客人們離開后就開始下雨。別墅外雨聲噼噼啪啪,巨大的雨滴敲打屋檐,墜入湖面,沸反盈天。

外傭送來的藥可能有催眠效用。刑鳴昏昏沉沉地從夢里醒過來,伸手開燈,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十二點。

這一覺睡得夠久的。他剛才做了一個夢,與虞仲夜相關。

雨愈發(fā)大了。刑鳴聆聽屋外雨聲,粗聲粗氣地喘著,他的額前浮著一層薄汗,腿間又濕又黏。他在那個與虞仲夜相關的夢里遺精了。

夢境折射心中所想,欲望這種東西最是欲蓋彌彰。刑鳴是個發(fā)育成熟的男人,年富力壯,并不以性欲為恥。但他沒想到活了二十五年,竟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具有這么瘋狂yin蕩的潛質。他不想否認,這個周末特別想跟虞仲夜上床,或者說他習慣了有事開口前先跟虞仲夜上床。他們的關系起始于一個交易。他誠信地遵從交易的法則,安于床伴的本分,你予我取,你情我愿。

只是,開始不得已,而今不滿足。

也許白天睡太多了,也許嘈雜的雨聲讓人根本無法繼續(xù)入眠。刑鳴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良久,然后坐起來玩手機,收發(fā)工作簡訊,按部就班地準備下一期。但他心很燥。每一個發(fā)情的雄性動物都體會過這種欲求不滿的焦躁。沒成想別墅那頭的人也沒睡著,刑鳴收到微信。

虞仲夜只說了一個字,來。

凌晨三點了??禈窐愤€在客房,刑鳴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做賊似的穿過客房所在的長廊,摸去那頭虞仲夜的臥室。

窗簾緊緊閉合,臥室里也沒開燈,然而虞仲夜卻像夜視動物,準確地抱住刑鳴,將他壓在墻上。虞仲夜的手再次探入浴袍下擺,伸入刑鳴的胯下。他摸到一根遺精后濕軟的性器,滿意地確定,鳴鳴想我了。

虞仲夜低頭,刑鳴仰臉,兩人默契地讓舌頭跨過對方齒關,忘情地吻。

舌頭纏著舌頭,虞仲夜順勢將刑鳴的一條腿抬高,讓自己的下體摩擦他的下體。欲望像疽疫一樣傳染,虞仲夜渴望入侵,刑鳴也渴望接受。黑暗中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