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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了!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可能會有一點神展開……我也很迷,我當初想出這個結局的時候到底在想什么……第120章宮九憂心忡忡:“是啊,所以才很可怕??!”“你們那位先祖,怎么回事?。俊被彝牧伺念~頭,一頭霧水:“這是什么遺傳病嗎?”宮九搖頭:“先祖宮凌祁,大祁正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然而他甚至都沒有當上皇帝就死了……他一生沒有愛人,也沒有子嗣,又走的突然,天下差點又亂了一次?!?/br>“祭離是他的愛人?”灰妄問道。宮九搖頭:“不知道,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br>他頓了頓,又道:“我很小的時候,聽皇爺爺提起過……皇兄他,肖似先祖?!?/br>灰妄恍然:“難怪他長得不想爹也不像娘……這算什么?前世今生不斷尋找失落的愛人?那林小珩怎么辦?”宮九苦惱的道:“不知道,誰也說不清祭離到底是誰啊,又怎么能確定就是愛人呢?”“那難不成,是索命的惡鬼?”灰妄忍不住發(fā)散思維:“以他的個性,大概不少人排著隊想掐死他吧?”“妄哥哥!”宮九難得的跟他急眼:“事情真的很嚴重,真的不是開玩笑的!”灰妄嘆了口氣,也沉默下來,眉宇間有一絲憂慮。這事情,真的太離奇了,也太突然了,任誰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接受啊。宮玄禹下了朝,就聽有人稟報宮九和灰妄來找他了,而且十分急切。他挑了挑眉,腳下一轉(zhuǎn),向著南書房而去。趕緊先把這兩個打發(fā)了,他才好去接媳婦兒??!“我說你們兩個,一大早的,什么事兒啊?”“哥,你夢到了祭離?”宮九急急的問道。宮玄禹摸了摸下巴:“你怎么知道?珩弟去找你了?”宮九點點頭,焦急的盯著他。“這個嘛……說實在的我也不記得了,我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印象,但應該是夢到了,否則珩弟不會這么不依不饒的?!?/br>他說完,還笑了笑,想起了林珩吃醋的樣子。宮九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肯定是沒想起來,不由得道:“哥,你忘了先祖他發(fā)瘋就是從……”宮玄禹驀地變了臉色。他也想起來了。室內(nèi)一片寧靜壓抑,宮九艱難的道:“哥……你打算怎么辦?……”宮玄禹臉色難看,負在身后的雙拳緊緊的握著,手掌上爆起了青筋。“你們先回去吧,不要告訴任何人?!彼谅暤溃骸鞍ㄧ竦堋!?/br>“哥……”“如果真的沒辦法了,我自己會告訴他的,你們不要插手?!彼]了閉眼,道。“我知道了。”……宮玄禹深深的吐了口氣,雙手竟然有些顫抖。等他平復下情緒,去接林珩時,林珩已經(jīng)離開了。他轉(zhuǎn)身欲走,卻聽葉孤城道:“且慢?!?/br>他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葉孤城,漆黑的瞳孔里一片冷漠。葉孤城不以為意,淡淡的道:“你夢到了祭離?”宮玄禹不語,冷冷的盯著他。“何必如此?””你想說什么?”宮玄禹終于出聲,聲音暗啞。葉孤城輕笑,帶著若有若無的快意:“你勝了又如何?我敗了又如何?宮凌祁會有的,你也躲不過?!?/br>“那又如何,這天下終究還是姓宮的,而不是姓葉的。”宮玄禹不為所動。“呵。”葉孤城抬眼望著他的眼睛:“誰稀罕你的天下?!?/br>宮玄禹一瞬間便明白了他話中未竟之意。他想要的是他身邊最重要的珍寶,是要挖出他的心,搶奪他放在心尖上的愛人。他冷笑:“你做夢?!?/br>“你自去找你的祭離,何必耽誤他人”葉孤城哂笑。宮玄禹轉(zhuǎn)拂袖而去,不再與他多言:“滾回你的白云城去,你再入中原之日,便是兵臨城下之時?!?/br>葉孤城看著他離去,神情不復方才那般尖銳。他靠在床上,仰頭失神的望著帳頂,心中滋味兒難言。就算宮玄禹真的死了,無玉難道就會愛上他嗎?他心里明白這可能性太低了。罷了…………待到第二日林珩再來時,葉孤城已經(jīng)悄然無息的走了。林珩無奈,只好告訴好不容易趕到了京城的陸小鳳和花滿樓葉孤城沒死并且已經(jīng)醒來的事,并為害他們白跑一趟的事道歉。“無玉,不必在意。葉孤城沒事,就是最好了?!被M樓笑著安慰他。林珩點點頭。他心里存了事,這幾日對葉孤城也多有怠慢,下次見到他,再賠罪吧。陸小鳳和花滿樓急匆匆的來,又急匆匆的來走了,他們想去白云城看看葉孤城。林珩一個人回到宮里,坐在那兒發(fā)愣。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在意此事,但這個名字始終在他心底揮之不去。宮玄禹不是沒注意到他的異常,可他一時半會兒也理不清該怎么辦,只好先拖著。可事情總有拖不下去的一天。當他再次在夢中囈語,林珩坐了起來,面沉如水。“嘭——”還在睡夢中卻被無情踢下了床的宮玄禹有些茫然地醒來,覷了一眼林珩的臉色,就知道事情要糟糕了。他小心翼翼的試探著爬上床:“珩弟……”林珩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宮玄禹嘆息,睜著眼睛躺在他旁邊,一夜不能入睡。可他又不能永遠不入睡。事情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有所好轉(zhuǎn),反而是朝著深淵一路下滑。他做夢的頻率越發(fā)的高了……甚至他自己都記得了夢中的內(nèi)容。那是一片虛無,有一個聲音仿佛發(fā)自靈魂,在他的腦海里回響。“祭離……”他開始陷入深深的驚恐。為什么他的身體里就好像有了另外一個人,產(chǎn)生了另外一種情感。那樣深入骨髓的執(zhí)著,他太明白了,一如他對珩弟。最可怕的是,他無法排斥那種感情,他無法抑制的想到祭離,想念出他的名字,去找他。夠了!真的是夠了!他有時也會想,若是宮凌祁就是他,他們都是為了找祭離,那他就已經(jīng)該找到了才是。