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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擺手:“你點(diǎn)吧,我隨意!”要知道,她可是個資深選擇恐懼癥!每次和舍友出去吃飯都是最痛苦的事情,四個人點(diǎn)菜就能磨蹭半個多小時。沈嘉澤也沒推讓,接過菜單問阮童不吃什么。大概兩三分鐘,沈嘉澤就點(diǎn)好了,將菜單還給服務(wù)生員。“天啊,和你出來吃飯?zhí)纯炝恕!比钔芍缘馗锌溃拔液蜕嵊压恻c(diǎn)菜就要好久?!辈粌H如此,她剛剛也聽了沈嘉澤點(diǎn)的菜,竟然都是自己比較喜歡的。很快,菜就上齊了。阮童拍了照片,用P圖軟件調(diào)調(diào)色開心地發(fā)給彭世清,順便在朋友圈發(fā)了一波圖。一如既往的配字風(fēng)格。沈嘉澤一手支頤,另一只手隨意地滑動著手機(jī)屏幕,翻看阮童剛發(fā)的朋友圈。每次有開心的事情她都會在一串話后配上個可愛的顏文字。“你要不要把對面的人照上?”正回著舍友評論的阮童“嗯?”了一聲,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問要不要把他拍上,好笑地問道:“為什么???”沈嘉澤抿著笑調(diào)侃道:“和男神一起吃飯,激動?!?/br>阮童被他掐著嗓子裝模作樣學(xué)自己說話的模樣給逗笑了,不滿道:“你什么時候臉皮這么厚了,居然自稱男神?!?/br>“不是我臉皮厚,”沈嘉澤托腮看著阮童,另一只手有一搭無一搭地敲著節(jié)奏,“你以前不就喜歡叫男神么?”阮童漲紅著一張臉,朝他吐吐舌頭。想起自己之前渾身散發(fā)著粉紅泡泡在他面前一句一個男神地犯花癡,簡直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沈嘉澤看著她的表情著實(shí)有趣,也沒再為難她,一邊轉(zhuǎn)移著話題,一邊給她夾了個雞翅。兩人不緊不慢吃了很久,聊了許多?;鼐频甑穆飞?,阮童摸摸自己快要撐炸的肚子,哭笑不得:“本來還想明天聚餐時候多吃點(diǎn)的,今天吃這么多明天可怎么辦啊?!?/br>沈嘉澤一手抄兜,另一只手拎著答應(yīng)彭世清給他打包的煎餃,慢悠悠地跟在阮童旁邊:“相信自己,你是最胖的。”阮童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你們明天聚完餐是不是還要去KTV?”“嗯?!?/br>阮童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免囑咐兩句:“玩歸玩,你和北川大大千萬別喝太多酒啊,對身體不好?!?/br>“阮童,”沈嘉澤停下腳步,叫了她一聲。阮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也跟著停下腳步。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劃過無數(shù)電視劇里的場景,男主叫下女主,然后深情地說一句:“我喜歡你?!?/br>“干嘛?”沈嘉澤懶洋洋地笑起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特像我媽?!?/br>“……”果然自己想多了!*第三天聚餐,志愿者和cv是分開的。為期兩天的活動也正式落下帷幕。月姐和幾個負(fù)責(zé)人先是來志愿者這邊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幾個人一起敬了酒,之后又匆匆趕去另一邊的飯局。坐了兩大桌的志愿者吃完飯又一起玩了游戲,等活動都結(jié)束以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瑤瑤抱著做游戲得到的抱枕和阮童一起回了酒店。“北川大大他們還在KTV呢,”瑤瑤一屁股坐在床上,邊翻著彭世清剛更新的微博邊感慨道,“時間過得好快?。∶魈焖屯隀C(jī)就都結(jié)束啦。”阮童點(diǎn)點(diǎn)頭,這兩天就像在夢里一樣,好像時間很長卻又很短似的。把帶過來的行李箱收拾好的工夫里,瑤瑤已經(jīng)倒在床上睡過去了。阮童無奈地笑笑,正準(zhǔn)備換上睡衣睡覺,就聽到了手機(jī)鈴聲。幸好只響了一下就被接起來了。阮童瞄了眼依舊睡得很香的瑤瑤,小聲道:“喂?”電話那端的彭世清已然喝得酩酊大醉,含糊不清又很大聲地喊道:“喂!小童,你在哪??!他們打算在KTV通宵,我和你的夢大大喝多了,你來接我們?。 ?/br>“啊……好,你們在哪里?我打車過去?!比钔酉率掷锏乃隆?/br>“遠(yuǎn)東路的xxKTV!你快來??!你的夢大大喝多了醉得走不動道啦!”沈嘉澤嫌他大喊大叫太丟人,拿過手機(jī):“你別聽他瞎說,我沒喝多?!?/br>阮童用肩膀夾住手機(jī),麻利地穿好外套,原本因?yàn)閾?dān)心而急促的步伐緩了下來:“你沒事嗎?”“嗯,”沈嘉澤揉了揉微微有些鉆疼的太陽xue,輕描淡寫道,“只喝了一點(diǎn)?!?/br>“哦……”阮童將房卡重新插了回去,“嗶”的一聲提醒著房間通電了,“北川大大好像喝醉了,那你把他帶回來吧,我就不去了。”聽到她說不來了,沈嘉澤清了清嗓子:“咳咳,我喝多了,你快來。”“……”*沈嘉澤將電話還給彭世清,無視掉他一臉竊笑的表情回了包間。寬敞的包間里坐了十多個人,三三兩兩湊在一起有說有笑。不知道是誰開的燈,昏暗的房間里閃爍著炫彩迷離的燈光,讓人看得眼暈。然而和這喧囂火熱的場景不同的是,音響里響起耳熟能詳?shù)臍g快旋律。包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面面相覷,場面極為尷尬。拿著話筒的夜雨闌珊一臉尷尬:“呃……是不是點(diǎn)歌機(jī)出毛病了,咱們切歌吧。”聽到他說要切歌,彭世清不樂意了,跑過去抱住話筒:“別啊,我點(diǎn)的?!?/br>而另一邊的沈嘉澤一副“我不認(rèn)識他”的表情,默默找了個角落坐下。我不認(rèn)識他,我真的不認(rèn)識他……“喜羊羊,美羊羊,懶洋洋沸羊羊~……別看我只是一只羊~”不一會兒,輕快的旋律便響徹整個包間。剛剛彭世清玩游戲輸了,言瑄說必須要點(diǎn)首歌。彭世清不得已只能拿出畢生絕學(xué),點(diǎn)了這唯一一首不跑調(diào)的歌。不得不說這首歌已然被他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那每一個轉(zhuǎn)音,每一個小眼神,都充滿了……童趣。一曲終了,白熊率先鼓掌:“好!北川唱得太好了!”在他的帶領(lǐng)下,其他人也開始鼓掌起哄。夜雨闌珊聽不下去了,打趣道:“你這唱得啥玩意!不行不行,我們要聽夢大大的撫慰一下被你摧殘的小心靈!”幾個人起哄了半天,沈嘉澤只能無奈地給喝得醉醺醺的彭世清收拾爛攤子。一曲終于撫慰了被彭世清摧殘得不成樣的眾多小心靈。也不知是誰感慨了一句:“夢大大好厲害啊,人又高又帥聲音又好聽唱歌又好,還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怎么有這么完美的人!”聽到這話,彭世清一條胳膊大大咧咧地搭在沈嘉澤肩上,趁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搶走他手中的話筒,借著醉意開始揭他老底:“誰說他完美了?我跟你說啊,他大一那會兒連洗衣機(jī)都不會用,而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