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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在賀望他有自知之明沒有頂著一張好看的臉去禍害男男女女,把全身心都獻給了他都不擅長的除了音樂以外的等等事情。麗麗覺得賀望要孤獨終老即使他已經(jīng)跟幾乎所有玩的好的朋友出柜并且表示自己有男朋友。麗麗嘆了口氣:“那你朋友?。俊?/br>賀望順著他的目光望了一眼:“你認識???”“……”麗麗認真思考后再給出答案,“不認識啊?!?/br>賀望嫌棄:“你不認識他們都不認識,他不我朋友還能誰朋友?”麗麗一口氣堵住,想他媽不就是晚上擼個串?dāng)]進醫(yī)院了嗎雖然平時說話就夠不待見自己了現(xiàn)在說話更不待見了,麗麗感覺十分心酸,有一種腸胃剛好出了院又要心梗進醫(yī)院的感覺,然后就聽見賀望補充了一句:“哦,我男朋友?!?/br>“……”麗麗什么都沒聽見他覺得賀望挺好的當(dāng)然應(yīng)該談戀愛,就沖著一張臉就能談千百場戀愛了,所以他是不可能吃棒槌的,他把自己還沒來得及說出去的話給吞到肚子里。*吧臺處的周寧牧在譚花挑剔的目光中鎮(zhèn)定地詢問:“他跟你說他有男朋友?”譚花:“啊,不是你嗎?”他頓了頓想了想當(dāng)初賀望說的話,“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說到一半頓了頓,“哦,我是不是用錯成語了?”“……”周寧牧耳朵開始發(fā)燙,隔了有一會兒聲音突然軟了下來,“沒有,是我。”譚花再次用審視的目光看他,這一次周寧牧沒有感到任何不悅,甚至臉上還帶著輕微的笑意:“他怎么說的?!?/br>譚花被他的態(tài)度弄得一愣一愣的:“沒有就是他那人嘛sao包的要死,長得勉勉強強算不錯,所以挺多人想認識的,結(jié)果他就說他有對象了是青梅竹馬的那種?!?/br>周寧牧忍了忍,沒忍住跟這個剛剛在臺上唱歌的小主唱說道:“他還好吧不sao包?!彼胫壹屹R望有你剛剛在臺上sao包嗎,唱歌還一蹦幾尺高,還說別人!說完又十分嚴肅地補充質(zhì)疑道,“還有,他那樣的叫勉強長得不錯?”什么眼神趕緊去醫(yī)院掛眼科!“……”譚花被他問愣住了,“?”什么玩意?!周寧牧盯著他。譚花沉默地喝了口杯里的啤酒,想媽的什么玩意結(jié)果這對象才是個頭號粉絲,難怪賀望現(xiàn)在能成這性格,他覺得他賀望爸爸這個竹馬在這件事情上要負上很大責(zé)任。作者有話說:我來了!夸我!第12章離開酒吧的時候賀望拒絕了麗麗說要一起出去擼串喝啤酒的邀請,還一臉嫌棄地說他剛出院就不老實,等跟那群人分開后坐上周寧牧的車,車還沒發(fā)動就抓到周寧牧一雙眼睛時不時地朝他身上飄。賀望回視了他一眼,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他:“偷看我,好看嗎?”“誰偷看了?”周寧牧收回目光開始面不改色地反駁,“我明明光明正大的看?!?/br>賀望慢騰騰地哦了一聲:“好,回家再讓你仔仔細細的看。”“……”周寧牧想賀望真不要臉。車子緩慢開到正路上去的時候賀望撕了片口香糖塞進嘴里,伸手扭車載電臺,周寧牧突然出聲問:“所以不是只會彈小星星對嗎?”賀望“啊”了一聲跟沒聽懂周寧牧說什么似的。周寧牧想你啊個屁,騙子。賀望仔仔細細思考了片刻,十分無辜:“我確實會彈小星星啊?!奔泊_實是擺在家里好看的,又沒說自己只會彈小小星星啊,賀望覺得主要還是周寧牧傻乎乎,自己十分無辜。結(jié)果這十分無辜的嗓子一出來,周寧牧打了個轉(zhuǎn)向燈,車子路邊停住了,零點的大路上車子很少,偶爾有車也是飛馳著過去,引擎的聲音在街道上轟鳴。賀望不解:“停車干嘛?”周寧牧想轉(zhuǎn)**結(jié)果被安全帶給卡住了,他低頭解扣在身上的安全帶,解開后湊過來在賀望嘴邊親了一下。賀望愣了一下,伸手順順毛,嘴里還嫌棄:“突然親我干嘛?”周寧牧咬牙切齒,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王八蛋,他哼:“干嘛干嘛你十萬個為什么?我想親就親問什么問!”賀望拖著嗓子哦出了一聲,頓了會兒又問道:“還走不走了?”周寧牧再看他一眼:“譚梁說你大學(xué)的時候玩樂隊是鼓手。”他想了一下這個人大學(xué)時候的樣子,當(dāng)時他倆隔著時差談戀愛,每天每天掰著手指頭算兩人下次見面時什么時候,見了面就粘在一起分都分不開,以為兩個人天天都有聯(lián)系就是一直在對方身邊,其實還是錯過了對方很多。賀望撕了片口香糖塞他嘴里,十分不要臉地問道:“那他有沒有說我在臺上打鼓十分引人注目?”“……”周寧牧嚼口香糖,他本來想點頭嗯嗯贊同賀望的話,結(jié)果沒忍住哈哈兩聲笑了出來。賀望瞇著眼睛一臉“你不好好說話你就有危險”了的威脅表情看著周寧牧。周寧牧哈哈哈笑了好幾聲,最后十分慘痛地告訴賀望:“他說你打鼓不好好打妄想彈吉他當(dāng)主唱,結(jié)果把樂隊給唱解散了?!?/br>“……”賀望伸手捏了捏周寧牧的腰,冷哼哼:“好笑哦?”周寧牧在他手下扭了許久,最后把自己縮回正駕駛的座位上重新扣好安全帶,一臉嚴肅:“一點都不好笑,他肯定是亂說的,你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把樂隊唱解散?!闭f到最后幾個字沒繃住又憋出一聲笑。賀望靠在副駕駛座位上,還調(diào)整了下座位讓自己以更舒服的姿勢躺在上面,假裝在生氣,不說話。周寧牧看了他兩眼,一邊內(nèi)心吐槽賀望小心眼一邊又解開安全帶湊過去,嘴里的口香糖帶著水蜜桃的味道,他熟門熟路的出聲安撫:“不氣不氣譚梁肯定胡說?!?/br>賀望瞥他一眼,想這人哄小孩的語氣倒用的越來越熟門熟路了起來,心里十分受用,面上還要哼出一聲:“你哄你兒子呢?”周寧牧笑得越發(fā)慈祥起來,想著你可不就是我兒子嗎我叫你一聲兒子你敢應(yīng)嗎,嘴里說著:“這么會??!”賀望見周寧牧那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著什么還十分得意,他有些想笑就想著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視線望窗外瞥了瞥:“幾點了你明天上不上班還不走?”周寧牧占了便宜,雖然是在心里占的但是也十分開心,回身把安全帶系好重新開始發(fā)動車子。車在路上走的時候賀望把窗戶開了條小縫十分愜意地小聲哼起了歌。賀望唱歌并不難聽,嚴格意義上講還挺好聽的,但是當(dāng)初他們樂隊解散確實也是他厥功至偉,玩了兩年樂隊主唱大學(xué)畢業(yè)要回家考公務(wù)員,他把人送去機場其他人問他還玩不玩,他當(dāng)時喜歡玩這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