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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之大讓人瞠目結(jié)舌,下一個大力王就要誕生了?!?/br>許君來不及細想這解說什么鬼,只是對前面的山兔喊道:“等等……慢點……”山兔:“哦呀哦呀!山兔!許君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在游戲里訓練的時候,其他式神對拉條這種行為頗為怨念,那種被拖著往前走的感覺,真的不好。毫無疑問最后山兔同學獲得了此次活動第一,她把獎杯舉過腦袋向四周展示,差點把帽子蹭掉,嚇得孟婆趕緊給她蓋好。許君把寄存在梁老師處的棉花糖拿過來,一一分給小鬼們。白童子第一次見,十分好奇,學著阿臉的樣,口張得大大的,全咬下去,沾了一臉。黑童子笑,伸手抹了他嘴角:“慢點吃?!?/br>“嗯,好甜,”粉嫩的小舌舔了一圈嘴唇,白童子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你也吃。”黑童子說:“以后我給你買?!?/br>許君:……吃個棉花糖都能被塞一嘴狗糧,還能不能好了。小座敷小口小口吃著,他的棉花糖是許君特意選的,藍色,與他覺醒后的顏色很配。白狐對著sao粉色的棉花糖皺眉,拿在手上遲遲不動彈,半響后把棉花糖遞給許君:“給你吃?!?/br>許君撕下一片:“唔……好甜?!?/br>“恩,”白狐又撕下一片遞到許君嘴邊:“張嘴。“半大個棉花糖,白狐一口沒吃,全讓許君吃完了。“洗手間在哪?”手指上全是黏糊糊地糖,許君把小白狐夾在腋下四處張望,小座敷指了指走廊盡頭。白狐似乎對于許君輕易把他夾著這件事很受打擊,掙扎著要下來,許君輕輕松開手臂,嚇唬他。兩人鬧著走著,女洗手間忽然轉(zhuǎn)出一個人,猝不及防地撞了上來。許君后腿一步,一腳丫子踩到了白狐腳上。“??!抱歉!”“沒事吧?!?/br>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許君抱著小白狐的腳,仔細檢查。梁老師心神不寧,許君見她看見自己后拍著胸口長舒一口氣。“梁老師沒事吧?!?/br>梁老師握緊手道:“哦,沒事,你出來的太突然我沒注意到?!贝蛄苏泻艉笊裆掖业刈吡?。白狐望著她背影,許君點點他腦袋:“怎么?你喜歡這一型?”“別鬧?!卑缀蜷_水管,清澈地水流靜靜地留下來,溫柔地撫上他的手,繞過,毫不留戀地滑落。“你不覺得有點不對勁?”被小崽子鄙視了,許君但笑不語,伸手在水池一點,原本清澈的水變得混著,咕嘟咕嘟地冒著泡,似乎有什么要出來一樣。白狐手一頓,下一秒一只慘白的骷髏手從下水口伸了出來,那口明明很小,白骨被擠地變形,上面還掛著黑紅色血rou,像是沒剃干凈的狗骨頭。待整只手伸上來后,五指慢慢張開,所有的動作十分緩慢,就如同在看一場慢動作電影。然而它又真實地存在著,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忽然那骨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白狐的手,力道之大,竟然生生按出了淤痕。許君沒想到竟然這么快一時大意被鉆了空子,暗罵一聲,立刻抽出符紙。白狐空著的那只手朝他擺擺,示意他別動,接著那只骨爪忽然顫抖起來,原本的血rou變成深褐色,漸漸腐朽不見,骨頭像是掉灰的墻皮,一動骨粉就簌簌往下滴,不一會竟全成了灰。“你這……皮膚可以當硫酸用啊?!?/br>白狐沒理許君,伸手捻了一小撮,放在鼻子下細細地聞。許君從兜里拿了個小袋子,把骨灰收集起來,最底下的沾到了水,已經(jīng)用不成了,許君大喊可惜,一邊收集一邊說:“這是好東西啊,能聞出來多少年頭了?”白狐一頓,把手上的灰搓掉:“至少也有百年了。”百年?看來他得去冥府走一趟,一想到要查閱資料,他頭都大了,雖然先在還沒出事,但保不準剩下的骨頭架子半夜里出來嚇人。他們這一行,真是勞苦命。晚上7點,梁老師備完課這才抬起頭,冬天日短夜長,這會天已經(jīng)黑了,她暗自后悔,早知道今天說什么都不加班。她起身,關(guān)了門,樓梯在走廊的另一頭,她必須一個人穿過去,好在教學樓是單面,她的右手邊是cao場,再往過,門房的燈還亮著。這樣一看,似乎也沒什么恐怖的嘛。走廊上回蕩著她的腳步聲,輕輕地似有節(jié)奏,她突然站住,腳步聲戛然而止,大著膽子回頭,身后什么都沒有。停頓幾秒后,她接著走,走到一半時,她又停住。長長的走廊悄無聲息,梁老師松了口氣,這次她沒再磨蹭,狠狠地跺著腳,仿佛這樣就能掩蓋住那些令她疑神疑鬼的聲音。她一氣呵成的從樓上跑了下來,跟門口的大爺打過招呼后,迅速消失。而原本安靜地走廊上,仍有著節(jié)奏緩慢地腳步聲。第22章酆都書房里,許君挪開沉甸甸的紅木書桌,厚厚的地毯上露出一個奇怪的圖案,小座敷看了半響也沒認出來,她才上幼兒園不久,認得字除了自己的名字就是許君的名字了。白狐單手撐著下巴:“是冥字。”許君從書架頂上取下一個掉漆的檀香盒,里面擺著開啟通往冥府的鑰匙——羽毛。說起這個許君也頗為憋屈,他們平時作法很少用到羽毛,但只要用到了一定是較大的法陣,比如空間位移之類的。每個天師都得從昆侖山上的上古神獸身上取得一根。上古神獸類型種類繁雜,各司其職,例如鳳凰主守護,麒麟主殺伐。許君去之前一心想得到一根狂霸酷拽的羽毛,然而上古神獸并不常見,他在雪山待了三天三夜,最后在半山上碰見一只熊貓。哦,看起來像熊貓,實際則是神獸貔貅。許君一開始高興壞了,要知道貔貅可是辟邪納財?shù)暮脰|西。那貔貅也是剛修成不久,在人類年齡里就算個7、8歲的孩子,聽到許君意愿也很高興,然而尷尬的是他全身上下也沒有羽毛啊。最后從自己珍藏多年的垃圾里翻出一根破毛給了許君。那時候許君已經(jīng)樂傻了,完全沒意識到貔貅身上怎么會有羽毛?就稀里糊涂的跟那根不知來歷的羽毛結(jié)了契。之后就一路狂奔在為什么我這根毛這么難用的道路上,他總是覺得自己可能拿到了一根假羽毛。而我們的罪魁禍首貔貅童鞋,撓撓癢,回他的山洞洞里繼續(xù)睡去了。往事不堪回首,說多都是淚。許君默默催動法陣,屋內(nèi)暖黃的燈光映著他線條美好的側(cè)臉,古老生澀的文字從他姣好的唇中溢出,聲音悠揚而低沉,法陣不斷變換,地上的字緩緩漂浮在半空中,每一條筆畫蒼勁有力,透露著執(zhí)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