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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子們下手的人?非流蘇流云等人莫屬了,尤其是流云流蘇,可以說大皇子鼎兒是她們照顧著長大的,情分不同。 況且,既然已經(jīng)向主子表明她們年滿二十五之后不會出宮,而是要自梳留在宮中當嬤嬤,那么對大皇子,除了主仆之情外還多了更多看晚輩的眼神,大皇子被算計,且還是計中計,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的要置大皇子于死地,她們怎么能忍? 若是沒有查到線索只能是心里恨,既然查到了,那就別怪她們心狠手辣了。 流蘇緩步上前,眼中帶笑,但這在阿秀看來,卻像是惡魔在向她走來,寒著一張臉折磨人或許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笑容滿面的做出暴力的事情。 不,錯了,流蘇怎么會做出暴力的事情呢?逼供,她從來不用暴力。 仿若是心臟被人狠狠的捏著即將爆炸,阿秀那怕是心理素質(zhì)再好,也慌了,尤其是她曾見識過流蘇是怎么對付那些在長樂宮卻出賣長樂宮主子的奴婢。那手段,不夾雜一丁點的暴力,但狠厲的讓人顫抖。 越是知情越是恐懼! 阿秀猛地看向上座的淑妃,涕淚四流,驚慌的哀求道,“娘娘,淑妃娘娘,救救奴婢,奴婢真的是無辜的。” 可惜,上座的淑妃無動于衷!或許她忘記了,流蘇會用刑,那是因為淑妃娘娘的命令。 流蘇展顏一笑,道,“阿秀姑娘,得罪了!來人,將宮女阿秀的嘴巴堵上。” 宮人應聲而動,“嗚嗚……”聲中,阿秀被堵住了嘴。 流蘇輕笑著拍了拍阿秀的臉,柔聲道,“阿秀姑娘,若是想起了什么要稟告,記得點一點頭。” 話罷,流蘇動作了起來,阿秀拼命的掙扎,迎春高高的端坐在上首,眼也不眨。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人將調(diào)查到的阿秀一家、桂香一家的資料送了上來,迎春接過之后看了一眼,這兩人可都不是孤家寡人,有父有母,更有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如此,又是何苦做出這種會連累家人的背叛之舉呢? “深挖也許會有隱情?!庇赫f道。 若只是如此,她們應當不敢做出這種謀害皇嗣的事情,除非這其中還有什么蹊蹺。 這個時候,阿秀瘋狂的點頭,示意她有話要說,流蘇親自上前拿下了塞住她嘴巴的東西。 “娘娘冤枉奴婢,奴婢死不瞑目!”阿秀厲聲喊完這句話,竟是要要咬舌自盡。 她這也太小看流蘇了,瞬間,阿秀的嘴巴便被卸了下來,只能掛著口水“嗚嗚~”的叫。 流蘇被氣笑了,道,“看來阿秀姑娘是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呀?那邊別怪我心狠手辣了?!?/br> 迎春并不理會阿秀的動作,她在等待衛(wèi)嬤嬤那里,只從心態(tài)上看,桂香那里就比阿秀這里好突破的多,也許衛(wèi)嬤嬤能給她帶來好消息。 果然,才一會,衛(wèi)嬤嬤快步走了進來,見其神色,迎春便知道,衛(wèi)嬤嬤撬開了桂香的嘴。 “娘娘?”衛(wèi)嬤嬤請示道。 “你說。”迎春 “是,桂香招供,謀害大皇子之事她并不知情,也沒有參與。但是,她違背了宮中宮規(guī),暗中與御花園的太監(jiān)小多子對食,那方手帕,便是她與小多子之間的信物。至于手帕中混著的害人玩意,她并不知道是怎么混進去的。也就是幾天前,小多子突然找到她,說是自從與桂香做了對食,他便日日食不下咽,不得安寢,生怕此事暴露連累桂香性命,要求二人之間斷了?!?/br> “于是二人在三日前分開,桂香因為感念小多子對她之心,不舍得將手帕丟了,又不忍拿出來惹自個傷心,便收了起來。也是因為宮中禁止對食,又感念小多子對她之心,怕說出來會連累到小多子,桂香這才在剛剛事發(fā)的時候不敢開口解釋此事與她無關?!?/br> 也不知道下面跪著的阿秀是因為什么,聽到衛(wèi)嬤嬤的稟報,竟然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就連剛剛呼吸的悶哼聲,都停留了片刻。 迎春將一切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衛(wèi)嬤嬤又接著稟報,道,“另外,桂香招供,宮女阿秀心計深沉,尤擅做表面功夫,她曾偶爾聽到阿秀詛咒自己的父母和兄弟,言語極其怨毒,可后來她見阿秀不時的滿臉甜蜜的說起父母,還將自己在宮中的月錢攢下來帶給父母家人,她便一直以為是她聽錯了。如今想來,或許她并沒有聽錯。” 所以,這便是阿秀為什么會做出背叛長樂宮、謀害皇嗣的原因嗎?因為阿秀心中對父母兄弟的怨恨,所以做出決定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家人。 “讓人親自去核實一遍?!庇赫f道,很多事情,那怕是知道是事實,也該多方核實。 “是” “另外,持本宮令,將太監(jiān)小多子提來?!庇赫f道。 若只是涉,及到自己宮中宮女與人對食,可以放一放再說,但就剛才阿秀的態(tài)度,這小多子,此事怕是不簡單呀! 或許桂香還在感念太監(jiān)小多子對她的心,嫣知事實的真相真是如此嗎? 下面的阿秀還在苦苦的支撐,不肯吐露半句,但迎春的直覺告訴她,很快,轉(zhuǎn)機就要出現(xiàn)了。 長樂宮的宮人匆匆的去御花園提小多子,但卻空手而歸。 “娘娘,御花園中的小多子在一刻鐘前從假山上摔了下去,已經(jīng)死了?!?/br> 迎春皺眉,難不成小多子這條線索要斷了? 下面的阿秀聽到這條消息,睜大了眼睛,眼淚珠子不斷的往下掉,竟是連掙扎也沒有了,仿佛不是正在受著刑。 流蘇向來機敏,不用阿秀示意,便摘下了堵著阿秀嘴的東西,并恢復了其被卸掉的下巴。 “不可能的,小多子他不可能死的。”阿秀的嗓音很是嘶啞。 “或許是被人害了呢?”流蘇輕聲說道,仿若是自言自語。 阿秀仿若是得到了某種訣竅,眼神有些病態(tài)的肯定,“對,對,小多子一定是被人謀害了?!?/br> 阿秀猛的抬起頭,看向上首的迎春,不用迎春誘導,便眼神發(fā)亮又急切的說道,“娘娘,奴婢說,奴婢什么都說,小多子絕對不是失足掉落,他是被人謀害了的,奴婢自知罪大惡極,但憑娘娘處置,奴婢也什么都愿意說,只求娘娘為小多子報仇?!?/br> 這阿秀又和小多子是什么關系呢?明明小多子的對食是桂香,不過,這樣也好。 只是,阿秀的哀求就有些可笑了,從目前得到的證據(jù)來看,若籌劃想要謀害皇長子的人不是桂香,那必定就是阿秀,而阿秀又很有可能是從小多子那里得來那么多害人的東西,如今,小多子死了,除了感嘆這條線索斷了大部分外,她絕對是拍手稱快的。 “本宮必定不會放過殺了小多子的人,還不將你知道的從實招來?!庇赫f道。 她是不會放過殺人滅口的動手著,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