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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膚流口水。“所以……”“對?!?/br>“不知道小座敷是男是女?”晴明點頭,許君頭大了,這怎么辦?許君對著小座敷招招手,后者趿著拖鞋跑過來:“爸爸什么事?”許君憋住了,他總不能說你把褲子脫了給我看。“不如讓瑩草幫忙看下?”許君把難題扔出去,話剛說完就意識到,萬一小座敷是男孩,讓瑩草看豈不是更不合適……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許君忽然發(fā)現(xiàn),這件事幾乎無解。最糟糕的事,座敷童子作為一個已亡的妖怪,也許要很久很久以后才會長大,久到許君或許已經(jīng)掛掉了。所以目前看來,究其一生,許君也不會不知道小座敷是男是女。紙片人為許君奉上一頓豐盛的晚餐,直到吃完飯準(zhǔn)備走人時,他才意識到,似乎少了些人?“式神呢?”晴明端起茶杯,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面:“在另一個結(jié)界?!?/br>“哦?!痹S君起身,椅子在木地板上拉出一個刺耳的聲響。熱茶騰出的霧氣遮住晴明的眼,他沒動,接著道:“就我們兩人在這?!?/br>“我要走了?!?/br>晴明終于放下杯子:“留下來不好嗎?!?/br>許君感覺到有人從背后把他圈在懷里,那人的腦袋搭在他肩膀上,呼吸近在耳邊,沒有旖旎,只有種淡淡的莊嚴(yán)感。他說,我以安倍晴明的名義起誓……第28章締結(jié)契約吧少年許君站在原地沒動,四周的一切瞬間變得恍惚,他不記得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自己來是干什么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兩個人,晴明的話如一柄冰錐,直插入水面,他的心情一如被激起的層層漣漪,卻又在冰錐融化后,回歸平靜。即便已經(jīng)波瀾無驚,許君內(nèi)心的防線還是破了。他說,我以安倍晴明的名義起誓……“什么……”晴明握住他的手,食指輕點,一寸一寸撫過他的手,輕輕描摹著,許君低頭,那是一個泛著光的五芒星,就如他平時召喚式神時所畫的那個一樣。他的手心微熱,晴明修長的手指覆上去,十指交橫:“我以安倍晴明的名義起誓,與你締結(jié)契約,此生此世,只屬于你一個人?!?/br>晴明沒有說喜歡,也沒有說愛,那些人類的情愛對他來說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只有永久的陪伴才能令他安心。他做了最重要也是最瘋狂的決定。許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道:“你瘋了?”晴明垂眼,嘴角扯出一個淡笑:“或許吧?!?/br>那聲音里有無奈,有認(rèn)命,還有掙扎過后的妥協(xié)。腦海里傳來一陣陰森狂笑聲,那笑聲漸漸擴大,在晴明內(nèi)心的深處的角落里,黑晴明把玩著腳踝上的鎖鏈,托著下巴玩味地看著晴明。他就在晴明內(nèi)心深處,世人常以為他和晴明是兩個人,其實,他就是晴明。只是晴明自己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他曾親手將自己剝離,得到一個純善的人。卻沒想到陰陽相衡,善惡相輔相成,沒有惡又哪來的善?黑晴明的聲音帶著調(diào)笑,他說:“你終于承認(rèn)了。”晴明握著扇子站在他面前,一語不發(fā)。“我替你做了你不敢做的事,你怎么還如此對我,哎,我好冤。那小子滋味不錯吧……嘖,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看你明明也很享受啊?!?/br>晴明轉(zhuǎn)身,黑晴明的手上忽然也多了道鎖鏈:“什么嘛,說說也不行?”晴明冷冷瞥他一眼:“不要打他的主意。”黑晴明笑:“好。”許君看晴明揉著腦袋:“你怎么了?”晴明皺著眉,半響才睜開眼:“沒事。”手又纏上去握著許君的手:“天黑了,留下來吧。”許君不吭聲,任由晴明拉著他的手,那些質(zhì)問已經(jīng)不再重要。他仰頭,晴明的眼里滿是期待。“嗯?!?/br>小座敷翻個身,甜甜地睡著,夢里他穿著新衣服,左手牽著麻麻,右手牽著阿爸,而阿臉……只能垂著耳朵可憐兮兮地跟在身后,嗯,誰讓他是人氣式神呢。許君把房門關(guān)上,確定小座敷睡著后才躡手躡腳出來,期間他發(fā)現(xiàn)……晴明走路沒聲音。“你是鬼嗎?怎么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晴明笑地溫柔:“我是狐貍啊,動物走路都沒聲音?!?/br>“哦。”許君退開一步,將晴明從腳到頭打量一遍:“你……會變身嗎?狐貍耳朵狐貍尾巴那種?!?/br>晴明想了下:“不會。”“切!那你小時候會嗎?”“嗯……大概吧?!?/br>接著晴明就聽見許君碎碎念什么好想看小時候之類的,他不太理解,小時候有什么好看的,爪子短短的,法力也弱,比不上長大后的萬分之一。不過似乎許君很喜歡的樣子。許君纏著晴明東拉西扯了半天,最后唾沫都要干了才問出口:“我今晚睡哪?”這個問題他在心里過了好幾遍,怎么開口,什么時候開口,簡直糾結(jié)死了。他甚至還有點小期待。晴明笑,領(lǐng)著他向二樓走去。然后,等燈滅的那瞬間,許君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他,一個人,躺在寬大的床上,旁邊的被子隆起,印出一個超大的條狀物體。許君戳了一下,軟的,再戳,還是軟的。特么的說好的人形抱枕呢,弄個玩偶是要鬧哪樣?許君越想越氣,晴明給他鋪好床,看著他上去后就關(guān)燈走人了。許君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躲在被窩里玩起了手機,他發(fā)了條微博:我仿佛被假告白了,生無可戀.jpg這一天發(fā)生的事太多,大起大落的,傾訴欲暴增,然而晴明并沒有給他秉燭夜談的機會。但這并不能阻止許君開啟話癆模式,他先是給小梁發(fā)了微信。小梁:“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單身狗?!?/br>“哎,你怎么把你自個也罵進去了?”許君迷之微笑對著屏幕,說出準(zhǔn)備好的臺詞:“哦,我已經(jīng)脫單了?!?/br>這次不是文字了,小梁對著手機大喊:“神馬??!”許君十分享受地掏了掏耳朵:“你猜是誰啊。”“不猜,沒興趣。”“喂,你咋這樣啊……”然而小梁卻真的不再理他,一邊心里得瑟讓你賣關(guān)子,一邊默默吃狗糧。天涼了,就讓他們這些單身狗自生自滅吧。許君正得瑟著,就聽門吱呀一聲響了,他扭頭,屋外昏黃的燈映著來人小小的身子,白狐托著半人高的抱枕站在門口,顯然沒想到床上的人還沒睡。“你怎么在這?”許君一愣,這才想起之前晴明說白狐去訓(xùn)練了。白狐站在門口,不知道為什么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