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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刑鳴頂在淋浴房的玻璃門上,強硬地捉著他的手腕,壓下身體,吻他。虞仲夜的吻忽淺忽深。他含著他的舌尖輕柔地嘬吮,舔弄,撓得刑鳴皮rou骨骼無一不癢,轉(zhuǎn)而又侵略性十足探進深處,在他的上顎兇狠地頂弄掠奪。刑鳴閉上眼睛,享受這雙久違了的唇,不冷不熱地回應(yīng)著。熱水劈頭蓋臉地淋下來,掌心傷處的血跡被沖刷干凈。在長吻中,他的那只傷手漸漸與虞仲夜十指交扣,奇怪的是,竟一點不疼。又潮又熱又狹小的環(huán)境,浴室顯然比臥室更易撩人動情。刑鳴更早地受不住這種撩撥,自己把黏在身上的濕衣服給脫了,也動手去脫虞仲夜的。解開衣扣,手指擦過對方的胸前凸起,虞仲夜的呼吸驟然一粗——刑鳴突然有些得意地想,這老狐貍該是也動情了。虞仲夜抓揉著刑鳴的屁股,將他一條腿抬高,讓他的下身與自己的下身緊密嵌合。他一邊細致地吻他脖子、臉頰與耳朵,一邊用混合著水汽的聲音輕輕喊他,喊他“鳴鳴”或者“寶寶”。與林思泉那種端莊大氣的“國嗓”截然不同,虞仲夜的聲音沉厚立體,還帶著某種不容人逃脫的蠱惑,像一張經(jīng)緯分明的網(wǎng),輕而易舉就將刑鳴困住了。他終于心無雜念,毫無戒備地投入。兩個男人赤身裸體,撫摸,擁抱,接吻,玻璃房內(nèi)一片霧氣。淋浴之后,披上睡袍回到臥室。虞仲夜吩咐菲比取來醫(yī)藥箱。菲比總算見怪不怪了,不再干瞪著眼睛煞風景,只不過在留下藥箱的同時問了一句:“要我來包扎嗎?”虞仲夜搖頭:“我來?!?/br>用雙氧水與碘伏仔細消毒傷口,又用紗布輕輕纏裹包扎被割傷的手掌與手指。整個過程虞臺長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一直垂著的眼睛被睫毛的濃密陰影遮蔽,好像怒意未消,好像也不是。反正辨不出他的情緒。浴室里的混亂狀態(tài)退去大半,刑鳴不免忐忑,盯著自己被五花大綁的左手左看右看,老狐貍的活兒居然干得很細致,包扎得十分完美。直到傷口處理完畢,虞仲夜才問,在哪里弄傷的?刑鳴張口就答,餐刀掉在地上,去撿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這話怕是鬼都不信。虞仲夜仍微微皺著眉頭,問,與廖暉有關(guān)?“不是。沒有?!毙跳Q也仍搖頭,甭管對方信與不信,堅持說是自己碰傷的。說著說著便別過臉,手上這點傷無足輕重,忍得了,也必須忍。他不指望旁人理解他的悲慟。半晌,虞仲夜用手指擦過刑鳴的臉頰,捏著他的下巴向自己靠近。他們對視如同對峙。直到虞仲夜的眼睛里似多了些與情欲無干的東西,然后在刑鳴的眼皮上吻了吻,說:“我們鳴鳴懂事了。”第51章“懂事”二字,對他來說,便是經(jīng)歷一次次“弓滿弦易斷”的教訓之后,學會打落牙齒和血吞,咽下滿嘴黃連似的苦。刑鳴的喉嚨口被這種苦味嗆得發(fā)癢,臉上那點笑容倒更開了,映著一臉病態(tài)的蒼白,整個人愈發(fā)顯得光艷。他把臉往虞仲夜的胸前蹭了蹭,努力裝出乖巧溫馴的樣子:“又沒人心疼我,再不懂事兒可怎么辦?!?/br>“你自己說,要怎么疼你才好?!边@話里明顯有怨氣,虞仲夜挺縱容地笑了。