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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大大咧咧,不妥協(xié),什么事認(rèn)準(zhǔn)了就去做,不考慮后果,現(xiàn)在倒有些不確定了。糾纏的幻影早已消散,許君將整個別墅轉(zhuǎn)了一圈,黑晴明跟在他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一瞬間他好想指著那些沙發(fā),地板之類的地方來控訴黑晴明曾對他干得好事。但想想那家伙的尿性,還是算了。萬一他提出再來幾次呢?等他到了廚房的時候,愣住了。墨色的羽翼幾乎占滿了寬敞的廚房,許君從門口望進去的時候,正好對上一雙冷漠的眼。“誒誒誒,大天狗你怎么在這?”大天狗不說話,看向了他身后的黑晴明。黑晴明靠著門框,皺眉:“幻境里的東西本身就是內(nèi)心的執(zhí)念,小君,如果晴明知道這里還有別的男人,不知道要多傷心了?!?/br>許君一愣,執(zhí)念?他對大天狗有什么執(zhí)念?沒有吧!難道在自己不知道情況下對大天狗?想到這不禁一陣心虛。黑晴明打量了四周:“這里就是你跟晴明所說的現(xiàn)代?你真是來自未來的?”因著大天狗的事,許君為了掩蓋那點心虛,便急道:“對,大天狗他,后來成了晴明的式神,所以才會出現(xiàn)在這吧?!?/br>話音一落,黑晴明與大天狗皆是一愣。黑晴明與許君都不是幻境中人,愣很正常,但幻境中滋生出的大天狗怎么可能對他兩的話產(chǎn)生反應(yīng)。“你你你?”大天狗看向許君:“我什么時候成了晴明的式神?”“活的?”許君:“你是平安京的大天狗?”大天狗淡淡道:“怎么?還有第二個我不成?”許君對黑晴明道:“看吧我心里只有晴明,你剛是污蔑我?!?/br>黑晴明冷笑兩聲,視線一直未從大天狗身上離開,這里是小君的幻境,就連他也是因著晴明的關(guān)系才得以進來,大天狗憑什么?大天狗神色未動,只是捏著團扇的手緊了緊,他不理黑晴明的挑釁,對許君道:“在很早前,鬼界的比武盛典上你入過一次幻境,那時候我在你的幻境里植入了一個小的節(jié)點,當(dāng)你進入幻境時,我便可以通過節(jié)點進來。”許君還是有點懵,為什么費這么多心思,但他到底沒問出來:“可是今天是血月日,按理來說你的妖力大減,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br>大天狗抬頭:“這個你要問八百比丘尼了?!?/br>草屋外,八百比丘尼從苔蘚上滾過,鳳凰在她身旁哀叫,摔下來的那一瞬間撞到了腦袋,一陣恍惚。晴明從臺階上步下,月白色的袍擺幾近被血月染紅。他聲音波瀾不驚:“你想要我的內(nèi)丹,我可以給你?!?/br>八百睜大了眼,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怎么會?”難道晴明對她還有一絲眷戀?百年前,她在鳳凰林重生后,便從前一世的卷宗上窺得一二,那時候她與晴明便是一對眷侶。然而晴明生身為人,百年不過彈指一瞬,晴明化為塵土,而她卻浴火重生,再醒來時已忘了一切。那些文字上記載的情深在晴明的冷漠下,竟令她懷疑,前一世是不是自己一廂情愿?她不想再如此下去,她要自己記得前一世,記得生生世世,這樣,她才是真正的長生不老,否則與凡人轉(zhuǎn)世又有何區(qū)別。輾轉(zhuǎn)多地,才查探到一個方法,那便是晴明的內(nèi)丹。晴明的內(nèi)丹并不與一般妖力凝結(jié)而成的內(nèi)丹相同,那是晴明的母親年少時偶得的一塊仙石寶玉,后被她煉化,傳給晴明。“可是,如果給了我內(nèi)丹,你……變徹底轉(zhuǎn)為人?!卑税俦惹鹉岵唤?,這樣一來壽命會大大縮減。晴明搖頭:“并不是所有人都追求長生?!?/br>他低頭,淡淡看著她:“八百,我們都不應(yīng)該活在過去,這一世,我已經(jīng)找到喜歡的人了,能與他共度一生已足,不再奢求。”“你要內(nèi)丹,我可以給你?!?/br>八百眼中含淚,愣道:“晴明……”晴明不再看她,轉(zhuǎn)身踏入屋內(nèi),許君還躺在床上,后背的血洞越擴越大。晴明彎下腰,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許君仿佛承受著巨大痛苦,只是眉頭緊皺,昏睡著,對周遭的一切毫不知情。紅葉倒在血泊里,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被染得鮮紅,她原本只是躺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嘴角卻勾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八百比丘尼看到這一幕,眼神一暗。晴明感覺到身后有動靜,待他轉(zhuǎn)過頭來,紅葉已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視線順著紅葉瘋狂的臉朝地上看去,那里赫然是一個古老的符咒。都城,茨木用天皇華美的衣服擦去手上的血,隨后便嫌棄的丟掉。酒吞對此不置可否,僅僅只是皺了下眉。茨木擦完血巴巴的跑上來:“這下你不嫌我臟了吧?!?/br>酒吞撥開他,往大殿走去。茨木跟在他身后,視線落在大殿正中那把豪華的寶座上,笑:“人類也很有意思呢,為了這個位子,兒子竟然要害老子?”他話音一轉(zhuǎn),對酒吞:“人類真的是辜負(fù)了真誠二字?!彼粗仆蹋叩剿媲肮蛳?,輕輕撫摸著酒吞的光裸的腳,虔誠地道:“我永遠(yuǎn)不會背叛你?!?/br>酒吞轉(zhuǎn)身,并不理會他。他心里著實很煩亂,連夜來的捷報并沒有引起他的興趣,所有的思緒都在另一人身上,那個人是被鬼族所唾棄的人類。紅葉……胸口驟然疼痛不止,差點站立不穩(wěn)。茨木忙上前:“怎么了?是血月?”酒吞緩了口氣:“你說,八百比丘尼為何給我們藥,幫我們抵抗血月的影響?”“呵,她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也不是人類,站在我們這邊也沒什么奇怪的吧?!?/br>酒吞搖搖頭,他有種奇怪的預(yù)感,似乎正在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紅葉在哪?”一瞬間,整個大殿沉寂了。茨木咬牙切齒:“你還在想那個女人?”酒吞不理他,轉(zhuǎn)身朝外走,他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不用去找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鬼界多了一顆星,也就意味著多了一位強大的鬼族,剛剛我已經(jīng)查探過了,正是紅葉,她既然已成鬼族,就說明她已經(jīng)死了?!?/br>茨木笑得殘忍:“不止死了,還墮落了,你以前喜歡她什么來著?純真?那你不妨去看看,她還是那個你純真的少女嗎?”整個大殿回蕩著茨木的笑聲,但酒吞已然不在那里了。晴明將許君打橫抱起,越過八百時,說:“待小君好了,我自會奉上內(nèi)丹?!闭f罷便從屋內(nèi)出去。然而沒走幾步,便見一人挾凌厲氣勢而來。來人正是酒吞,他不可置信地站在門外,視線透過晴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