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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在龍山軍校宿舍中的簡信將石像握在手中,整個人格外的忐忑不安,一再朝著石像中的老祖追問道:“我們真的沒有被發(fā)現(xiàn)嗎?那個人究竟是誰,你不是說這個世界的異能者根本不可能察覺你的存在,為什么會突然有那樣的異狀?”那藏匿在石像中的邪祟本來就有些凝重,聽到這猶如質(zhì)問的話,頓時一聲冷哼:“放肆!”簡信心中一慌,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言語似乎有些沖,連忙低聲道歉:“對不起老祖,我也是擔(dān)心有人趁著您還未恢復(fù)之際對付我們,那人似乎也不是一般的人,我是怕有什么意外。是小子言語無狀,還請老祖息怒?!?/br>那邪祟這才怒氣稍緩,出言道:“既然我能破除封印出來,說不得還有其他被封印之物也出來了,你還當(dāng)如今這片星域是你們這群凡人的天下嗎,百萬年的蟄伏,一旦蘇醒,哪里還有你們這群凡人的立足之地,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修煉,以免最后落個慘死收場!”簡信聽了這話更是伏小做低,說了一些那邪祟愛聽的好話,然后小心翼翼道:“老祖,那刺魂錐和魂鼓可以借我傍身嗎?若是那惡人當(dāng)真發(fā)現(xiàn)了我們,能戰(zhàn)便戰(zhàn),若是戰(zhàn)不得,您可以假借挾持我,無論是否有用,萬一有偷襲的機(jī)會,我們也能聯(lián)手反撲!”那邪祟一想,這小子雖然滑頭心術(shù)也不正,但榮華富貴和功成名就也只有自己才能給他,像他這樣利欲熏心又追求名利的自然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jī)會,料他也不敢搞什么小動作,于是將一串有三面小鼓的手鏈丟給了他:“魂鼓就夠了,刺魂錐遠(yuǎn)不是你能夠用的了的,如果那家伙真的敢找來,只要找準(zhǔn)機(jī)會趁他不備搖響這魂鼓,我再一口吞了他,定然又是一頓大補!再趁著精氣旺盛之時去將那小妖給吃了,恢復(fù)到全盛時期,今后有的是你的好日子!”簡信連忙笑著連連恭維,接過那魂鼓后又是一頓諂媚,把那邪祟哄的眉開眼笑。如意閣中,白灼輕猛地睜眼,手一伸便將那斯年抓了起來,直接朝著那邪祟所在的方位飛去。斯年只是木系異能者,甚至都沒開過機(jī)甲,第一次在天上這樣飛,死死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嚇的驚叫了出來,緊閉著眼睛都不敢向下看,還一面心驚膽戰(zhàn)的害怕自己的衣服質(zhì)量不夠好,千萬別撕破了,不然自己準(zhǔn)得掉下去。因為那閣主沒有抓他手也沒有抱他腰,而是只抓著他后背的衣服像拎小獸崽子似得將他拎著!在天空飛馳了片刻,白灼輕低頭看了他一眼:“到了?!?/br>斯年也顧不得害怕,一睜眼,卻只看到一片像是后山的地方,不遠(yuǎn)處還有校舍:“那兇手在這里?”白灼輕嗯了一聲,直接帶著斯年飛了下去。正在房中修煉的簡信下意識一陣心慌,同一時間,那石像中的邪祟直接飛了出去:“那家伙來了!等下按照之前的計劃來!”簡信心中一驚,就見那石像老祖飛了出去。下意識握著手中的石像看了一眼,定了定神,將原本戴在手上的魂鼓收進(jìn)了空間鈕,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并沒有按照計劃的往后山走去,反而選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將脖子上掛著的石像取了下來,埋進(jìn)了土里。