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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收養(yǎng)的孤兒,他們在夫人身邊當(dāng)差,后來有幸被賜了夫人的姓氏許,奴婢幼時便進了夫人的院子當(dāng)差,后來配了人后隨著幾個老人在京郊的莊子上打理夫人的嫁妝?!?/br> 打理夫人的嫁妝?初代榮國公夫人的嫁妝果然全都給了賈赦嗎?所以許嬤嬤也就成了賈赦的人。 當(dāng)年初代榮國公賈源和親兄弟初代寧國公賈演隨著先祖爺打江山,后因戰(zhàn)功分別被封榮國公、寧國公,由此可以想象到當(dāng)初榮國府經(jīng)歷的繁華和榮耀,榮國公和夫人也是不凡,而能伺候她們的人,隨著她們經(jīng)歷了風(fēng)雨,見慣了各種大場面。 徐嬤嬤能進初代榮國公夫人的院子伺候可能是因為她祖父母的關(guān)系,但后來能被委托打理嫁妝,肯定也是因為本身能力出色。 而且,讀書識字又善女紅,禮儀規(guī)矩可教導(dǎo)大家小姐,想必她在初代榮國公夫人的院子里的時候也是被夫人重點培養(yǎng)過的。 初代榮國公夫人培養(yǎng)出來的人,迎春表示寄予厚望 “以后拜托許嬤嬤了!”迎春客氣的說道。 迎春說的客氣,徐嬤嬤連道不敢。 接下來便是淘泥和摞泥二人,二人微微屈膝行禮后說道。 “奴婢淘泥、摞泥,原先在老爺書房伺候,今奉老爺之命,來伺候姑娘?!?/br> “好?!庇狐c了點頭,指著綠菜和荷花說道,“她們是綠菜荷花,對我很好?!?/br> 當(dāng)小孩就這點不方便,要裝嫩要當(dāng)不懂事。 “許嬤嬤,淘泥jiejie,摞泥jiejie?!本G菜荷花二人先打招呼,之后,眾人又是一番客氣。 見新來的幾人行事靠譜,又與舊人相處融洽,迎春的應(yīng)對也很合適,管氏才說道,“我有孕在身,精力不足,難免會對姑娘有所忽視,這就需要你們更加用心了,尤其是徐嬤嬤,姑娘的規(guī)矩由你來教,若是姑娘做得不對,也盡管說,盡管糾正。” “管姨娘客氣了,老爺將你送給姑娘,奴婢便是姑娘的人,自然一心為姑娘打算?!毙鞁邒唛_口說道,從剛剛進門開始,她知道姑娘和管姨娘在打量她們,她自然也在悄悄的評估姑娘和管姨娘。 就她這片刻所見,姑娘是個有成算的,管姨娘是個拎的清的,這讓她們?yōu)榕珵殒镜暮芨吲d。 因為懷孕前期傷了根本,管姨娘只是陪著迎春稍坐了片刻后就回了屋子繼續(xù)臥床休息。 徐嬤嬤則是和幾個丫鬟規(guī)整迎春的屋子,順便清理迎春的財產(chǎn),然后該扔的扔該登記造冊的登記造冊。 還不到半個時辰,徐嬤嬤就將迎春的財產(chǎn)清理出來了。 文銀十二兩,另外就是小孩子佩戴的金鎖金項圈以及三五個金銀裸子,以及兩三箱子的衣服。 少,很少,少的不正常了! 不光是迎春覺得自己太窮了,整理東西的徐嬤嬤和淘泥摞泥也是臉色有異。 說實話,迎春所有的東西相加還不如賈赦桌子上擺著的一塊硯臺值錢。 而且,迎春的這個身份會讓她逢年過節(jié)的收到一些小禮品或者是金銀裸子,這些積攢在一起也不會如此窮。 倒是綠菜和荷花知道一些內(nèi)情,她們悄悄的上前和幾人分說一二,三人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第二日,迎春還在睡夢里,就被人搖醒了。 “徐嬤嬤?”迎春問道 “姑娘,該起了?!