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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呈虞仲夜簽字的申請表,確實列在表上的醒目位置,但它上頭被劃了一道鋼筆細線,而“虞仲夜”三個字就簽在最下方。老陳補充說,虞叔的意思是,明珠臺的新聞節(jié)目從沒有公開招商的傳統(tǒng),也不會為任何人開先例。陽春白雪不與下里巴人為伍,聽上去在情在理,但刑鳴認定,這是老狐貍又一次在逼迫他低頭。熬了幾宿的心血付諸東流,刑鳴冷眼看著老陳,繼而冷笑。不待老陳又說什么,他霍然起身,扭頭去往臺長辦公室。老陳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即叫了保安。那些黑衣黑褲的大高個齊齊出動,隔著兩米的距離跟著刑鳴,生怕他又惹事撒野。周圍很快聚了些人,刑鳴沒蠢到眾目睽睽之下再跟保安們起沖突,他停在臺長辦公室門口,數(shù)分鐘后竟轉身露出一笑,笑得像那類倚門賣俏的娼門女子,笑得那些大高個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接著便循原路走了。刑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五分鐘后突然摔門而出,大聲責問工作區(qū)的員工們:“廢紙簍里的名片呢?!”“保潔阿姨昨天就收走了……”阮寧嚇得幾乎磕巴,不得不說這陣子刑鳴脾氣已大為收斂,沒想到毫無征兆地就又復發(fā)了。“去找。”刑鳴大光其火,對所有人惡言相向,“現(xiàn)在滾出去找!去外頭的垃圾箱里找,去附近的垃圾車、垃圾站里找!”以色侍人,并不是只能侍你虞仲夜。第20章阮寧領頭,帶著那些剛被刑鳴招攬進組的人才,還真就撈針于大海,滿世界地去找那一張小小的紙片。別的組不明真相,只看見一群人樓內(nèi)樓外四處飛奔,還一個勁地埋頭湊向垃圾桶,于是狐疑地問,這是干什么?得到統(tǒng)一答復:替咱們老大找名片。可惜,找不到了。比正常下班時間晚了整整兩個小時,阮寧才敲開刑鳴辦公室的門。為免火上淋油,他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辭,表明困難,反正就是,找不到了。真想聯(lián)系上一個人,也未必非有他的名片不可。刑鳴方才怒火攻心,眼下理智已然恢復,他想起那雙潮濕黏膩的三角眼,想起那只在他胯間不安分的手,忽感一陣反胃。一群員工還殷殷候在外頭,刑鳴朝玻璃門外瞥了一眼,疲倦地沖阮寧揮了揮手,都回去吧。還不待阮寧出門,又喊住他,讓他提醒大伙兒準備第一期的節(jié)目選題,明天開會討論。將手下人全攆回家,他起身將自己反鎖在辦公室內(nèi),給那位金融圈人士打了個電話,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夜深了,刑鳴懶得回家,讓最后一個離開辦公區(qū)的員工給自己留了一支燈,便處在羸弱的燈光下,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奇怪的是,他打小就忌諱泄露一切凜冽的情緒,笑得少哭得更少,但近來常感嗓子癢,想發(fā)笑,笑自己不自量力,還沒學會跑呢就惦記著飛了。十點多,那個叫方盈的后期制作打來電話,說感謝提拔栽培,但自己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回原節(jié)目組;十一點多被老林一個電話叫下了樓,說虞叔想見他。不是想見,還是想cao。跟著老林回到那棟別墅,三言沒搭上兩語,便又與虞仲夜?jié)L到了床上。刑鳴今天表現(xiàn)得格外馴順也格外不馴,主動替自己與對方寬衣解帶,但當他光溜溜地躺上大床,叉開雙腿之后,又開始心不在焉起來。正對大床的落地窗仍像一面鏡子,刑鳴無法收回自己望向它的目光,老想著,這張床上的林思泉是不是體位更多?表現(xiàn)更好?又一個令人反胃的念頭。虞仲夜尚未進入,勃發(fā)的性器抵在刑鳴的兩股之間,垂下眼瞼看著他。“你們組這一下午都在找什么?!笨磥硇侣勚行睦锒嗟檬丘埳嗟娜耍裁炊疾m不過虞臺長的眼睛。“沒什么,一個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br>“老陳說你想見我?!?/br>“嗯?!?/br>“有意見?”“沒有?!?/br>寥寥幾句之后,虞仲夜挺身進入,肛口突被巨物撐開的不適感令刑鳴皺了皺眉,但沒出聲。起初兩個男人正面相對,但大概是其中一個的心不在焉太過令人掃興,虞仲夜與刑鳴貼身rou搏了幾分鐘,忽然完全脫離他的身體,將他翻轉過去,像翻一條砧板上的魚,然后掰開他的雙臀,從他身后闖入。刑鳴側著臉,兩只手撐在臉旁,膝蓋著地跪伏在床。xue內(nèi)的性器再次盡根而入,東突西撞,發(fā)起一波接一波的猛烈攻擊,刑鳴咬著牙關,緊緊抓住枕頭,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點點指甲幾乎折斷。他打定了主意不發(fā)一聲,任其抽出,楔入,任yinjing摩擦腸壁,yinnang捶打屁股,吱吱嘎嘎,滿室yin聲。他的腰與屁股被虞仲夜高高托起,半張臉已深深陷進枕頭里,僅露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看了看落地窗上的倒影,又轉而看向自己腕上的手表——辦事兒前忘了摘了。刑宏在世的時候常教育他,行好事,做好人,自尊自守,磊磊落落。跟每戶人家的兒子一樣,刑鳴很小時候視刑宏為英雄,敢以手頭上一支筆桿子為民請命,多了不起,但稍稍懂事后便嗤之以鼻,嫌自己的老子教條主義,不識時務。下身被進犯的快感在回憶的某一刻達到頂峰,刑鳴守不住身體最真實的反應,失禁了。灼熱的尿液自大腿內(nèi)側淌落,刑鳴望了望鏡子里那個丑態(tài)百出的男人,又望著腕上這塊表,眼里涌滿淚水。xue內(nèi)性器竟也隨之停止了那種兇猛的探索,只是靜靜陷在深處,然后一只手掌落下來,蓋住了他的眼睛。他哭了,哭得虞仲夜的掌心都濕了。完事后虞仲夜又將刑鳴的身體轉向自己,他伸手捧起刑鳴的臉,看了他片刻,拇指輕輕劃過他的眼角,似是替他拭掉淚水。“你可以開口的。”虞仲夜的眼神很奇特,既深且沉,說不上來是鄙夷還是憐憫。開口什么?開口求你?刑鳴決定讓這個男人滿意。“老師,我求你。”淚水未干,眼睛還是紅的。刑鳴支起上身,以臉頰討好似的蹭了蹭虞仲夜的手背,一本正經(jīng)地要求,“求你讓我把這扇窗給砸了?!?/br>第21章這話一出,就有了那么點魚死網(wǎng)破的意思。刑鳴輕吁一口氣,砸不砸得成都不打緊了,他總算舒坦了。虞仲夜微微皺眉,似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