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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看清自己是誰,雖然自己跟他很熟,但按時間來算,這家伙此刻還不知道他是誰呢。源博雅笑嘻嘻地捏捏阿臉的耳朵,小聲嘀咕著:“原來狐貍耳朵摸起來是這種感覺?嗯……跟兔子的不一樣?!?/br>阿臉炸毛,只聽源博雅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知道晴明耳朵摸起來什么樣,那家伙……從來不讓他摸。明明知道他對毛茸茸的東西最沒轍……”說著他又用一種看自己所有物的眼神望著阿臉:“我砸豆子砸到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會好好養(yǎng)你的?!?/br>阿臉心道:呸,誰要你養(yǎng)。只聽源博雅又說:“我會買很多達(dá)摩給你,家里仆從眾多,你過來我會讓他們照看好你的?!?/br>阿臉狐疑道:“仆從眾多……有美膩的小jiejie嗎?”源博雅一愣,隨即大笑:“有?!?/br>怎么辦,阿臉有點心動。許君抱著小座敷轉(zhuǎn)身就走,阿臉急道:“許君!小座敷!等我……”然后又對源博雅說:“雖然盛情難卻,但你看我也是有家室的人,那個……要不就算了吧。”最后一句話說得極為艱難。源博雅看著許君跟小座敷,他好不容易弄到個毛茸茸的妖怪,怎能輕易放棄,于是不死心地說:“既然是你的家人,我可以一起養(yǎng)!”阿臉猶豫著,有人肯養(yǎng)他們也挺好的,但許君肯定不想跟他們有瓜葛……一時為難不已。許君嘆口氣回來,揉著阿臉的腦袋:“你要是想去就去,別擔(dān)心我?!?/br>阿臉感動的望著許君,爪子搭在他手上:“許君大人……”許君嘴上說去吧,心里在想:嗯,能省下一份口糧了。第一天的比賽圓滿結(jié)束,根據(jù)勝場積分來排名次,總共有十二人進(jìn)入第二天的淘汰賽。許君在本組以二十二勝一平一負(fù)的成績列第三,前一名是晴明,二十三勝一負(fù)列第二。至于源博雅,因被發(fā)現(xiàn)身份而喪失資格,不過青行燈邀請他作為決賽的觀看嘉賓來參加最后一天的盛宴。天光乍曉,隨著太陽的緩緩升起,原本熱鬧的集市消散的無影無蹤,如果不是手中還握著淘汰賽的入場券,許君壓根不敢相信昨天所見的一切。在現(xiàn)代的時候許君可以把小座敷跟阿臉放到游戲里,現(xiàn)在他只能帶著兩個小家伙徒步去找家旅店休息。平安京城外往來人流眾多,酒館客棧林立,許君掂量著手里的金豆子踏進(jìn)一家店。阿臉收起耳朵尾巴,變成人類少年的模樣去跟老板交談。好在黃金作為硬通貨在世界的流通范圍內(nèi)都十分廣泛,只是老板驟然見到金子,想賺卻又找不開。許君遞給他一顆,舉了三根手指。阿臉在一旁搖著扇子:“我家大人說來三個小jiejie?!?/br>小座敷抬腳把某人踹到一邊去,扒在桌子上露出半個腦袋:“住三晚,剩下的不用找了?!闭f完一臉乖巧地去看許君,與旁邊的某人差距明顯。他說的是日語,彼時許君童鞋還不知自己辛苦掙來的皮、rou、錢就這么被他兒子大方的打賞出去了。等他明白過來,也已是三天后了。老板的女兒親自帶他們?nèi)チ丝头?,途中她不著聲色地?xì)細(xì)打量了許君和阿臉,一時間臉紅不已。幸虧早上圖得粉夠多,要不此刻怕是被人笑話了去。許君因不會日語,在人面前輕易不開口,別人問話也都是又阿臉或小座敷代答。老板女兒一臉憐惜地看著許君,多么俊俏的人怎么就是啞了呢?許君被她憐憫的目光看得莫名其妙。吃了點東西,三人趕緊睡覺補(bǔ)眠。待月上梢頭時,原本寂靜的管道上忽然又熱鬧了起來。許君三人見天色不早,便出了門,臨出門前被老板女兒攔住。只聽她神神秘秘的說:“幾位聽我一句勸,有事白天去辦,莫要在晚上出門……這里晚上不太平,有鬼?!?/br>許君很想告訴她自己就是奔著鬼去的,并且身邊還帶了兩只。老板女兒見他執(zhí)意要走,急道:“真的!而且這鬼怪還擄人,之前來咱們平安京的吳小姐,便被山鬼擄了去!至今都找不見人,聽大人說……那是妖怪擄去做新娘的?!?/br>許君大笑:“沒事的,妖怪不至于要我們?nèi)プ鲂履??!?/br>等他們趕到時才發(fā)現(xiàn),今晚的比賽規(guī)格明顯比昨天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偌大的場地四周旌旗飄揚,兵勇穿著堅硬的鎧甲列隊在場中央,圍城一個半圓形。鬼族群妖圍在圓弧那邊,剩下平整的一面則是鬼族貴族們觀看比賽的席位。當(dāng)中一人矮矮的搖旗,許君瞇著眼一看,那是……河童?身邊的妖怪們討論道:“奇怪,不應(yīng)該是鬼王坐下第一高手茨木童子來監(jiān)賽嗎?怎么是河童。”另一妖怪涼涼道:“茨木大人日理萬機(jī)……估計明天才會來吧?!?/br>阿臉在一旁小聲跟許君嘀咕:“茨木大人覺得河童長得與他比較像,每次有活動懶得出現(xiàn)了便讓河童替代他……他還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呢?!?/br>許君:“這簡直在侮辱你們的智商。”阿臉聳肩:“習(xí)慣了,大家都比較溺愛他。”許君冷漠臉,果然不止是人,妖怪也看臉。緊接著,在兵勇震天的吼聲中,那個半圓的土地忽然下陷,伴隨著不絕于耳的轟隆聲,片刻后,下陷的土地形成約有數(shù)仗深的坑,其中左右各升起一個高臺。兵勇退去,鴉天狗捏著卷紙飛到半空中,朗聲宣布規(guī)則。阿臉:“哎……看來大天狗大人也被茨木帶壞了?!?/br>許君徹底無語。高臺貴賓席上,源博雅半倚在長凳上,喝著清酒對一旁冷淡的妖琴師說:“不如我們來賭一把?”妖琴師目光一直在逡巡,聞言收回目光,一語不發(fā)的看著紅發(fā)男子。“你猜誰會獲得優(yōu)勝?”妖琴師:“若我猜中,可否幫我一個忙?”源博雅將手中酒一飲而盡:“那要看什么忙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呼……這周公司開股東會,所以估計要有的忙了。講真雖然跟蠢月這種小蝦米沒什么關(guān)系,但還是兢兢戰(zhàn)戰(zhàn)滴,主管說啦不出錯滴話下個月漲工資!第53章幻境夜風(fēng)灌滿長袍,妖琴站在高臺上俯瞰,淡漠地一一掃過下面眾人:“聽說源博雅大人有位摯友,名滿京城,不知可否為我引薦?”源博雅笑:“你還沒猜贏呢?!?/br>妖琴嘴角勾起,第一次露出笑容:“會贏的。”風(fēng)獵獵作響,許君把長發(fā)扎起來,安排好小座敷跟阿臉的位子,拿著號碼牌報道去了。從眾多鬼怪中脫穎而出的十二人,要進(jìn)行三組四輪的淘汰賽直到?jīng)Q出前三名。許君原本抱著重在參與的目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