毙鞁邒哒f著幫迎春穿起了衣服,淘泥摞泥二人也趕緊上前幫忙。 穿衣服的穿衣服,梳頭發(fā)的梳頭發(fā),擦臉的擦臉。 等水濕的帕子貼在臉上,迎春才徹底的清醒了。 “徐嬤嬤,有什么事嗎?”迎春問道,這天也太早了吧! “姑娘該給太太去請安了?!毙鞁邒哒f道。 “可是,老爺不是說太太病了要休養(yǎng)嗎?老太太也免了太太的請安啊?!北黄乳]門思過,這樣還要去請安嗎? “是病了,不過姑娘為人子女的還是要去請安的,嬤嬤抱著姑娘去好不好?”徐嬤嬤問道。 “好”迎春點頭。 徐嬤嬤臉上露出笑容來,“姑娘放心,也就是去太太院門口轉(zhuǎn)悠一下,或許連門都不用進的。禮儀規(guī)矩很麻煩,但很多時候禮儀規(guī)矩也能用來保護自己,姑娘再大點就能明白這個道理了?!?/br> 迎春狀似懵懂的點了點頭,其實她知道徐嬤嬤的意思,而對于徐嬤嬤如此利用禮儀規(guī)矩她很驚喜,果然是初代榮國公夫人教導(dǎo)出來的人。 天氣已經(jīng)開始變冷,徐嬤嬤給迎春披上斗篷,這才抱著迎春往正院走去。 到了正院,徐嬤嬤也不放下迎春,徑自上前對門口的嬤嬤說道,“勞煩通報一聲,姑娘給太太請安來了?!?/br> 守門的嬤嬤抬眼望去,先是看到了被徐嬤嬤裹在懷中的迎春,再將視線移到抱著迎春的嬤嬤身上,還有站姿規(guī)矩到仿若一人的兩個丫鬟身上,她為人粗魯,不會用言語形容,但那種撲面而來的莊重、威嚴(yán)讓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放肆。 她語氣不自覺的客氣說道,“請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br> 許嬤嬤點了點頭。 守門嬤嬤快步進了屋子,片刻之后傳來邢氏的聲音,“不見” 守門嬤嬤尷尬的走了出來,許嬤嬤仿若是沒看見似的對迎春說道,“姑娘,太太竟然不方便,那姑娘下來行個禮好不好?” 說著,許嬤嬤將迎春放到了地上。 迎春有模有樣的對著正屋的方向屈膝微蹲。 “啪啦……”一聲,好像是瓷器碎裂的聲音從正房傳了出來。 許嬤嬤仿若沒有聽見似的再次將迎春抱了起來,用披風(fēng)將迎春裹緊后說道,“姑娘,既然已經(jīng)請過安了那我們回吧!” 迎春點了點頭,她已經(jīng)深刻的領(lǐng)會到了許嬤嬤說的那句,“用禮儀規(guī)矩來保護自己?!?/br> 今早的請安,為什么她覺得不是請安,而是示威呢?沒聽見邢氏都?xì)獾脑伊舜善鲉幔?/br> 一行人又往自個的院子中走去。 這時,許嬤嬤說道,“姑娘,只要太太不親自發(fā)話免了姑娘的請安,姑娘就定要天天去給太太請安?!?/br> “好”迎春答應(yīng)一聲,為什么她覺得許嬤嬤蔫壞蔫壞的呢?應(yīng)該不會,這么守禮的嬤嬤,一定是她想差了! 第11章 榮禧堂 從太太病了之后迎春就天天去正房請安,雖然每次都被拒之門外,但迎春依舊會在門外的院子中行個禮再被許嬤嬤抱回去。 這一日,一切如常,當(dāng)迎春行完禮打算回去的時候,卻被正房的丫鬟告知不用回去了。 不用回去?不是迎春小看邢氏,以邢氏那種小心眼的人會突然想開見她,不可能吧。 她早就看清楚了,因為她的事情邢氏被賈赦罰了,不僅失了賈赦的心,更是折損了身邊最得力的奴仆,這讓邢氏記恨她,一看見她就心氣不順,所以邢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