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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竟是這個樣子,就一陣心痛。還有惡心。震驚過后,他克制住揍人的欲望,問許繼融:“你來這兒干什么?”“出來逛逛,怎么,公眾人物不能出來走路了?”許繼融扭曲地笑,笑得讓林筱心里生出陣陣寒意。但接受了這個事實的林筱不會再感到驚訝了,只有憤怒。這人明顯在撒謊。“帶著□□出現(xiàn)在荒郊野外的房子里,里面還有這么多動物的尸體,你說出來逛,誰信?”林筱心里的火越來越旺。他注意到許繼融的衣服上有一塊地方顏色和別處的不一樣,猛地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許繼融仍不肯說:“你是誰?憑什么我要把我說什么做什么告訴你?!”“憑這個!”這個發(fā)現(xiàn)和許繼融的態(tài)度徹底惹火了林筱。聽到許繼融最后一個字時,他的腦子里瞬間沒了東西,被穿越時空的恐懼填滿。然后他狠狠打了許繼融一拳。許繼融的頭被打偏過去,晃了晃,兩道血從鼻腔里流下來。他還是笑:“來,繼續(xù)打,把我打死,你也要陪葬?!?/br>陳臨躍攔住又要揍上去的林筱,將他擋在身后,指著許繼融說:“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以為死不承認就沒事了?”許繼融的笑容漸漸消退下去。陳臨躍繼續(xù)說:“你穿黑衣服,想隱藏身上的血跡。但你身上的血依舊存在。□□,動物的血,到處都是的尸體。你在這里做了什么,還需要猜嗎?”許繼融已經(jīng)變了臉色,眼中露出陰冷的仇恨和恐懼。“如果我把這里的事對外公布,”陳臨躍冷笑,“你就完了。一個表面純良背地虐殺動物的藝人還能混得下去?”“不、不要,你胡說……”“但是,”陳臨躍話鋒一轉(zhuǎn),“只要你帶我們找到薩和東東,我,就不會將這件事公布出去。”他刻意強調(diào)“我”這個字。許繼融聽到不會將事情公布,仿佛在洪水里抓住了一根稻草,他立刻問道:“真的?你真的不會說出去?”“真的,我不會說出去,只要你帶我們找到我的金毛和他的折耳。”許繼融沉默了。其實他思考的時間不長,因為沒得選。但這點時間卻讓林筱等得焦急。“好?!痹S繼融說,“我?guī)銈內(nèi)??!?/br>陳臨躍抓著許繼融的胳膊,讓他走在三人中間。林筱抱著許繼融丟在地上的槍,槍上已經(jīng)沒有麻醉針了,他純粹把它當棍子預(yù)備著。這是他第一次摸到真槍,盡管沒有子彈。冰涼的,沉重的。他握著槍,想起許繼融也許用它傷害過許多動物,一種暴戾的情緒就暗暗翻上來。不行,忍著。林筱對自己說。許繼融帶著他們向前走,陳臨躍能察覺到他起初在發(fā)抖,但后來不抖了。許繼融能長期做下這種事,在現(xiàn)場時必然冷靜,可他沒想到會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慌了那么一陣,但現(xiàn)在他似乎恢復(fù)了。他們來到一扇門前。許繼融說:“放開我,我拿鑰匙?!?/br>林筱:“你怎么會有鑰匙?”“我換的?!?/br>林筱立刻想到自家的鎖和丟失的貓。“鑰匙在哪?”林筱不讓許繼融自己去拿,萬一他耍什么花招就麻煩了。許繼融沒做聲。林筱又問了一遍,這次態(tài)度更加強硬。許繼融看了他一眼,這才說:“上衣內(nèi)兜?!?/br>林筱轉(zhuǎn)到他面前,扯開許繼融上衣,邊摸索邊問:“哪邊?”“左邊。”陳臨躍隔著一個肩膀看林筱專注地翻別人衣服,冷哼了一聲。林筱警惕地抬頭:“怎么?!”然后就發(fā)現(xiàn)許繼融痛苦地皺起臉來?!澳銓λ錾妒铝??”陳臨躍淡定道:“沒事,我降降他的戰(zhàn)斗力。你繼續(xù)?!?/br>“……”林筱狐疑地看了眼他們,繼續(xù)翻找。他在許繼融衣服左邊摸到了一個口袋,里面有個硬且長的東西。林筱將它掏出來看,真的是一枚鑰匙。上面有銹。他去開門,鑰匙能塞進孔里,就是有點費勁。陳臨躍面不改色地把手松開,許繼融已經(jīng)疼的渾身顫抖,十指快掰斷了。林筱碰了這個人。陳臨躍想,等回去之后,他要林筱好好碰碰他。“啪嗒”一聲,門開了。林筱手一停,慢慢推開門。萬一屋里的景象慘不忍睹,他可以慢一點看到,做個心理準備。但屋里是一副挺普通的場景,頂多家具擺設(shè)比其他房間保存的好些。沒有一具動物的尸體。“在這里,”許繼融說,帶他們來到一個櫥子前。櫥子的門已經(jīng)沒了上半部分。林筱打開它,許繼融愣住,臉色變了:“不可能,我明明把他們放在這!”櫥子里面是空的。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作話☆、現(xiàn)實世界8櫥子里散發(fā)著一股霉味,里面空空如也。“騙我們?”陳臨躍說,手上一使勁,將許繼融的中指折了120度。許繼融慘叫,大聲說:“沒有,我沒騙你們,我真的把他們放在里面了!”他哀嚎的不像作假的樣子。林筱俯下身仔細看櫥子里的木板。上面除了層厚厚的灰塵,還有點別的東西,其中包括幾根線狀物。林筱伸出手指擦了一下,拿到眼前辨認,眼睛里露出喜悅的光。他的手指上有一根短的白色的毛和兩根金色的長毛。林筱將毛拿到陳臨躍眼前問:“看看,是你金毛身上的不?”陳臨躍看了一眼就皺眉:“我家的狗怎么可能脫毛?!”林筱&許繼融:……林筱干巴巴道:“反正這白毛像東東身上的,如果這根黃的是你家薩身上的,那它們確實來過這里。”陳臨躍又看了兩眼:“看起來,像是薩的毛?!?/br>另外二人:……林筱:“你不是說你家狗不掉毛嗎?”陳臨躍:“不可能一根都不掉。”林筱:……不他不認識這個人。然后他們就沒心思糾結(jié)掉毛問題了,因為有其他的動靜從他們身后傳過來。幾人轉(zhuǎn)過身,剛好看到這一幕。一只金毛犬從床底下鉆出來,晃晃悠悠的。它嘴里還叼著一個白色的物體,一只貓。那貓在它嘴里乖乖的一動不動。驚喜與不安一齊涌上心頭,喜的是能再次看到東東和薩,驚的是這兩只的狀態(tài)看著都不對勁。林筱快步走到薩的面前,然后薩就將東東放在地上了,自己也趴在地上,一副蔫不拉幾的樣子。林筱心疼地摸了摸金毛的頭,手突然僵住。他順著余光里的紅色看去,就見薩的屁股上插著一根麻醉針。他再看看躺倒的東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