當(dāng)白灼輕拎著斯年一落地,一個黑袍老者桀桀桀的怪笑著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前:“真沒想到,竟然還有大補之物自動送上門,這末法時代的人不過是修煉了一段時間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真是不怕死啊?!?/br>白灼輕身穿的是法衣,用的自然是極其珍貴的天地寶材,在他現(xiàn)在這個修為的程度,若是分神期以上的修士說不定還能通過法衣看穿他的本體,但可惜這只是一個精血不足的血煞而已。血煞也是一種修煉成精的東西,但一般都是極其邪惡的魔修才會養(yǎng)這種血煞,有一種魔修會通過放出血煞去吸食精血強盛的東西,然后吸干血煞來修煉。說白了,這血煞不過相當(dāng)于一種承載物品的器具,一般是不具備智慧的,像是布偶傀儡任由它的主人cao控。不過這一只恐怕是百萬多年前的了,可能是魔修的遺留之物,倒是沒想到竟然會開智成精,不過也有可能這原本就是一只高級血煞。但不管怎么樣,這種東西留不得。白灼輕隨手甩出一張結(jié)界符,朝斯年叮囑了一句:“老實呆著不要動?!?/br>斯年見那薄薄的感覺隨便一戳就會破的紙竟然飛過來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生怕貼的不夠緊還用手捂了捂,不用這位閣主叮囑他也不會動,因為那個黑袍老者看起來就不像個人,他完全就是漂浮在空中,長長的黑色袍子下都看不到腳的!他覺得這個世界已經(jīng)玄幻的破碎了他的三觀。那邪祟猙獰一笑,一陣陰風(fēng)吹來,原本還艷陽高照的晴天瞬間陰沉了下來。白灼輕微微瞇眼,這東西恐怕還有兩把刷子,一邊戒備一邊思索著,他洞府里那么多寶貝應(yīng)該要用哪一樣呢,不能大材小用,不能威力不夠,嘖,好難選。那血煞看煞氣都凝結(jié)在了他修士的腳下他卻還沒有任何動作,心中更是不屑,估計是走了運得了一些傳承才走上修煉一道,但沒有正統(tǒng)修士的指點,頂多就是比一些異能者稍微厲害一點罷了。心中想著,動作也毫不客氣的直接朝他沖了過去,原本還是個人形的血煞,瞬間化作一團(tuán)巨大的黑煙。一旁的斯年瞳孔一縮,果然就是他!殺了小菊的兇手!正當(dāng)那黑煙快要將白灼輕整個籠罩住的時候,一盆蘊含了極其純粹靈氣的水朝他灑了過來。那血煞極快的躲開,卻還是被灑中了一點,一股極其濃烈的腥臭味冒了出來,血煞吃痛的慘叫了一聲。白灼輕見不過是洗了葡萄的水竟然真的有用,更是覺得血煞這種東西名字叫的邪惡可怕,但實際根本一點都不厲害嘛。果然就像族中長老說的,血煞這種東西最怕靈泉水,靈泉水是吸取天地精華的水,最能化解煞氣的。其實靈氣對血煞也是小有克制,不過影響不大,最多就是令那些東西有些不愿靠近。否則這血煞完全可以吸食能量石中的靈氣修煉,也沒必要去吸食那些精血了。那血煞也沒想到這小子手中竟然還有靈泉水,哪怕就是百萬多年前修者盛行之時,靈泉水也是一葫難求,更別說這樣直接拋灑,簡直奢侈!遇到了命中的克星,血煞哪里還會傻傻的對戰(zhàn),這時他才想起說好過來突襲的那個臭小子竟然不見了,當(dāng)下更是氣的氣血翻涌,轉(zhuǎn)身就想要遁去。白灼輕哪會那么容易讓他跑了,數(shù)面金色小旗將他們所在的地方團(tuán)團(tuán)圍住,阻擋了血煞所有的去路。那血煞心中發(fā)慌,那金旗上有極其恐怖的威壓,絕對不是一般的法器,甚至很有可能是靈器。到了這時候他才意識到,也許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什么走了狗屎運的修士,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