他伸手將刑鳴那只傷手輕輕握住,又拿起放到唇邊,含著他的指尖兒一點一點地吻下去。手指尖尖傳來一陣酥酥癢癢的感受,仿佛細微電流,很快通遍全身。刑鳴心口一陣悸動,身體反倒警惕地繃得更緊了。老狐貍這會兒的態(tài)度比過往更危險。吃一塹長一智,他是溫水里那只青蛙,生于敏感自省,死于自作多情。“全組人員共同奮斗這些日子,才有了個這么好的開頭,不能因為我個人原因就前功盡棄。我想盡快回到直播間,頭兩期就按老師的意思,由人物訪談過渡。”刑鳴抬眼望著虞仲夜,表示自己接受對方的安排,打算邊養(yǎng)身體邊做節(jié)目。虞仲夜倒有些不可置信了,捏著刑鳴的下巴抬起來:“這么乖了?”“不過,晚宴上廖總給了我一個建議,他希望下一期的宣傳盛域即將上市的新型肝藥?!鼻〉胶锰幰粋€停頓,又補一句,“而且我最近正好聽聞了一個挺有趣的案子,也與肝藥相關(guān)?!?/br>刑鳴心里門兒清,沒有虞仲夜的首肯,夏致遠的案子就不可能登上,沒有虞仲夜的庇護,他也絕對沒膽子公然挑釁廖暉。講完了夏致遠的案子,又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盛域與這位老教授之間的過節(jié),他以退為進,一面表態(tài)贊助商的感情應(yīng)照顧,贊助商的愿望該實現(xiàn);一面又強調(diào)這個案子是一個極好的新聞切入點,這種情與法間的“交鋒感”很能引發(fā)觀眾爭論與反思。這些年,醫(yī)療改革與醫(yī)患矛盾久居社會熱點,十分紅處便成灰,凡是跟醫(yī)藥相關(guān)的問題,怎么鬧騰都嫌不夠。醫(yī)生有難處,病人有委屈,往大了講,它牽系百姓民生,再往大了講,它關(guān)乎國家穩(wěn)定。最后才打出情義牌,夏致遠是他的大學恩師,但又立馬畫風陡轉(zhuǎn)地表態(tài),自己也能站在明珠臺臺長的立場考量,只要對方認為不合適,他就會置這桃李情于不顧,堅決放棄這個選題。一席話,特別識情識趣識大體。或者說,特別懂事。一氣兒說完這些,刑鳴忐忑地等著虞仲夜的反應(yīng)。不敢光明正大地直視對方的眼睛,只敢不時偷偷瞄一眼——老狐貍眼睛太毒了,他這點心思哪一回藏得???圣上不降旨,就是把這個選題吹出花兒來,也是白搭。然而圣意太難測,虞仲夜微微皺著眉頭,沉默了好一陣子。良久,才道:“廖暉那里你不用擔心,做節(jié)目注意分寸,還有,”停頓片刻,虞臺長抬手在他后腦勺上輕拍一下:“也要當心身體。”這算是……同意了?刑鳴暗吁一口氣。翻越過廖暉這座大山,頓覺無病無災(zāi)神清氣爽,臉上的笑容險些抑不住,但他得竭力忍著,繼續(xù)扮乖巧:“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怎么也得一期訪談節(jié)目之后,再做準備。”虞仲夜挑眉:“一期?”“要不……兩期?”刑鳴仰起下巴,討價還價?!捌鋵嵭募⊙撞凰闶裁?,我不用歇那么久?!?/br>虞仲夜嘴角一動,不容置疑:“那就一個月?!?/br>偷雞不成蝕把米,休息時長平白無故翻了一倍。刑鳴不敢再跟領(lǐng)導(dǎo)頂嘴了。他微蜷身體,輕闔眼睛,又把濕漉漉的頭發(fā)埋回虞仲夜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